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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璋用力一推,宋清尘跌倒在地,他纵身将她压在身下,“皇恩寺?我何时在皇恩寺要了你?不是在皇宫么?你说用二百两银子买下了那个乡下蠢妇,以她的身份冒名入宫,与我成就了好事……”
慕容琪面无表情,冷冷地立在一边。
他的兄长、一母同胞的兄弟,早在他出征之后就布下了局,意图置他于死地。
宋清尘呜咽着哭道:“阿琪救妾!阿琪……”
慕容琪就像在看戏,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场面,慕容璋正抓扯着宋清尘的衣裙,宋清尘拼命地反抗着。
啪——
一记耳光直落而下,宋清尘愣了。
慕容璋骂道:“在你前夫面前演戏?你***的何时贞烈过,老子在你出阁前就将你玩烂多少回,你身上有什么胎记、伤疤,怕是老子比那个戴着绿帽的还清楚?”
同来的内侍、侍卫一个个铁青着脸,侍卫们更是紧握着拳头,只要太子殿下一声令下,便将这对狗男女痛打一场。
慕容琪轻叹一声,“哦,本王娶她之夜只得三分醉,尚未碰她,怎的天一亮,床上就有一滩落红,最后一探,那竟是鸡血。宋清尘,知道本王为何娶你却从不碰你?”
宋清尘与慕容璋全都惊住。
慕容璋扭头看着慕容琪:“你那时就知道了?”
“大哥这话不是问得可笑?我们是兄弟更是皇子,从小到大,见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要不是一个误会,本王怎会娶这个心机深沉的恶/妇?宋清尘,当年宫宴,你一舞倾城,当时你真的以为本王对你有意?哼!那是本王好奇,堂堂第一才女什么时候就莫名失贞?后来,本王瞧你在宫宴后不见,曾与秦文暗中寻人,却发现你与大哥在御花园里幽会缠绵……”
慕容璋忆起数年前之事,确实如此。
也是次日,太后指婚,将宋清尘配给了慕容琪为妻。
“慕容琪,你明知道这一切,你……你居然还娶她?”
“本王当时就想:不过一个女人尔,有什么打紧的,只要皇祖母高兴就好。皇祖母玉口已开,我若反驳,岂不驳了她的面子。再说,我也想知道,在大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兄弟。明明是你的女人,但凡你有兄弟之情,就不会让本王来背黑锅,更不会让本王难堪。
大哥果真能容人,居然没反对,还在背后仔细盘算,利用她来收买与本王一起长大的内侍双福。而她确有些本事,连双福那样的内侍都能勾/引……”
他全都知道!
宋清尘耳内轰轰作响。
知晓所有的他,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只是为了想知道大皇子会如何待他。
宋清尘惊叫一声,趴在地上:“殿下恕罪!不是罪妾愿意的,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就算是现下,她也不能认下所有的罪。
慕容琪比她想像的猜不透,她以为做得很好,原来一早他就明白。
慕容琪不碰她,她就狠狠地报复他。
即便没他,她已经可以有旁的男人。
“难怪,当年北疆之战,我大燕的布防图被启丹人了若指掌,野狼岭一役更是葬送了我碧血军数万好儿郎。大哥,从小到大,我敬你重你,处处忍你让你,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慕容璋见他知晓所有,当即跳了起来,大声咆哮:“你敬我?母后活着时,父皇有多疼你,一部《史记》我从五岁读到十二岁,可你呢,只用两年时间,就能对父皇提出的问题对答如流。
父皇对你有多夸赞,我就有多恨。同样是父皇母后的儿子,母后疼你,父皇爱你,你处处都压我一头。
我才是太子,我才是最优秀的皇子。
你的箭术比我好,你的书念得比我好。
我恨不得你早死?只要你死了,我才能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太子。”
为了做好太子,他读书识字、习武练箭,他做得比慕容琪要用心刻苦,慕容琪每日读一个时辰的书,他就是读两个时间;慕容琪半个时辰的武,他就习一个时辰。太子宫的书房内,那些书全是他用心读过的,可最后,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却比不得慕容琪的优秀。
这让他恨,让他嫉妒,他觉得这个最好应该是他。
慕容琪心潮起伏,“所以,我七岁那年,是你给我下的毒。”他以前就猜到了,只是他不愿相信:一母同胞的兄长居然要置他死地。
从小到大,他都渴望自己与慕容璋之间,就如自己的父皇与容王、敏王一般兄弟友好,所以他从未去相信自己的毒是兄长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