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摆这里好,光照充足,更显釉质凝重深沉。色彩艳丽均匀,这一摆就放了一年多,平日小丫鬟擦时拭都是小心了又小心的,如今空空如也。
转进西次间,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新换上的幔帐不见了。只剩光亮如新的落地罩,地上临落着一个藤篓,里面的丝线杂乱无序的搅和在一起,一只白色的素锦袜子,只绣上一截竹子,落入蒋思言眼中。
熟悉的针角刺痛了蒋思言的心,弯腰拾起仔细摩挲,这是颜小月为她做的袜子,是她惯用的针法,寥寥几针就轮廓分明,简单却清析。
内室床榻上也空无一物,被他们欢好时无数次踢下床的牡丹花开锦被也不知所踪。蒋思言不死心将橱柜一一打开,空的,空的,都是空的。转身跑到东厢房去,那做为库房的房间竟没上锁,推开来,蒋思言只剩下失望,除了大件的家什,里面也空了。
这到是怎么了?他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蒋思言一顿,不,不对,娘子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如果不是有蒋家祠堂里的灵牌位为证,他是多么想相信的,可是他什么也没说,月娘又为何会走呢,还走得这样的绝然。
抬头往东北看去,蒋思言思绪渐渐明了起来。
转身出了衍月居,刚要过映月渠时,春景追来,“主上,主上。”
蒋思言头一转,迎着春景走去,怒道:“你干什么去了,衍月居为何会这般模样?大少夫人人呢?”
春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主上,大少夫人带着嫁妆和带过来的丫鬟走了,整整拉了十辆车。”
“去哪了?”
“听银瓶说,大少夫人想去郡主府养胎,让属下帮着搬箱笼的,只是搬了之后,属下也感到奇怪,就查了查。”
蒋思言屏息道:“查到什么了?”
“主上走的第二天一早,老夫人就将大少夫人请了去,不到一个时辰,大少夫人就怒气冲冲的回了锦园,带着丫鬟收拾箱笼去了郡主府。”
蒋思言沉声问道:“可知道老夫人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春景咽了咽口水,“属下听说,听说,老夫人院子的人都被迷昏了,等午膳时,丫鬟们看老夫人那一直没动静,就进去看,谁知进去一个昏到一个,一直到老爷和二少爷回府,开了敬荣院的门窗,才进得去的。”
“那祖母可有事?”
“大少夫人留下解药,大家都没事了,只是老夫人被吓着一直不舒服。”
蒋思言急道:“那可有请太医来?太医怎么说的?”
“请了,属下也没见到诊脉的太医,听老夫人院子里的人说老夫人是心悸,忧思,夜间盗汗,身体才虚了下来。”
蒋思言抿了下嘴,“锦园里还剩下的人呢?”
“属下让人看起来了,省得她们到处去嚼舌根,坏了大少夫人名声。”
蒋思言点点头,“人先看着,我去老夫人那里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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