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宁蓦地回首,“师妹,此人你可认识,便是养嬷嬷托梦入京寻我提的那个刘氏翠钿。”
尚欢带着审视地看着这河大奶奶,“回师姐话,我记得河大奶奶不是尖颌瓜子脸,这分明就是刘氏翠钿。”
江若宁微微一笑,“这是怎么闹的,本宫现在也认不得人。”
司氏福身道:“禀公主,民妇是两年前大爷新娶的妻子司氏,民妇嫁入河家时,您已经重回皇家,成为金枝玉叶的公主了。”
江若宁若有所悟,“哦!这么说,你是冲着想攀高枝,用美好青春嫁一个大字不识,只会侍弄庄稼河大爷。你别告诉本宫,你没打着攀结权贵的主意?”
司氏没想她说话如何直接,只臊得满脸通红。
江若宁仿似没事人,对七郡主道:“七堂妹,继续介绍。”
七郡主又道:“这位是孝义公河家二房的河二奶奶?”
江若宁扭头等着尚欢说话。
尚欢故作惊诧:“师姐,这河二奶奶也不对啊!”
“怎么都不对了?有没有一个对的?”
凤歌公主失忆了,可她身边有故人,便是以前的丫头,后来脱了奴籍成为她师妹的尚欢。
七郡主忙道:“回堂姐,这个是对的,这是河家三房的河三奶奶。”
尚欢定定地看着河三奶奶罗福,几年没见,罗福比以前略微胖了一些,倒更显风韵、珠圆玉润。“师姐,这位三奶奶虽然胖了些,那眉眼还没甚变。”
江若宁轻叹一声:“既是如此,把对的人唤来接旨!”
“接……接旨?”司氏与于氏面面相窥。
小邓道:“是皇上给河家三房奶奶的封赏圣旨,快差人请人,三房奶奶与河家人得齐全了,否则可如何宣旨。皇上给你们封赏,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们还愣着作甚?”
于氏心下激动,结结巴巴地道:“禀公主,早前的河二奶奶没了,民妇现在是河二奶奶!”
碧嬷嬷恼道:“欢乡君都说不对,你明明不是非说你是,这冒领圣旨可是要杀头的,本孺人可奉劝一声,切莫儿戏。”
于氏气得不轻,她怎么不是了,她都身怀有孕了,她是河土柱的妻子,怎么就不是河二奶奶。
这河土柱到底是怎么说的?怎会闹出这么大的误会,家里大房、二房的奶奶都换人了,居然说她不是,她在全县体面的太太、小姐们面前丢脸,这可让她往后如何立足?
早有李家二太太遣了下人去报信,让河家人来接旨,又特意提了刘翠钿、石大妹的名字。
石大妹不甘被休回娘,自杀身亡了。
刘翠钿更是被降为了侍妾。
七郡主与周半夏继续给江若宁介绍各家女眷。
介绍完了,江若宁也进了李家的会客大厅,被李二太太请到了尊位落座,两侧坐满了太太,小姐们则各自站立在自家亲娘的身后。
小马留了翠冷打理江若宁下榻之处,取了圣旨过来侍候。
河德平原已经回家,突然听李家下人来报,让河家人去李家接圣旨,急急让下人更衣。
等了近大半个时辰,也不见人来,碧嬷嬷道:“公主,河家怕是不来了,这都快三更了。”
“小马,把圣旨搁好,今儿不宣旨了。”
小马应声。
李二太太大声道:“开宴!”
一时间,鱼贯而入的下人捧上了一道道的菜式。
江若宁下榻李府,这对李家而言,是一种荣耀。
而李二老爷正********想让两个儿子入仕,正挖空心思,就听闻凤歌公主、四皇子要来青溪县,这可算是攀上贵人了。原想走七郡主的路子,可这七郡主着实太扶不上墙,在敏王府就说不上一句话,她姨娘在去年二月就没了,娘家那边更是连个说话的都没了。
李二太太为了自己的两个嫡子,也是********地在一侧服侍,亲自递菜,江若宁则赏了同行的宫人们却另一桌用饭。
河德平与三个儿子得了消息,风风火火往李家跑,一打听,说是江若宁等久了,不见人来,便说暂不宣旨了。
怎么能这样?
皇帝可有封赏呢。
河德平指着三个儿子训骂:“你们是不是想气死我?啊!让你们来接旨,半晌不见人,哪有让宣旨的人久等不至的?”
河铁柱愤愤盯着两个弟弟,指着河水柱道:“老三,就你来得最晚了?”
自打河土柱娶了于氏,河太太石氏就想给河水柱换个妻子,三房媳妇里,早前原是最好的罗氏就成了最不好的,石氏恨不得换成一个真正的官家嫡女才好。
饭用完了,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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