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误会个屁,刚才她可是说得真真的,她昨儿就给你送饭菜,不合你口味,今天又送了?你告诉咱家,你和她什么关系?你若真把公主放在心上,怎会与人做这种事?”
温令姝心下暗乐:谁是真正的赢家还不定呢?为欢喜他,她已经付出了许多,既然到了无路可退,就为自己的幸福再赌一回、算计一把。
李观心下着慌,他与江若宁聚聚散散,险些就不能走到一起,如今良缘在望,这温令姝竟跳出来捣乱。
他早在几月前很干脆地拒绝她。
彼时,他的同窗、他的同乡皆可作证。
李观没想堂堂温学士的嫡女,居然做出这等颠倒黑白之事,恼道:“嘉慧郡主,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温令姝微微一味,带着情意,“你对我有意思,我对你有意思,这不就是两情相悦。”
小马提着食盒,嘴里大叫:“李观!真没瞧出来啊,你还是这样的人,你等着,咱家回去告诉公主。你敢背着公主与人相好,皇上太子也绝不会把公主许配给你!”
围观的小吏七嘴八舌:
“李大人脚踩两条船?”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怎么能这样呢?”
“娶公主还能纳小妾?”有的人带着意味地打量着温令姝。
温令姝的出身来头也不小啊,嫡妻是公主,再来个小妾平妻是当朝权贵之女,李观这艳福可真不浅。
薛敬亭大喝一声:“还不都散了!”他冷冷地扫过温令姝,刚才的一切,他可是瞧得真真的,温令姝分明就是故意的,“嘉慧郡主,你这么做有问过你父亲?”
“薛大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吧,听说她可几番惹太子不快了。”薛敬亭不管好自家女儿的事,倒有心思过问别人家姑娘的私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你……”薛敬亮气急。
李观想着温令姝所为,目的就是要他与江若宁生出芥蒂、误会,今日不把事做好,怕是来日有说不出的麻烦。“温姑娘,你挑驳在下与凤歌公主的感情,让人误会,真真是心机深沉啊!据在下所知,温姑娘是凤歌公主的陪读,更是凤歌公主的朋友,你这样对待朋友,合适?”
温令姝想到这几月受的冷落、嘲讽,喜欢的人近在跟前,可他的眼里只一个凤歌。“什么合适?可是李公子引/诱小女在前?”
“请问姑娘,在下哪里吸引你?在下改。”
改了吸引处,就不会再吸引她。
“你拥有的一切,本郡主都喜欢!”
李观一脸不屑,“据在下所知,姑娘拥有的郡主身份是凤歌公主而得来的。姑娘纠缠一个心有意中人的男人,还说出那等不顾廉耻之话,做下不顾体面之事,当真合适?姑娘请回,在下不会接受姑娘的任何示好。”他一转身,揖手道:“昨儿在下是与薛大人、廖大人一处用的午饭,你们可替我作证,我昨日并没有吃她送的饭菜。”
温令姝不要脸面,他李观可不能任人误会,昨日他与同僚共食,可是有人证的。
薛敬亭最不喜这等不顾脸面的女子,朗声道:“没错,李大人昨儿晌午与我在一处用饭。”
李观作揖以示感谢,又对温令姝道:“在下昨日不吃,今日也不会接受姑娘的饭菜,往后都不会接受,还请姑娘莫再挑驳在下与凤歌公主的感情。”
“李观!”温令姝大喝一声,她恋他若狂,他却视她如草芥,“我哪里不好?”
“姑娘好是不好与在下无干,请回罢!”他蓦地转身,温令姝疯了一般地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嘴里大叫着:“李观,你娶我好不好?我喜欢你!我喜欢了你几年,你不能这样待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喜欢你……”
以前,她还能忍受相思之苦,后来在日夜相对他的画像后,这情感越来越深,深到无法扼制,她模仿江若宁的笔迹,署是江若宁的小字给他写信,这一写越发不可收拾,待他入京,她欣喜若狂,爱他成痴,再不能搁下。
“放开!”李观大喝一声。
温令姝紧抱住不放。
李观用力一推,温令姝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摔得很疼,手在摔落时蹉破了皮,钻心的疼痛袭来,她眼泪汪汪。
李观对吏部门口的官差道:“下次不许此女再进吏部!”
薛敬亭走近李观,轻叹一声,“她怎缠上你了?”
李观道:“早前就拒绝过,可她还不死心。”
他自认除了早前收过几封信,那是他以为是江若宁写的信,也深情温柔地回信,可后来得晓真相,他气恼不已,没晓温令姝竟是这等不顾廉耻的女子。
“凤歌公主眼里可是不容沙子的,你还是想着如何解释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