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只是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嘴角淡淡上勾,走进家门。
见阮宁几人回来了,阮霄等人当即关心的询问,葛老笑着解释,自己是何李大夫开玩笑,什么事儿也没有。
闻言阮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阮俊走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葛老:“老前辈,你何时再能指点一下我剑法?”
葛老先是瞟了阮宁一眼,然后淡淡道:“你没有武学天赋,以后别再做大侠梦了!”
说完就拉着李大夫到一边去说话,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实际上他和李大夫是在背着众人互相咬牙切齿。
阮俊:“……”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梦想破碎的声音。
阮宁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新房子已经快要好了,等我们住进去之后,就将老房子拆了,建一个训练屋,之后姐教你武术。”
阮俊顿时又精神了起来。
李大夫和葛老互怼了一阵之后,就跟斗赢的老公鸡似的,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走过来对阮宁道:“宝贝徒儿,去把为师送你的东西拿出来,为师给你讲解讲解。”
阮宁点头:“好的,师父。”
见到这一幕,葛老气得眼都红了,拳头捏的咔嚓响。
阮宁跟李大夫学习,吕氏三人就把家里的卫生都做好,趁着时日还早,阮霄让阮书和阮俊去找三叔公选上梁的日子,阮书二人应下就去了。
他们一走,阮霄就和鲁尔各自回房去躺着休息,吕氏陪着阮霄,听他诉说自己的经历。
葛老一人待在堂屋,心情郁闷无比,一个人呆愣愣的沉思再沉思。
晚饭是阮宁亲自掌厨,葛老吃得心满意足,看着阮宁的目光越发不舍又复杂。
饭后,他就和李大夫离开了阮家,这次他没有跟李大夫去大关村,而是在村口就和李大夫分道扬镳。
李大夫二人一走,阮霄就和家人商量流水席的事儿。
“上梁的日子定在三天之后,那天是农历四月二十九,是个好日子,日子有些紧,明日我们就得把该请的客人都请了,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桌子、碗筷、花生、馒头……”
阮霄说了一堆需要准备的东西,说完之后,他又道:“爹的身子还没完全好,很多事儿都做不了,得靠你娘和你们姐弟三人了。”
他看着阮书又说:“你姐是女孩子,纵然本领再强有些事情也是不好出面的。你是家中最大的男孩子,十四岁的你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如今身子也大好,得勇敢的担起责任来,不能一直靠你姐。”
阮书点头:“孩儿明白!”
阮宁没有说什么,觉得阮霄的决定是对的,她可以保护家人,却不会溺爱,让他们丧失自食其力的能力,该学习的还是得学习。
事情安排之后,阮霄也累了,阮宁为他按摩身上疏通筋脉一番,再泡了脚才让他去睡觉。
而吕氏也泡了脚吃了药,跟着阮霄回了房。
阮宁几人也各自收拾一番去房里休息。
因为今日有鲁尔这个病患在,阮俊就去柴房用木板搭了个简单的木床暂住休息之处,把自己的位置留给了鲁尔。
反正过几天他就能住上新房子了,还能有属于自己一人的房间,睡几天柴房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所有人都睡下之后,过了许久,阮宁才悄然起身,出了房间,路过吕氏和阮霄的房间门口时,听见里面还有轻微的谈话声。
“相公,我想过了,以前你宠着我,而我也过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依赖你,也有一些懒惰,想着有你做那些粗活,我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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