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出了客栈:该搜的地方都搜了,就连官宦小姐带的两口大箱子也查看过了,还是没有两个孩子的踪迹。两个孩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难不成,他们遇上了高人?
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把人给救走了?还是遇上了黑吃黑。
瘦高个沉吟道:“莫不是那人干的?只有他知道我们要入太平城劫人?”
卢平道:“你是说慕容刚?”
瘦高个道:“知道我们行动的也只得他。”
卢平紧握着拳头,心下转桓了一圈,那天入守将府,他们蒙着脸,凤歌公主不可能认出他们,太子也说了,“凤歌公主是万不能碰的。”他们也不敢与凤歌公主周旋,只能避开。
卢平忿忿不平地道:“若真是他干的,定不饶他!若非太子他岂有活路!该死的!”
小马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正故作悠闲地打量,实际在看门口的卢平,见他们翻身上马,他快速下楼,直看到二人出了镇子,这才调头回了客房。
“禀主子,二人走了?”
任嬷嬷亦在审视卢平,他是宫里的老人,“那壮实汉子好生眼熟?”
小马恼道:“嬷嬷,瞧你老的眼神,你见他的次数比小的多。”
“我见过的?”
翠浅接过话,一语道破:“那人是太子宫的卢平!”
任嬷嬷恍然大悟,“这么说,抓郡主公子的是太子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江若宁道:“你们出去,都小心些。这里是沧州黄家镇,往后几日,我与小马会星夜兼程回京城,而今离太平城已有一千五百里之遥。”
任嬷嬷与厨娘、翠浅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们记得自己在太平城守将府,几日时间就离了那里有一千五百里之遥。
江若宁对小马道:“你困不?若是困了就回六号房小憩。”
“奴婢不困,奴婢陪任嬷嬷逛逛这镇子吧。”
小马着实不放心,这女人嘴杂,万一胡说八道怎么好?
任嬷嬷瞧出小马的心思:“我们三个是那种不经事的人?”睨了一眼,道:“主子,我们会小心行事的,绝不给主子惹事。”
江若宁点了一下头,“早去早回,我让人给你们再订一间客房。”她取了个钱袋子出来,用力一抛,“二十两银子,你们看着采买,我得睡会儿。”
掌柜的与小二突见小马送三个出来。
掌柜的一脸迷糊:“她们三人是何时进来的?”
任嬷嬷在储物戒指里,听到外头的吵嚷声了,经过掌柜身边时,不由问道:“那丢货的人可找到东西了?”
掌柜以为这婆子是质疑他们店,忙道:“这位大娘,我们可是做正经生意的。”
“我老婆子瞧着那两人就不像什么好人,往后可小心了。”
掌柜感激地迭声应“是”。
小马对掌柜的:“再要一间客房,这是我家的下人,原说好在这里碰面。”
掌柜的道:“天字三号房。”
小马道:“好嘞!”
掌柜心想:这三人莫不是他们与卢平争吵、搜房的时候进来的,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他们扛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险些还要诬上他们。
任嬷嬷出了客栈门,对厨娘、翠浅道:“把嘴巴都闭严实了,无论心头有多少疑惑,都不可以在外头说出来。走吧,去买些路上所需的物件。”
厨娘道:“得再买一个红泥小炉,还得买些银炭、柴禾。盐也不多了,油也得添……”
待他们回来的时候,已近晌午时分。
江若宁歇下了,小马也在补觉,她们三人只能待在三号房里。
还有几个孩子没吃晌午呢,任嬷嬷急得团团转,生怕几个孩子饿着、冷着了。
翠浅笑道:“任嬷嬷别转了,你忘了蓝凝和青杏还在,有她们饿不着小主子,自会给小主子弄些吃的,就算做的饭菜比不得厨娘,也总是能吃的。”
任嬷嬷与厨娘、翠浅要了炖菜和馒头当晌午饭,几个人又回想了一遍,将忘记的东西都添买了一番,不忘给几个孩子买玩耍之物。
小马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好些天没睡好,总算是睡了个好觉,他是被饿醒的。
任嬷嬷见小马过来,拉住他道:“主子醒了没?”
小马哪里知道,只得壮着胆敲门,江若宁应声“进来。”
江若宁道:“借了客栈的厨房,让厨娘做一桌丰盛的菜式,这一路大家都没吃好。”
这天夜里,厨娘露了一手,做了满满一大桌的菜式,江若宁分出一半,送入了储物戒指,翠浅自动站在门口放哨,生怕被人瞧见,几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就见那些饭菜突地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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