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温思远跟在后头,笑着接过话道:“你们不必打听了,问本官即可。”
小高子很是礼貌地行礼,“还请温学士解惑!”
“凤歌公主现下名动京城,离京之前,给皇上绘了一幅《征战西北图》这画可是神了,令内务府匠人装裱时,他们惊奇的发现,那画上的老鹰会变。”
“会变?”翠浅惊愕,“变活了?”
江若宁想笑,只不动声色,“要老鹰能变活,你家公主我在画上画上几座金山,要用钱就从画上取。”
温思远道:“离公主说的金山不远了。那画上的老鹰白日出现,夜晚消失,你说这离不离奇。近来,朝中好奇的文臣,变着方儿地找藉口,就为了进皇上的御书房一瞧这幅神奇的画。”
翠浅想到江若宁早前说的话。
小高子道:“画上的老鹰是不是只画了一只眼睛?”
温思远道:“那是侧面飞翔图,自然只得一只眼睛。”
“不是,画了两只眼睛就会飞,一旦飞了再不回来。绘一只眼睛,白天出现黑里飞走。”
温思远被说得迷糊不解,不知所谓。
江若宁在那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根本就是“不关我的事”,“这等离奇的事,本公主不信,所以小高子、翠浅也别信。我就在画上绘了一对再普通不过的雄鹰,那就是白出夜伏了。”
慕容琏道:“凤歌妹妹,我听师父讲过,古时候有一个画仙。他画龙不点睛,有人问道‘为何不点睛?’他道‘一点晴就要飞升上天。’众人不信,他便当场一点睛,顿时天昏地暗,大雨倾盆。龙就飞走了。只不曾想,凤歌妹妹的画技如此了得。”
江若宁依旧一副“你别忽悠我”的表情,“别以讹传讹!”
她大踏步,骄傲、自信地走在最前头。
慕容琏则与温思远道:“三舅舅,妹妹在行宫绘了两幅画,也是称绝了。梅花上的喜鹊往左、往右、往正看都像是正面的。还有一幅,绘的是夕阳西下将军图,山峰上的人正面瞧着像容王,侧面一看就是太上皇和太后的背影。瞧得太上皇、太后老半天都不离开。”
温思远眼睛里写满了好奇,“世间还有这等奇画。”
慕容琏指着慕容琳:“不信你问琳哥。他也瞧过的。祖父还在将军图上题了极妙的词。”
温思远快走几步,跟上江若宁,揖手问道:“请问公主,那画上的背影怎能变化?还有那喜鹊真有如此奇妙。”
“那不是我绘的,我一觉睡醒,上面就多了个人影,多了对鸟,你问我,我真不知道。”
小高子低声嘀咕道:“公主明明说是仙人梦里授艺,这会又不知道了。”
翠浅道:“难不成是我不信。公主生气,又否认了。”
江若宁回过头来,“那是我哄你们的瞎话,那个人、那对喜鹊不是我绘的。不信你们细瞧,真不是我的风格嘛。我多张扬的人,这种事怎会不认。”
她迈着欢快的步子。
慕容琳则在琢磨那画里变化的事,所有的奇巧自有原有,难不成江若宁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法。
不过,就凭这点。江若宁就很特别。
她为什么不承认呢?
是给画增加神秘感。
不管怎么说,她给他们绘的画是要名动天下了,只怕用不了几日,就会令京城轰动。
*
养性殿。
大总管禀道:“禀皇上,凤歌公主、温鹏远、温思远带着两位佳公子求见!”
回来了!
还带了两个佳公子!
难不成真被他猜对了。
“宣!快宣!请容王入宫!”
江若宁等人进入大殿,见罢了礼,皇帝热切地看着进来的两个少年,一个带着股英武之气,面容刚毅,一瞧就是在军营磨砺过的,另一个有些仙风道骨之感,两人一文一武。
青莺道:“禀皇上,这是太后给你的家书,请皇上一观。”
大总管将家书呈与皇帝。
他拆开书信,里面却是太上皇的笔迹:“三个混账子,老子和你娘养大了你们,还要给你们教养儿子,别再来烦老子和你娘!有什么事,问温鹏远兄弟、青莺和三顺儿。”字体犀厉清瘦,笔锋略有弯曲,可见太上皇的腕力不足,又或是写字时有些颤抖。
虽是太上皇的骂人、生气话,但瞧得出来他的身子康健,皇帝见字,心下暗喜,没有什么比知道父母健康更令人欢喜的了。
后面,附了一张红纸,上面清楚地写着三个名字:慕容琳、慕容琏、慕容琭,更有他们三人详细的生辰八字,以及三人的字等。”
三个孩子!
还有一个没来。
但面前的两个都是容王的儿子?
他这个二弟看着一往情深,居然弄出几个未入皇家宗谱的儿子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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