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话来,与怜雁玩笑了几句,就自觉去了花厅等赵彦清回来,还煞有其事地指着常文道:“等子濯兄回来,爷定要告你一状,居然拦爷,你也不瞧瞧爷是谁!”
常文对他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也不见得对他的话有多紧张,瞧他的神色倒是颇为无奈。
周楠进了花厅,怜雁不便再留在院子里乘凉,自然也无需真的去接待一个外男,就回了寝屋。
一直到天暗下来,赵彦清才回来。
常文禀报道:“侯爷,周大人来了,在花厅等了您一下午。”
赵彦清脚步一顿,周楠不可能打听不到自己在九州殿,就算要找他也不必在这儿等一下午,大可以晚上再来,他问:“可有异常的?”
“倒也没什么,只是原本小的拦着他,他却硬是闯了进来,见着了当时在院子里乘凉的姑娘,说笑了几句,其余的也没什么了。”
“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像周大人平时那样,玩笑几句罢了。”
虽然听常文这么说,但赵彦清并未松下心来,相反,他已经确信周楠行为有异了。
等赵彦清走进花厅,周楠就笑着站起身来,道:“哟,我们的宠臣总算回来了?上午你不是回来了么,怎么,又被皇上召回去了?”
赵彦清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道:“直说吧,挑个我不在的时候过来,是为何事?”
周楠讪笑两声,“哎呦,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不就是想来看看你这起云台的风景嘛,你忙,我就自己来了。”
赵彦清看着他不说话。
周楠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摆摆手道:“哎呀哎呀,咱先不说这个,你看天色都暗了,我还没用晚膳呢,你怎么着也得先请了我这顿吧?”
赵彦清想他今儿不给个说法出来也逃不过,正巧他也饿了,今日皇上并未留他用膳,就叫常文传膳,顺带让他同怜雁说声晚膳让她自己用了。
在一旁的周楠听着他的吩咐又免不了笑他道:“还真是这么宝贝着啊!我来用个晚膳都显得拆了你们这对鸳鸯似的。”
赵彦清早就对他的各种调笑习以为常,也不恼,只是不理他而已。
用膳的时候,周楠还不忘感慨一句这儿的膳食都更加好吃,果然宠臣就是不一样。
赵彦清刺了他一句,“别说的好像你有多不受待见似的,没机会伴驾的不知有多眼红你。”
这么一说,倒让周楠来劲了,“我怎么说都是周家人,要说前几年,皇上有多不待见我们姓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爷有本事,换做别人,哪能像爷今儿这样混得这么好的。我能混成这样,不容易。”
顿了顿,又叹了句,“你也不容易,所以呀,还是安分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