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为了防止其他国家将民主带进md,军政府采取闭关锁国的政策,甚至在遭受大规模自然灾害的时候拒绝接受国际援助。
但这不意味着他们真的不愿意发展国家,并搞好外部国际关系,只是对他们來说最重要的是,一切必须以巩固军政府的统治为前提,让将军们可以捞取更多的好处。
阿瓦中将很明白这些道理,联系到前段时间俣丹大将在果敢独立问題上的暧昧态度,他进一步认为俣丹大将在夺回权力之外,还多了一条牺牲果敢主权的原因,那就是让md在维持现状的情况下改善国际关系。
俣丹大将看了看阿瓦中将,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还有一个国家的态度至关重要。”
“你是说印度吧…”在md的对外关系中,印度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尽管沒有z国那样重要,但是这个土地相连的大国是无法忽视的。然而俣丹大将接下來的话,让阿瓦中将寄希望于印度能够调解局势的希望破灭了:“在正常情况下,印度肯定会与z国唱反调,但是在m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同样表态支持的情况下,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阿瓦中将已经习惯承受打击了,声音沙哑着问:“那怎么办……”
俣丹大将沒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们仍然可以全力保卫国家的主权和领土。”
俣丹大将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知道那些土地是怎么來的吗?”
“难道不是一直都属于我们吗?”
“不…”俣丹大将缓缓的摇了摇头,告诉阿瓦中将:“其实掸邦在历史上属于华夏,后來被我们的封建王朝抢了过來。”
阿瓦中将并不了解这段历史,不过当俣丹大将说出这些话之后,他也不感到意外:“原來是这样……”
很快的,md军政府对外界发表公开声明,谴责国际社会借果敢问題分裂md国土,坚决不承认木邦共和国,斥之为伪政权。
但与这种强硬态度相对应的是,军政府沒有采取任何实际行动,虽然大量部队只是包围着果敢地区,却沒发动进攻。
很多人都对这种局面感到奇怪,庞劲东则准确的揣摩出了军政府的心思,告诉大家说:“军政府在国际社会都表示支持的情况下,如果对我国继续采取大规模军事行动,可能会触发隐藏在国内外的许多危机,让军政府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政权发生更加剧烈的动摇,甚至可能是彻底坍塌。军政府的将军们很明白这一点,加之其他方面的一些因素,他们可能已经决定放弃掸邦了。但是另一方面,任何一个将军都不肯承担分裂国家的骂名,就算默认了既成事实,也绝对不可能公开承认。于是就这样和我们耗下去,等待出现机会可以改变局面,或者让继任者來承担这个罪责。”
沈佩绂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然后问:“那我们怎么办?”
庞劲东微微一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在独立宣言发表之后的血狮天,中南半岛上一个本不引人注意的国家的一个本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上演了全世界都为之关注的一幕,那就是木邦共和国政府及果敢共和军全部要员,一起出席共和国的第一次升国旗仪式。
国旗是一个国家的象征,是国家荣誉和尊严所在,当这面旗帜冉冉升起的时候,就意味着向全世界宣告,一个崭新的国家从此屹立在世界东方。
升国旗仪式本來应该是激动人心的,但是由于那些刚刚从战场归來的军人的缘故,多少蒙上了一些让人感伤的色彩。
这些军人几乎沒有一个不是带伤在身,在国旗光辉的映照下,满眼的白色绷带在随风飘荡着,与之相伴的还有各种各样的轮椅、拐杖和石膏夹板。
有一个师长,整个下半身都被地雷炸沒了,在轮椅上保持身体的平衡都很费力,却仍极力挺直胸膛,向着国旗敬礼。
还有一个军人的右臂被炮弹的弹片削掉了,只能用左手敬出一个不标准的军礼。
这个最光辉的时刻在很多无知者看來,场景可能会显得有些滑稽,可在场的这些人并沒有意识到,而是很认真的从头至尾完成了这个仪式。
一个到果敢來采访的m国摄影记者,在国旗升到旗杆最顶端的时候,将这一幕摄入了镜头。
这张照片配合以《经过无数流血和牺牲,果敢人终于迎來了期盼已久的自由》为題,刊登在了m国的媒体上,后來获得了m国国家地理杂志当年十大照片之一的荣誉。
站在队伍最前端的是庞文澜,或许是因为经过了半个世纪的流血,终于达成了这个理想。
所以,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一瞬间让他苍老了许多。
在过去漫长的困难岁月里,庞文澜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还要与自己斗,更要与时间赛跑。
对理想的坚持让他战胜了岁月带來的改变,尽管身体在慢慢的老去,但是精神却像一个精力无比充沛的年轻人,仍然可以随时投入战斗。
现在这个理想的支柱已经消失了,时间终于将那不可战胜的力量展现了出來,使得在庞劲东眼中的叔祖变得有些驼背,双腿似乎在微微的颤抖,头发也更白了。
“四爷爷…….”这两个字刚出口,庞劲**然发觉不知道接下來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又沉默了。
庞文澜沒有追问,而是默默的看着国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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