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安排车子。<-》”乔翊升只唤了一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仆人就去张罗了。
然后硬是把哭个不停的秦雪塞了进去,强行带走了。
华丽巨作谢幕后,作为参演者之一,伊百合没有马上退场,而是被乔翊升带回到房间里。
“那不是你的女人吗?这么狠心!”伊百合调侃似的谴责他。
“我的女人?”
又是这话,每次一到这个话题,他都避开,不给个明确答案。
“这有什么遮着藏着的,”伊百合只说了前句,后半句很轻,几乎吞进口中,“儿子都有了。”
乔翊升仍是听到了,眼神突然间变得很晦暗:“怎么了,你嫉妒了?”
“我嫉妒什么?”伊百合好笑的耸肩:“我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你无论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我都没有感觉。”
“没有感觉吗?”乔翊升咬牙切齿,冷意卷着阴狠:“如果也让你给我生个儿子,是不是你就不会没有感觉了?”
“你什么意思?”伊百合心下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
乔翊升向她一步步逼近,她也一步步退后,终于退无可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百合,我们几年前就结过婚,应该有个孩子!”乔翊升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直盯着她。
伊百合被捏住,只能保持抬头仰视他的姿势,无法摇头,无法开口,也无法逃避。
乔翊升的脸猛的罩下,落在她的唇上,如疾风骤雨,盛怒之下的人,根本不会控制力道。
他的唇舌在她里面乱撞,他的手固定住她的头。那种强悍的力道,似乎没有温柔可言,也没有享受。
强势或许会带来**,而强迫只会给人带来恐惧。
完全悬殊的力量,避无可避,被锁定着、禁锢着,无法挣脱,任人为所欲为。
盛怒中,乔翊升的激情渐渐被唤醒……
到处都笼罩着他的气息,伊百合胸口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乔翊升,你放手。”伊百合气愤的语调,显然不够义正言辞。
乔翊升不理会,下手愈的放肆。
“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伊百合还试图用自己最后一丝清醒来教化他。
“权利?”乔翊升冷哼了一声,“在你移情别恋的爱上言泽寺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放开我,乔翊升,我喜欢谁你根本没有资格干涉!”伊百合挣扎着,气愤的尖叫,可那双手臂太结实,她无法撼动,腿被他制住,根本派不上用场。
“我没资格吗?”乔翊升冷嘲一声,将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揉着她细腻的肌肤:“那三个男人就有资格?”
“你放开我。”伊百合再次重申。
乔翊升不但不放,连眼神都带着嘲笑:“你说你一个人是怎么勾到他们三个人的?靠你的身体吗?”
他重重的一施力,托住她的腰,将伊百合抱了起来,却让她悬在空中,落不得地。
伊百合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乱中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环上了他的腰。
乔翊升一口气,将她搬到里间,扔在了床上。
本来还在要不要她之间犹豫,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她的挣扎反抗还真是火上加油,自找的。
伊百合被重重甩到床上,晕头转向的,还没等反应,一个健壮的大活人一百多斤就压了上来。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推搡、躲避,可是这形势,摆明了对自己不利,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被他制住。
无奈之下,伊百合使劲一甩手,啪的一声重重扇了乔翊升一个耳光。
乔翊升怒极反笑,身下这个不老实的小东西,活该受到惩罚。
这个时候,他反倒不急着纾解自己的yu望,而是极尽所能的撩拨她,花样百出极尽所能的挑逗,满室满面满眼都是**流动的味道。
他用尽了心思的逗弄,手掌、唇瓣、舌头,招招留恋在要紧地带。
这本就是一场你进我退、你退我追,互相角力、逗弄心思和技巧的游戏,双方力度、技巧、承受度、忍耐力又相差甚远。
所以结果不难预料,**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她必然是兵败如山倒……
男人,任他说的天花乱坠,性字一抬出来,必然大脑充血、思维短路、不管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交予下半身支配。
欢爱过后,激情退却,涌上乔翊升心头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充盈感和满足感。
夜晚的月光落在伊百合的身上,一身赤果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光泽,明媚、柔软又妖娆,既有仙子的灵动,也有妖精的魅惑。
她身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将额上的碎打得湿湿的,粘在脸上;粉嫩的唇,被咬肿了,越呈现出一种娇艳的玫瑰色;皮肤细腻柔滑得如一个瓷娃娃,手的触感难以言表的好,温润滑腻得让人爱不释手;紧致的柔软,不盈一握的纤腰,挺翘的完美臀型……
无一不让他流连忘返。
最紧要的是,她身上有种奇异的东西,自内而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倦倦风情,让你捉摸不透的多变气质,慵懒又淡漠的奇异灵魂,如迷一般。
前一秒才抓住了她,后一秒却惊觉自己触到的不过是海市蜃楼般的幻影,那抹魂魄早已如流沙般的自指缝中溜走。再摊开手,确实半点也无。
原本,他也算是个冷静的男人,过尽千帆,就算有女人脱光了在他面前跳大腿舞,他都可以冷静自持不为所动。
可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这简直就是上帝为男人打造的尤物,让他真真的陷了进去。
他竟然,预见得到她的后果。他试图挣扎,却作茧自缚……
只是,心有不甘啊!
他明明不过是报复,弄假成真不在他的计划之列!
可是他却越陷越深……
夜色深沉,可是伊百合却毫无睡意,被曾经出卖过她的男人强行索要,能睡得着才怪呢。
她从床上下来,站直了身子,黑暗的室内,月光照在她赤果的身体上,白花花的,美得刺眼。人体摄影师终其一生也不过是要找个这样的模特吧,这轮廓、这身段、这线条,仿佛是被上帝吻遍全身的孩子,光晕中,她美得像天使,圣洁又诱感。
她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雪白睡袍,然后光着身子一个人进了浴室。
拧开水蓬蓬头,温热的水洒了下来。全身青紫痕斑斑,上面还留有他啃咬的齿印。一想起刚刚黑暗中他泛着绿幽幽光芒仿若吃人的目光,她觉得根本就是一头野性十足的兽类!
水汽蒙蒙的浴室,伊百合双肩抖动,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心底着沉闷地钝痛,任由水从头顶冲洒而下,带着她难堪的泪……
她使劲的搓洗着身上的肌肤,不放过一丝的痕迹,她不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味道,一点都不可以。
沐浴完后,伊百合坐在沙上,点燃一根烟,抽着。
她的头疼的厉害,麻木的坐在那里抽烟,周围的一切,像褪了色的电影,她已经毫无知觉,只是心里一片疲倦之极的麻木,甚至不清楚自己的皮囊到底做了什么本能的反应,只是麻木的抽着烟,仍烟雾缭绕在空气中。
房间里没有开灯,月色照射进来,洒落一片银辉,茶几上的果盘,被月光镀上一层光晕,鲜红的苹果,鲜红的樱桃,鲜红的荔枝,一切都是鲜红的,就仿若很久以前,她优越的身世,优厚的身家,她美好的未来,被一场鲜血染红,鲜红鲜红的,甚至有些紫,就是寻样的一场鲜红,她失去了所有。
茶几上的水果刀上闪过一丝光芒,锋利的尖锐的,伊百合将香烟熄灭,想也没想就将水果刀握在手里。
乔翊升,如果不是你,我不会从千金小姐堕落到炫舞去当舞女;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原本可以拥有无忧无虑的豪门生活;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身心饱受摧残,被那三个男人玩弄,最后还流掉了孩子。
如今她一无所有,受尽冷嘲跟白眼,却还要被他强迫,摧残她的身心。
她怎能不恨,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她曾经想过,就算自己万劫不复,也要杀了他。
是的,她想他死,想乔翊升不得好死。
她隐忍了这么许久,被男人玩弄了这么许久。既然她不能一死得到解脱,那么乔翊升,你就去死吧!
伊百合背着手,手中的刀光异常的寒冷。
乔翊升正躺在床上熟睡着,大概是因为刚才的那场欢爱,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跟体力,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享受过了,这样的感觉只有她能带给他。
此刻他在睡梦中轻轻的蹙着眉,他睡着的时候,也喜欢抱着被子,紧紧的搂着,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伊百合睡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她要开着所有的灯,把房间弄得灯火通明她才能够入睡,但总是大段大段的梦魔,哭醒的时候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可是有时候,在梦里,她张大了嘴巴,却不出一个音节,她想要求救,却没人理她。
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在梦里一直一直的哭。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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