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呢,他在私下可没少吃荤腥物。
江若宁泡在香汤里,洗了第一桶,又进了第二桶里浸泡着。
她在空间里似乎过了半个月,可外头才一个晚上,天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应是已进五更时分。
江若宁沐浴后换了声衣衫,看着第一桶水浑浊不堪,呈黑灰色,不由蹙了一下眉宇,第二桶也有些浑浊。
她端起第一桶水到了屋外,以前端起觉得重,可今日却借是捧起半盆洗脸水一般轻松自如地倾倒了水。
小马刚从小厨房回来,一看江若宁自己在倒水,吓了一跳,几步就奔了过来,“公主。你这是打奴婢的脸,这种活怎是你能干的。”
“不就是倒一桶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服侍这样的公主——轻松,可让外人看见,他们这些服侍下人就真成了摆设。
小马道:“公主,现在是隆冬,你穿着这一身春裳。不怕着凉了?赶紧换上寒衣。”
“小马。我不冷,如果我冷,可以继续习武。一旦习武就不冷了。”
江若宁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团火,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又半炷香后,小马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膳桌前大吃特吃的江若宁。
她真的是在吃饭?这是在吃饭吗?
这可是一大桌的清淡素菜。整整个八盘子,她居然吃了个干干净净。菜盘子里就只剩下菜汤,“小马,告诉厨娘,我还没吃饱。再做一桌来,就照这桌的做。”
还没吃饭,这是多久没吃饭。
昨晚她可是吃了的。
就算是习武。也没这样拼命的。
如同十天半月没吃过。
小马应声,立时去吩咐。
江若宁一个人吃了两桌素菜。两大盆白米饭,又喝了两钵素菜汤,这才算饱了。
她摸了摸肚子,真是奇了,明明吃进去了,为何就瞧不见肚子,就像刚吃下就被身体吸收化成了能量。
江若宁漱了口,迈出屋子,纵身一跃,整个人像个弹跳起了皮球。
啊——
她失声尖叫,落在院子里后,她左右环视。
小马连连大赞:“恭喜公主,公主的功夫又长进了,这等轻功,整个江湖当是第一。”
这哪里是什么武功,分明就是一种法术,江若宁曾记得东林真人给她和讯息里,便有这种法术——化燕术,顾名思义:身轻若燕,叫轻功也没错,只是又不同于轻功。
江若宁这次再试着往屋顶上跳,就像一只猫跳窜在树间一般,立定之后,焦泰山、祝重八、卫虎三人也相继跟来,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江若宁,“公主,你刚才所施的轻功好生特别。”
江若宁若有所思地道:“难道与你们的轻功不一样?是我师父教我的。我再试试师父教的一指禅!”
她伸手一指,指尖划过,一声响后,院子里的那棵松柏被她从中削断。
这一回,三名侍卫更是惊骇不小。
一夜之间,公主的武功又长了,这进展神速。
江若宁看着自己的手:成了!她的一指禅终于练成了。
她转身道:“小马,是不是你干的?你知道我练不成一指禅,事先把院子里的松柏从中削断?”
小马摸着脑袋,他的确在宫里干过这样的事,他不是为了哄公主高兴么。但是今天,他没私下削断松柏啊,难道是哪个要与他夺宠的宫人干的?
不可能,从宫里出来的就他一人。
小邓、小卓近来迷人给温令姝跑腿呢。
就连碧嬷嬷都时不时帮衬一把。
对于他们来说,修官道的章程,就是整个翠薇宫上下的大事,个个都想出力立功。
小马迟疑的看着焦泰山,难不成这侍卫要与他争宠。
该死的!焦泰山学会他那套讨好的功夫。
焦泰山看着小马望来恶狠狠的目光,“小马,在下可没干这等事。”
不是焦泰山干的,那是谁?
小马心里想着:回头寻出人来,定要给他点颜色看。
江若宁冲三人摆手,“我想一个人站在屋顶看日出,你们各自去忙。”
“是。”
江若宁展开双臂,使出炼气一层的化燕术跃下屋顶,往青橙别苑里唯一的阁楼行去,一路上断断续续施展了好几次化燕术,许是修不够,看来她还得加强修炼。
阁楼暂时空着,左右厢房暂住着她买下的一家下人,妻子在厨房做厨娘,丈夫是青橙别苑的花匠,两个女儿一个跟着父亲学种植花木,一个跟着母亲学厨艺。
素日来,一楼的花厅就当着他们一家的花厅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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