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怎没见识了,你要没见识,这天下的女子全是睁眼瞎。”
李观看着慕容琏与江若宁说着打趣话,半点都不像慕容琏在奉天府时不苟言笑,杀伐果决的模样,也许慕容琏是拿江若宁当亲人看待。
“你当初把冰玉草送秦晓画作甚?那妮子就不是能侍弄花草的,你就该送我夫人,那才是真爱花草的……”
江若宁听着继续装睡。
这小子是想讨冰玉草了,她再不能拿出来了,多了就会坏事。
不多会儿,进了奉天城,慕容琏还在旁边絮叨:“你是我妹子,你不是还有一株冰玉草,就送了你嫂子如何?她是真喜欢那草。”
“没有了!那株冰玉草我要当成送给太子妃的新婚贺礼,她大婚我不在京城,总得补上不是。”
慕容琏轻叹一声。
江若宁道:“玉鸾那儿得了两枚种子,现下也该发出来了吧?”
“听说发芽了,像两颗豆芽,惹得青鸾天天往那边跑,见人就说‘有一棵是我的’生怕玉鸾、雪鸾不给。”
“我这儿冰玉草没有,回头我再搜搜袋子、荷包什么的,早前原是带了十枚种子,下种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一枚,没找到就没找了,许还真有一粒,若能寻到,就送你了。”
慕容琏揖手道:“如此,就多谢妹妹了。”
“人家的妹妹缠哥哥,我家倒好,哥哥缠妹妹,你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慕容琏笑,“自家兄妹,说这些见外话作甚。”
她骂他厚脸皮,这怎么见外?
她与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好,她不说了!
慕容琏一行进了奉天府府尹衙门的后院,将里面最好的阁楼做了江若宁的下榻处。河嘉仪想见江若宁,可早前她睡着了不晓,后来慕容琏下了令,不许任何人给江若宁提河嘉仪的事。
河嘉仪见江若宁下了凤辇,嘴里呜呜直叫,可就是喊不出来。
慕容琏的内侍得意地道:“童三奶奶,你别叫了,凤歌公主多尊贵的人,就是我家候爷也要疼着、让着,拿她比亲妹子还亲,你要给她添乱,我家候爷岂能同意?”
慕容琏是七郡主的兄弟,可他见着七郡主,就如同看个陌生人一般,七郡主也是第一次见到永兴候,听他在奉天府斩杀十几个,心里就怕得紧,只面对他就觉得心里打颤。这太监使七郡主与凤歌比,可不就真比亲妹子还亲了。
江若宁在一个婆子的引领下前往阁楼,人消失不见了。
慕容琏冷声道:“把这两名钦犯押往大牢,告诉杜同知把人盯紧。”
杜同知,今届榜眼杜白,以前是个半瘫,现下康复了,早年他在襄助杜老爷,在北方有“半瘫才子”之名,行事干练,有勇有谋,因他年纪在三甲里最长,是第一个谋得实缺的今科进士。照理三甲最多能得到个正七品的官职,可因太子重用,破格赏了杜白一个正五品奉天府同知的实缺。
江若宁用了晚膳,正待睡下,慕容琏来了。
他低声道:“妹妹答应送我件宝贝?”
江若宁斥退左右,将手探入衣袖中,使了个手诀,取出只储物袋,又将一枚冰玉草的种子放了进去。
慕容琏看到这是一个式样普通,颜色普通的袋子,立时有些失望,“这就是宝贝?”
江若宁带着鄙夷,从袋子里倒了半天,那枚种子才滚了出来,“看好了,这就是冰玉草的种子,也不知道藏在那个缝里,总也寻不到。”落音,将那枚像绿豆似的种子给了慕容琏,挽了个手诀,那偌大的桌案就不见了,慕容琏原本的不屑立时变成了眉开眼笑。
“没文化真可怕!”
“文化是啥?”
“见识,就是说你没见识。里面如同一间小屋子,我只示范一遍,你学不会,我可不会教二遍。”
江若宁如教容王那般,又说了如何开启、关闭,怎样滴血认主,怎样设开启手势,教了半炷香,慕容琏就记牢了,这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慕容琏得了件宝贝,乐呵呵地挂到脖子上,压了压衣襟,生怕被人瞧出来。他得的这个储物袋,实在不能与容王的比,容王那个要高级些,可以化成纹身,但慕容琏这个只能变成一个荷包大小地收藏,这对慕容琏来说已经是意外了。
尚欢还是借了机会,将河嘉仪夫妇追江若宁马车的事说了。
江若宁问道:“河山杏的丈夫好像是奉天府某县县令,他丈夫可有事?”不等尚欢回话,江若宁又自言自语地道:“定是有事了,若那县令没事,当初怎么会娶一个与我交好的河山杏,她娶的不是河山杏,而是替自己娶一条后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