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远看了眼桌上的锦盒,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转身朝着萧侯爷行礼。
“侯爷,使不得,小道并非贪恋礼物。”
客气一下还是应该的。
其实他的内心非常开心,恨不得拿了东西就回白云观。
毕竟他参加这个诗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奖励。
很单纯。
“你既作出这等诗,本侯自然应该奖励你,这是你应得的。”萧侯爷满意地笑道。
底下一群人酸溜溜的,看向张子远的眼神充满了艳羡。
他们也好想要。
萧侯爷继续道:“打开看看吧。”
张子远道:“是,侯爷。”
他缓缓地打开锦盒。
锵——!
他刚将锦盒打开一条缝隙,一股凌厉的杀伐气息便泄漏而出,化作无形的压力环绕着全场。
众人呼吸一滞,抬头眺望,望眼欲穿,想要知道这究竟是何物。
明显比以前侯爷送的东西要贵重很多。
张子远继续打开锦盒。
轰——!
一股风暴从锦盒中冲出,好似千军万马在奔腾,有着万千大军在咆哮。
众人的脸色骤然大变。
是一件法器!
张子远将锦盒完全打开。
一枚巴掌大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散发出惊人的气势。
玉佩拥有着琥珀般的光泽,闪烁着莹莹红芒,如同是血丝在玉佩里面缓缓流淌。
“这是我当年从军的时候随身携带的玉佩,经历数十年战场血雨的洗礼,而今发生了蜕变。
我今日将他赠送给你,见此玉佩犹如见本侯,你若遇到困难,可以借助这玉佩的力量。”
萧侯爷笑着道。
听完萧侯爷的讲述,底下酸溜溜的人一个个变成了柠檬头。
就算是夏院长和孟院长也不例外。
尽管这玉佩作为法器而言不算特别,但是它代表的意义非同凡响。
见此玉佩等于见到萧侯爷这句话包含的意义太多了。
也就是说,张子远在特定的条件下,是可以行使萧侯爷权利的!
张子远同样是愕然,他没想到这礼物居然如此贵重。
萧侯爷的权利,在这燕京,有几人能比?
“多谢萧侯爷!”
张子远再次行礼。
正在这时,花园外传来一阵骚动。
“少爷!你不能进去,侯爷在举办诗会!”
“少爷!少爷!”
众人循声望过去,一个穿着淡蓝色衣袍,面容俊秀的少年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张子远面露惊讶之色,居然有人敢在萧侯爷诗会上闹事?
他看向那名少年,其俊秀与他不相上下,确实是个美男子。
“放肆!”
萧侯爷本来笑容满面,此时看到这个少年,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少年浑身散发着酒味,脸庞醉醺醺的,眼睛微眯,环顾四周,而后朝着萧侯爷跪拜下来。
“爹……接着喝,我们再喝一杯!”
萧侯爷愤怒地拍断桌子,厉声下令道:
“来人,把他给我抓下去!”
“让他跪在她娘灵位前!让她娘好好看看她这儿子!”
周围的侍卫领命,准备捉拿小侯爷。
“爹,你这是作何?我还没,嗝,喝够呢。再来!”
小侯爷起身左右摇晃,躲避着侍卫的抓捕。
这些侍卫也不敢真的对小侯爷出手,只能够干巴巴地追着。
场面立刻变得混乱起来,就像是在玩老鹰捉小鸡。
小侯爷嬉笑着躲避侍卫,嘴里醉话连篇。
“小如,你来啊,我在这里呢。”
“诗诗,这里呢,来呀。”
他喊的全是内城著名勾栏桂月坊的花魁。
萧侯爷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小侯爷跑着跑着,躲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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