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想到顾君言会问这个,付绣梅面色一变,身子也忍不住一僵,下意识的去看站在身边的丈夫,却见他也是脸色僵硬,目光暗沉一片。
捏了捏手心,付绣梅很快掩饰了自己的异样,又恢复了之前的厌恶与不耐,“没有,文锦没有生过你的小孩。”
“真没有?那你们的女儿陆云苏为何会跟文锦长得一模一样。”顾君言自是知道付绣梅不会轻易承认,但如果那陆云苏他没有见到也就罢了,既然见到了,又发现她与文锦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不会认定她是文锦跟自己的女儿,如果说陆云苏长得像别人还好说,偏偏是文锦,而他们夫妻俩又是文锦最好的朋友,换作任何人也会疑心的吧!
听到顾君言的话,付绣梅和陆文东都是大吃一惊,身心俱震的他们目光变幻莫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顾君言会问起云苏来,他怎么知道云苏,而且知道云苏跟文锦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见过云苏了,可是不能啊!云苏去法国了,顾君言是八天前回的国,他连文锦去世的消息都查不到,那云苏的事情,他更应该不知情才对。
这样想着,付绣梅握了握拳头,装作听不懂顾君言的话,只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君言问话时就猜到了陆文东夫妻两不会承认,所以此时听到付绣梅的话,他没有一点意外,唇角轻轻勾了勾,一抹自嘲溢出,他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开口道:“陆云苏,今年二十四岁,生于九零年八月,你们是她的父母,可她却跟文锦长得一模一样,这你们又怎么解释?”
“你怎么知道云苏的年龄,谁告诉你的。”见他竟然如此清楚云苏的事情,付绣梅心里不禁浮起一抹恐慌,难道真的被他发现了,难道,“你见过苏儿了?”
“对,我见过那孩子了,在法国,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把她认成了文锦,可她却告诉我,她的父母是陆文东和付绣梅,我不明白为何你们的女儿长得像我的文锦,我只知道我离开文锦的时候,是九零年的二月份,可那时绣梅你没有怀孕,即使你二月份就怀孕了,早产生下女儿,却不可能长得不像你们夫妻俩,而是像文锦,所以你们还打算瞒着我吗?那个孩子,她是文锦和我的孩子,对吧!”在法国看到云苏,及知道了她是陆文东夫妇的孩子,他便怀疑这孩子会不会是他跟文锦的,回了国,现在看到陆氏夫妻的样子,他已经完全能确定,陆云苏,就是文锦为他生的女儿。
没想到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竟然在法国碰到了云苏,难道这就是血浓于水,亲情所然吗?可是顾君言这个混蛋,怎么又配做云苏的父亲,思及此处,付绣梅便冷冷开口说道:“那又如何,文苏那孩子她如今姓陆,是我付绣梅和陆文东的女儿,陆家的三小姐,而你,除了给了她生命,你又给了她什么?”
竟真的是他的女儿,顾君言闻言又惊喜又悔恨,惊喜的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而且是长得跟她如出一辙的女儿,而悔恨的则是,文锦却不在人世了,她当初独自产女,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都是他的错,当初要不是他的疏忽,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以致让自己跟文锦分离了整整二十五年,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文锦便撒手人寰。
“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虽然二十五年来,自己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儿,也不曾给过她一丁点父爱,为此,他愧疚难安,也自觉欠了她们母女俩,可是,不管如何,这是他跟文锦的孩子,他终究是那个孩子的父亲,血浓于水,他会花千万倍心思让她接受自己这个父亲的。
“也仅此而已!”这回,却是不等付绣梅说话,陆文东先开了口,只见他目光凉薄的看着顾君言,面色淡漠,语气冰冷,“苏儿她确实是文锦给你生的孩子,但你却不配做她的父亲。”
不配两个字钻入耳中,令得顾君言脸上一下白得如纸,手紧紧抠着轮椅的扶手,他张着嘴,似乎要呼吸不过来似地,喉咙又紧又涩,半晌,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是啊!我不配,我确实不配,可那又怎么样呢?那孩子总归是文锦和我的女儿,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跟我们抢女儿吗?”听到顾君言的话,付绣梅心里一沉,如果这个顾君言真要跟他们抢女儿,那他们是抢不赢得,顾君言虽说没有教养过云苏,但仅凭他是苏儿的亲生父亲,有血缘关系这一点,他便占尽了上风,即使打官司,他也是赢定了的。
“不是抢,如果她愿意到我这个父亲身边,让我关心她照顾她,我自是无比的高兴与欣慰,如果她不愿意,我……”顾君言眼里满是黯然,“我怎么忍心逼迫于她,我已经对不起文锦了,又怎么能对不起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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