的,我就放过你。”
慕容琅的小心脏啊,再这样下去,他的心疾一定会犯。
妹妹这戏演的,比男人还男人,比男人还豪放啊,居然要池焘现在就把那紫纱美人给吃了。
池焘面露难色。
“你不是叫我贤弟,我也认你是我兄长,当弟弟的不懂,你这当兄长的就要教我。现在我就要看!”
紫纱美人捂嘴浅笑,“这小兄弟还真有些意思。池世子,是我惹恼了他,来这里的都是贵客,要不你就委屈一下,让他见识见识我们这里的快活。”
那边,又有个公子大叫道:“顾逊,你有甚不懂的,你叫我一声‘李三哥’,哥哥教你。”
这人是……
李源的长子李赏。
没想到他今日也来了。
江若宁反问道:“真的?”
“叫一声李三哥,我立马教你。”
“李三哥!”不就是喊一声,喊一声就能看大片,她乐得一观。
李赏哈哈大笑两声,解开外袍,只片刻就只余了一条亵裤,突地纵身跳入池子里,扯住一个美人,将他拖上大厅旁的凉榻。
慕容琅急得团团转:“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说是带他来见识,这是要学坏的样子啊,这下全完了……”
马志坚道:“琅世子,这是昌郡王的表弟,你在这里干着什么急?男人嘛,不会闺房乐,岂不无趣得紧。我瞧他玩得比我们起劲,我们自去玩乐。”
这到底是什么姑娘?
还是姑娘吗?
居然叫嚷着要看。
而偏还有人真要表演给她看。
江若宁瞪着一双眼睛,居然令人移了只贵妃椅,还真坐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
这……
都叫什么事啊。
慕容瑁已不见了踪迹。
慕容琅调头走近江若宁,“阿逊,你还小,不能看。”
“我表哥都说带我来见识,我十六了,都可以有通房了,我为什么不能看?”
你是姑娘啊!
这是要学坏的。
慕容琅想拉江若宁,可江若宁却死拽在贵妃椅不撒手。
“走了!”
“不走!”
“走啦!”
慕容琅都狠不得说:你一个姑娘看这种作甚?
还把李赏浑身上下都看一个遍,是要长针眼的。
“琅世子,快看!他们演得好逼真,我以前只瞧过画儿,今天瞧见真的,李三哥可真好,要不你回头也让我瞧瞧……”
慕容琅化成了石雕。
这是她能说的?
竟让他演给她看。
打死他也干不出来。
和她一起来,这分明就是找虐的节奏。
她能不能正常一点,正常的大家闺秀,瞧着这里的画面,不是应该吓得尖叫,或者捂上眼睛,可她倒好,居然还瞧得有滋有味。
“李三哥,她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美人,李三哥好像不够痛快啊。”
“李三哥,你怎么不动了?”
完事了,当然不动。
“李三哥,继续,继续!这是人,怎么和母马配种差不多,这不对啊,人与人在一起应该表现出感情的?”
慕容琅冷汗直冒,看着江若宁兴致勃勃,还在一边配上解说。
江若宁纯粹就是在旁边捣乱,还一脸无辜不懂的模样。
李赏虽戴着面具,可那脸黑得快要滴墨。
“池焘,池焘!把你家表弟领走!老子不教了。”
江若宁道:“我都喊你几十声李三哥了,你自己说的,我喊你一声李三哥,你就教我一回。这才多久,你就不认了?先生说过,男子要一言九鼎,你可不能言而无信,我这看多久,你就不教了。我都亏死了,不行!”
李赏趴在美人身上,喘着气儿道:“那你怎的?”
“两个选择:要不你喊我顾大哥,不是喊这一次,以后见了我都喊一声顾大哥。要么,你继续教我,教到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们就算两清了。那几十声李三哥可不是白叫的,是你自己说的。”
慕容琅道:“这事就算了吧。”
“算了?你教我?是他自己说要教我的,我要是不让他践诺,会坏了李三哥的名声,我可是帮李三哥维护名声。”
慕容琅打死也不信,这是江若宁的真话。
这分明就是江若宁公报私仇,因为李源父子算计李观的事,她现在故意在旁边使坏,还盼着一份纯真无辜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