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君原就太过贪心,有了皇帝的训斥,的确该收敛些。
慕容琅自说自话地道:“皇伯父是瞧在我的面子上,才给母亲一个侧妻位,否则是要直贬降为妾。”
江若宁道:“你父王母妃现下可是恨我弹劾他们?”
容王除了接旨时有些意外,之后就平静下来,一直很安静。皇帝没有训他,说明皇帝的怒火很大,而是把想说的、想骂的都省了,直接下达旨意给他处罚长记性。
谢婉君接旨后在府里将江若宁骂了几个时辰,可她听不见。
慕容琅知晓后过去探过、也劝过,可谢婉君不觉自己有错,依旧认为江若宁克她,更是什么话狠毒就骂什么。
“琳哥的生母明贞县主被皇伯父夸赞,说她生养、教导皇家子嗣慕容琳、慕容琏、慕容琭有功,敬孝太上皇、太后,贤惠淑德、女子典范,下恩旨赐封为正一品韩国夫人,着她亲自张罗、筹备抚顺王大婚。琳哥要娶亲了,吉日都订了,是礼部挑的,十月初八,算起来离大婚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
凤歌妹妹没去瞧抚顺王府吧?还以为和铁骑大将军府时差不多,里面大变样了呢,所有的房屋都重新修缮装新过,瞧上去跟新的一样。花园子也很漂亮,府里的下人全是礼部、户部挑的,听说是从谢、宋两家的下人里照着好的挑选出来,全是一家一家的下人,以后可以当成家生子用……”
江若宁静静地听着。
阿欢则与白锦堂说着话儿。
白锦堂向阿欢打听:“你师姐为何从宫里哭着出来?”
阿欢道:“我师姐才没哭呢。那****回飘花园,就见师姐在榻上睡觉,好像很累的样子。”
如果没哭,慕容琅不会说那样的话。
慕容琅这两日天天派人盯着大理寺,今儿,白锦堂听说江若宁出门就跟在后头,路上遇到慕容琅,两个就一道。
江若宁淡淡地问:“你说完了?”
慕容琅傻傻地答:“说完了!”
“你说完了,我和师妹进红影山庄。师妹到现在都没忆起她以前的事,我想帮她把丢失的记忆找回来。”
江若宁要离开,慕容琅喊了声“凤歌妹妹且慢!”他扬着头,“宫里发生了一件奇事。是云姑姑第一个发现的,你绘的两幅西北图。征战图上的一对雄鹰,每至夜晚就会消息,然后出现在凯旋图上,宫里因着这事都传遍了。个个都说那是画神之笔点出来的。”
江若宁没有半分神色,不惊不喜,也不好奇。
慕容琅突地将身子一探,附在她耳边道:“我知道是妹妹画上去的,那****先进的御书房,你让我守着,就是在里面画鹰,对不对?”
江若宁道:“我只记得自己想偷拿几幅画,至于旁的,不记得了。”
她走近阿欢。“师妹,爬墙吧!”
白锦堂笑道:“唉,哪有这等麻烦,我送你们进去。”他手臂一伸,揽住江若宁的腰身,“哦哦,公主挺瘦啊,瞧这腰细的,双手可握,这就是杨柳细腰。”
“本公主的身材。自是极好的,哪像你简直就是个水桶,上上下下一个样儿。”
江若宁从来不吃亏,这会子硬生生的顶了回去。
白锦堂道:“可在下以为自己的身材也不错。要不我就脱了给公主瞧瞧。”
“你若不脱就不是花孔雀,而是乌龟王八蛋!”
江若宁说得很干脆。
在暗楼时,她又不是没看过男人。除慕容琅、慕容瑁二人,那日进去的无论皇亲国戚还是名门公子、亦或是富商财主,几乎都被她看了个遍。尤其是李赏,她不看。人家还不乐意。京城有传言,说李赏自那以后就落了个怪疾:每与妻妾好合,必要有人看着才成,否则他必无兴趣。
听说李赏还邀顾逊回家,就是想让顾逊看他,可真正的顾逊是个书呆子,哪里肯答应这种事,直吓得比兔子还跑得快。
慕容琅站在墙外,嘴里大叫:“白锦堂,还有小王呢,我也要进去!快出来扶小王,不让小王进去,小王就站在这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闯入被朝廷查封的府邸……”
不带他进去,他就要胁、耍赖,反正这是他最拿手的。
白锦堂纵身一跃,跳过围墙,一手揽着慕容琅,一手带着阿欢落到院内。
江若宁带阿欢来,就是想帮阿欢寻回丢失的记忆,让阿欢忆起自己的来处与身世,可白锦堂、慕容琅也跟着来掺合。
白锦堂诡异一笑,“到了地宫,我……我就脱给你看。”
慕容琅立时被雷到,额上直冒黑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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