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常的惊讶,但是这个问題最好稍后再谈,再次之前我要让你明白一个道理…”
陈梓阳微微挑起眉头:“什么?”
庞劲东用一句俗语概括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不能完全这么说吧……”陈梓阳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不太认同庞劲东的观点。
庞劲东冷笑着问:“你愿意交出权利吗?”
承认自己贪恋权利让陈梓阳感到有些难为情,过了良久才微微的摇了摇头,同时把头低了下去:“不愿意……”
庞劲东立即又问:“如果我今天沒有出现在董事会,按照你惯常的作风,可能会发生什么事?”顿了顿,庞劲东不等陈梓阳回答,自己给出了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在你的弟弟和侄子的操纵下,在众多中小董事的配合下,你被迫辞职交出权力,甚至可能从此无权过问集团事务,再然后就是你的弟弟和侄子之间展开权利争夺…”
陈梓阳的嘴角抽动得更厉害了,过了许久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是这样……”
“在我介入之后,虽然你还是辞去了董事长一职,但是却把权利留在了陈冰晗的手里,这也就等于是掌握在了你自己的手里…”顿了顿,庞劲东又说:“你或许会认为,我采用的手法不是那么的光彩,但是毕竟达到了目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梓阳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最终答应了庞劲东的计划,其实从内心中而言,直到现在还有些不太认同。
但面对庞劲东,他却沒有办法予以反驳,只得选择了莫不做声。
庞劲东继续说了下去:“你以谦谦君子面对其他人,问題是其他人不以君子的风度对待你…下毒和放炸弹这样的手段都玩出來了,你难道能够指望他们突然良心发现,重新采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和你竞争吗?”又吸了一口烟,庞劲东接着说:“其实说起來,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梓阳无奈的问了一句:“难道要对所有人都这样?”
“不…”庞劲东摇了摇头,纠正说:“我素來奉行的原则是,对待君子要用君子的方法,对待小人要用小人的方法…如果别人用下三滥的方法对待我,那么我会用更加下三滥的手段來回敬他…”
“有些道理……”
“此外,这个世界上最多的是这样一种人,你不操特么,他不知道你是他爹…”听到庞劲东这个粗俗的比方,陈梓阳登时就愣住了。
不过,庞劲东并不认为表面的粗俗可以说明一个人的本质,继续说了下去:“就比如陈梓云,我绑架了他的老婆和儿子,然后再放掉,使得他对你我二人千恩万谢…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给他当了这么多年哥哥,他有沒有对你这样恭敬过?”
陈梓阳苦笑着摇了摇头:“沒有……”
陈冰晗自从回家之后,就一直傻傻的坐在陈梓阳身旁,仿佛神游物外一般。
她本來沒有注意到庞劲东和自己的父亲在聊些什么,但是庞劲东提起的一件事情却偶然钻进了她的耳朵,把她的精神从太虚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陈冰晗抱住陈梓阳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我不想当这个董事长了…”
“放心……”陈梓阳抱紧了女儿,安慰说:“爸爸会全力帮助你的…”
“可是我怕……”
“有爸爸…..和庞劲东在,你不需要害怕任何人或事…”
虽然仍旧不想当这个劳什子董事长,但是对父亲的依赖和对庞劲东的信任,让陈冰晗多少有了些信心。她依偎在父亲的身旁,再不说什么了。
陈梓阳虽然为人厚道又有些懦弱,可对权利和金钱还是有着渴求的,而且还有着任何一个父亲都有的愿望,那就是让子女过上尽可能好的生活。
陈梓阳看着女儿让人怜惜的样子,心肠顿时硬了起來,决定按照庞劲东的计划继续走下去。
陈梓阳掸了掸烟灰,坚定地说:“我既然已经让你介入,就意味着完全信任你…”
“那就好…”庞劲东点点头,把话題转入到了陈梓阳最关心的一件事情上來:“你刚才急于证明我的推测是错误的,无外乎就是想确定陈梓风确实是无辜的,对不对?”
陈梓阳坦然承认道:“是…”
庞劲东长叹了一声:“无论陈梓风究竟是否无辜的,你们的兄弟之情早就已经破裂了,而且再也沒有弥补回來的可能…”
庞劲东一语落地,屋子里顿时陷入了沉默,再也沒有人说话。大家都在思考着眼前的情势,直到唐韵坐到庞劲东的身旁,轻声问:“你怎么想?”
庞劲东无力的摇了摇头,用同样的声调回答说:“想不出來所以然,否则我早就说出來了…”
“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庞劲东本來就想征求唐韵的意见,此时顿觉眼前一亮,急忙问:“你有什么见解?”
“首先的一个可能是,赖海雄抓走陈梓风,并不代表他们不是一伙的。很有可能是有意上演这么一出苦肉计,至于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就只有他们两个自己知道了…”
“这个我也想到了,还有呢?”
“其次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两个人并不是一伙的,赖海雄并沒有向陈梓风泄露情报,陈梓风是通过其他手段得知陈梓阳在海天酒店的…”
庞劲东思索了片刻后说:“这个可能也是有的,比如,有陈梓风的人恰巧在海天酒店看到陈梓阳,抑或是陈梓风暗中向各大酒店悬赏,要求留意是否有符合陈梓阳特征的人,一旦发现就立即报告给他…”庞劲东掐灭了烟蒂,郁闷的问:“难道你的见解就是这么两条?和沒说有什么区别?”
唐韵嫣然一笑,问:“还有第三条,想知道吗?”
庞劲东机械的点点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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