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然是信的。”
胥王在胥国整了这么一个大活,不管这些王室余孽不管是否被牵连其中,是否知情。他们想不付出任何代价继续当人上人,几乎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纵使严经诰胸襟广阔,却不代表文心馆与各地书院,不会趁机占据权位,清算为祸者,剥离本王室朝实权。而要稳住胥国不灭,总归会有些人想求宽容。
对这些有个起码常识,何言笑心底有数,问道:“这边打仗,都不看下层国力?”
“只有偏僻荒芜的地方,才会看下层国力。”
费忘年觉得有必要给何言笑灌输一下天云十五洲的战争观念:“在开打之前,双方最高战力都会提前照面,然后再决定是否出兵。”
“呃……我觉得暮汐洲已经算很穷的地方了吧?”
“只能说修炼之道不够昌盛,但离穷乡僻壤还差那么一些。”
费忘年说道:“天云十五洲,又不止是只有人族聚居。有些大洲的地盘,连‘国’这一概念,都未必存在。那落到实处,当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那可太文明了。”
虽然很清楚费忘年的意思,何言笑此刻还不觉得这事会跟他有关系。
而且费忘年有一点说的不对,真要瓜分胥国大可周边都来分一分。这样只看两国最高战力的磋商,其实是不准确的。
不过,退一万步讲,何言笑只要警戒上心即可:真要有人来碰瓷,何言笑并不觉得他跟鹿米瓷联手,会比胥王和易苍澜的威慑力小。
只是严经诰死后……文心馆主力的缺失,会让胥国多了个神感境高手的空子。
想到此处,何言笑问道:“费老接受了靖安司的位置,是否代表你愿意留在胥国?”
“你找到了此处地宫,本尊难道还有的选?”
费忘年本身就是净莲仙台前朝遗老的一支传人,天生对这里有充足的归属感。而从老者近日举动,乃至他与孙委羽的一系列行动来看,为人绝对没什么问题。
毕竟,何言笑之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脉合气武者。
除非费忘年能未卜先知,否则实在没什么道理搁这给何言笑演戏,仅为忽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信任。
心里厘清了前因后果,何言笑算了算丹田内的雾气:杀一个易苍澜得九缕,给费忘年强化剑花费了九缕,一来一去仍旧是十八缕。而最后消灭了胥王,却一次性给了他十五缕,总共何言笑丹田内如今共有三十三缕雾气。
至于被严经诰干掉的那些胥王死杆,大概他们修为上跟何言笑拉开了差距,居然没给何言笑提供一星半点雾气。
不过这也正常。何言笑丹田内的图卷,计算雾气并非按照杀人来算,而是根据靖安司对苍生危害程度,以及灾祸威胁而定下的标准。
就算何言笑天天找人死斗,杀同层次的高手,如果只是为了争强斗狠,依然什么都不会给他。
何况,那些士兵只能算作胥王的打手,还是不怎么样的打手。要是这都能给何言笑一直刷经验,那才是一桩怪事!
而这丹田内的三十三缕雾气,何言笑刚刚已经试过,他想要强化白羽虎竹,竟然一次得消耗“27”缕,简直跟宰猪一样,没见过这么离谱的。
可想而知,现在去强化白羽虎竹实在不划算。
要知道,孙委羽可不会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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