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混小子,平日里偷懒耍滑一套又一套!
这些试题回答得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看来要好好收拾一下这帮混小子了!下个月就是春闱,他们这样下去可要把我们学院的脸都丢尽了!”
“完了,平日对这帮臭小子太好了,简直是反了天。若是被院长知道这次院试是这么个成绩,我们下个月的月俸就没了。”
房间里各个夫子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段夫子在各个桌子上游走,寻找着空白的试题。
这是他以为的张子远的试题样子。
“不应该啊,怎么会没有空白的试题呢?”
段夫子轻抚着自己的胡须,皱着眉头自语道。
“肯定是漏掉了。毕竟这么多试题,找一个空白的,有些困难。”
说着,段夫子继续弯身寻找张子远的试题。
“段夫子,你这是干嘛呢?”
一旁的一名夫子感到不解,出声问道。
“我在找一个空白的试题。”段夫子埋头苦苦寻找。
“这试题都快批改完了,也没见到空白的呀。”
“不可能呀。”段夫子不解。
“再说了,这些简单的题目,怎么可能会有人交白卷?”旁边的一名夫子笑道。
刘夫子笑道:“怎么不会?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段夫子有个学生,那个小神棍,他可一直旷课,交白卷实属正常。”
别的夫子听了,都没回话。
他们明白段夫子和刘夫子互相看着不对付。
“我来帮你看看这剩下的这些可有白卷。”
刘夫子这里还剩下一些试题没有批改完毕。
说着他随意地翻阅起来,还真准备给段夫子找个白卷出来。
没过一会儿,刘夫子翻阅试题的手忽然顿住了。
他的眼神,落在一张试题上,由平静转变成惊讶,由惊讶转变成震惊,拿着试题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刘夫子?”
旁边的那名夫子注意到刘夫子的脸色不对。
“刘夫子?你是身体不舒服嘛?”
这名夫子还是关心同僚的,连忙起身准备搀扶刘夫子。
他站在刘夫子身旁,顺着刘夫子的眼神看过去。
平静的眼神陡然凝固,一丝丝震撼缓缓地爬上他的脸庞。
“这……这……”
两名夫子的奇怪表现引起了其他夫子的注意,他们都疑惑地看了过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为何这个表情?”
他们一个个走了过来,而后表现出和刘夫子一模一样的震撼神情。
四个人,就像是被妖怪施展了定身术,定定地看着那张试题。
段夫子:“?”
怎么感觉这个表情有些熟悉?
好奇的他同样是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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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试题上的那首诗,情不自禁地吟诵起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燕兰冰塞川,将登昆仑雪满山。”
“闲来垂钓北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段夫子呢喃着最后一句,感受着诗句中那股坚定不移的信念。
诗的前面,展现了困境,一重接着一重,让人感到深深的绝望。
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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