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还让我们演那些节目干嘛?”长毛激动起来了。
“你们的精彩表演功不可没,不是你们让我看表演,把我看得尽兴,哄得我高兴了,我才懒得给你们出主意呢?”荷生妈这会儿有点像荞麦面角子遇风一吹还硬了——摆上谱了。
“去去去!我要去法国巴黎看美女!哇塞——那个身材,那个脸蛋,那个暴露!”老鼠眼睛色迷迷地眯成了一条缝,还兴冲冲地用手比划着美女的腰身等让他十分意淫的美人要素。
“你看人家是美女,你知道人家美女看你是什么吗?”大米调侃道。
“什么?难道不是来自亚洲的一枚帅哥吗?”
“两个字——老鼠。她们看你的神情,准像是看到了一只老鼠。哈哈.......”大米把自己说笑了,边说边笑。
“长毛,如果我们顺利到达巴黎,你最想去哪里看看?”荷生妈认真地问他。
长毛想了一会儿说:“我很早的时候,就读过法国19世纪著名作家雨果的代表作《巴黎圣母院》。我特别喜欢这本小说,看了好几遍。这本书里有善良美丽的少女爱斯梅拉达,残忍虚伪的圣母院副主教和外表丑陋、内心崇高的敲钟人伽西莫多。”
“我就想看看伽西莫多需要跳上去才能敲得动的大钟,到底有多大?还有钟楼里那么多的藏书......因此,我最想去巴黎圣母院看看!”
“大米,你最想去哪里游?”荷生妈又问大米。
他憨憨地笑,边笑边挠头,想了一下说:“我以前上烹饪学校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过,巴黎的海鲜和甜点非常受欢迎,巴黎街头的甜品店中的马卡龙,能使人尝到幸福的味道。法国大蜗牛被赞为‘世界四大名菜之一’,更是有“肉中黄金”的美誉。我就想要是到了巴黎,能吃到这两样美食,我就算没白来世上这一遭了!”
“好好好!”
“一定让你们两个看到!”她指着长毛和老鼠说道。
“让你吃到!”又指着大米说。
“哼!就算你们上面没有钱支付,我也要带上你们走这一遭,姐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谁让你们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欢声笑语呢?”她霸气十足地给了他们一个许诺。
”长毛,还愣着干什么?给上面请示汇报去呀!你们俩也别像木头一样杵在这里了,赶紧收拾行李去呀!高兴傻了吧你们!”她像一个即将攻城略地的将军一样,做着分派与部署。
看着长毛他们屁颠屁颠地忙活开了,荷生妈喜不自胜地想:“老娘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软禁’这个词,更没有‘先礼后兵’这一说!我有的只有一说——先礼后礼持续礼!”
“要说失去那么一点点自由,也行!那也是失去的浪漫有品位,丰富有档次——我就是软个禁,我也要吹吹巴黎的香风,穿穿巴黎的时尚衣,戴戴巴黎的奢侈品,吃吃巴黎的美食......这世上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儿子——荷生哎,咱们巴黎见!有人搀扶我、保护我、陪同我,来见你了!”
......
“黄字号的女黄帝,真是欢天喜地出国门了!用我们那时的话说就是——微服私访。”西门庆在花璟末心里羡慕地说。
“真是皆大欢喜!可你不要忘了地字号那个可怜的姑娘,是在这个欢声笑语的房子里,走完了人生最后一段黑暗艰险又绝望的路。”
“是呀!反差怎么这么大呢?”
“看完了一号拘禁地几个号子里最后一批客人的遭遇,我们也该想办法离开这里了。”花璟末目的明确地说。
“这里人去房空了,你有办法?”
“办法总比困难多!”
“这话是谁说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是一句俗语,不是具体某个人说的。是古代劳动人民总结的,来源于生活。”
“那你想办法吧!我睡觉养神了哦!最后问你一句,你从哪里下手想办法呢?”
“长毛,这个人很有意思,想离开这里,就从他那里着手!”
“那祝你好运喽!我西门大官人眯一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