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平比郡王敢说我们两白旗的人都是废物!
抽一鞭子于事无补,人死了伤了,敌兵一个没抓到,罗可铎心中怒火难泄,觉得这事实在是太丢人,见天色已晚,索性下令就在此行安营。然后命满兵四出搜寻,但凡发现有人居住的村庄,不问老弱妇孺统统屠了。这样也算是给那些偷袭的明军一个警告,惹恼了大清兵可是鸡犬不留的!
罗可铎的这个命令让扎喀有些惊讶,他认为就算己方被明军袭击受了些损伤,但这损失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这会正确的做法是传令继续行军,然后加强戒备,前方多派探马巡查,这样就算再有明军小股兵马偷袭,也不会影响大军行军速度。这样绝对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平溪驿安营,而不是在这前不着村后不靠店的荒郊野岭扎营。若是大军在此处安营,扎喀可以肯定明军是高兴的,因为他们派人偷袭的目的就是迟滞大军行进。清军不走正遂了他们意。
扎喀很想劝说罗可铎不要因为怒火失去理智,派兵搜寻附近村落毫无意义,把附近的百姓杀光除了能泄一口恶气,对于明军又能有什么影响。这年头,那些明军难道又真看重这些百姓吗?
扎喀想劝,可罗可铎那样子叫他也张不开口。虽说打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可怎么说对方也是大清的满州郡王,是他扎喀的主子。主子的命令,他这做奴才的还是老实奉行好了。
王令下令要搜寻附近村落,虽说将佐们都很意外,也感到不对,可那些满兵却是高兴坏了。当下就有正蓝旗两个佐领,正白旗一个佐领离了官道,在汉军向导的带领下四处搜寻开。可他们很快发现,随着他们往山中深入,四处山上到处都有烽烟升起,有的地方没有烟升起,却有显眼的大树突然就倒了下来。
烽烟显然是信号,那突然倒下的大树看起来似乎也是向别处发出什么信号。满兵们感到困惑,难道这山中还藏有明军大队人马不成?
有这念头,满兵们自然紧张起来,然而除了到处升起的烽烟和倒下的大树,并没有什么明军杀出。满兵们也终于发现了附近的村落,然而他们兴高采烈的冲进夺子后,却发现整个村落都是空荡荡的。别说是人了,就是他娘的一条狗、一只鸡都看不到。砸开那些村民的屋门冲进去,那米缸里也是清的透底,把屋内翻个底朝天,连床棉被都找不到!
而村子里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村子先前还是有人居住的,只不过他们在清军赶到之前就撤走了。
满兵们终是明白那升腾起的烽烟和倒下的大树是在向谁发出信号了。
一无所获的满兵们垂头丧气的回到官道边的军营,临走前有满兵按不住怒火,在村子里到处放火。很快,官道两侧山中肉眼便能清晰看到烟火腾天而起,比之那一道道笔直上天的烽烟还要浓,还要大。
知道派出去的兵马一无所获,罗可铎的脸因为过于愤怒近乎扭曲了。
“这帮该死的刁民!”
平郡王只能如此咒骂那些不老实呆在村子里让大清兵过刀的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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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的平郡王咬牙大骂百姓刁民,离他所在方位只有七八里的一处密林之中,一群苗人打扮的男子站在一队明军面前,为首的那个苗人将刚刚得到的几颗人头递给了那队明军的为首军官。
“大人,这是我们割的人头,你验下!”
“不错,真鞑子!”
那明军军官是老广东人,也是验熟了鞑子首级的,略微一看就确认了这六颗首级的真假。将这几颗鞑子首级扔进筐中后,军官笑着拿了三块牌子递给那领头苗人,然后对坐在石头上的随军记室吩咐道:“记下,真鞑子首级六颗,新汉兵苗一寨甲队割。照例赏肥猪三口,凭牌立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