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结束了,呵呵呵,明记者啊,你这样不好,晚上我们见见吧?”
“我很忙的........我有男朋友了。”美女记者说。
“我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但是我希望你到时候能来,你恐怕还不知道,在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留下了一些美好的记忆,晚上给你看看,哈哈哈。”
庄峰就挂断了电话,他冷冷的想着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美好的地方,他冷哼了一声,妈的,那次算什么啊,老子就是趁她晕迷的时候弄了弄,跟奸~~尸有什么区别,老子要让你热情,温~柔,主动的和我~弄,好在我手上还有几张那天一时好奇,**下来的照片,不然真的就让你逃掉了。
这样想着,想着,庄峰就有点想出了反应了,他赶忙收拢了心神,考虑其他问题了。
而任雨泽就没有庄峰怎么的悠闲了,今天他上午忙完了,下午还在忙,不过有点意外的是,下午有好多件事情都并不顺心,按说现在任雨泽在新屏市已经有了自己稳固的地位和威望了,办事情应该能做到令行禁止。
但遗憾的是,很多问题不是那样想当然就能解决,或许一般的人,包括一些局长都会怕他,可是万事都有例外,至少公安局的韩局长不怕他,因为人家也是市常委,还有宣传部的何部长也不会怕他,人家同样是市常委,而且这些人都是省管的干部,从行政级别上一点都不比任雨泽差,对他们,任雨泽就无能为力了。
而正是这两个人,在下午的会议召开时没有派他们单位的人来参加,这两个单位在这次活动中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了他们的配合,可以说活动就已经宣告了失败。
同时,在其他几个工作中,也出现了和前两天不同的微妙变化,任雨泽发出去的指示,都像是发在了棉花和空气中一样,很快就被各种莫名其妙的阻力给销蚀掉了,作为任雨泽,从秘书,到副县长,再到市长,副市长,这样的官样文章他早就精熟而明了,他很快的知道,某一个地方出现问题了,是那个地方呢?任雨泽暂时还没有找到,但毫无疑问的说,肯定是出了问题。
任雨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苦思冥想着,但一点效果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依然的存在,任雨泽不得不想点办法来处理一下了,当然,对于这些单位,最好的方式就是去找冀良青或者是尉迟副书记了,因为他们还是能约束住这几个部门。
任雨泽自然就先想到了尉迟副书记,所以他就给尉迟副书记去了一个电话:“尉迟书记,你好,我任雨泽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的声音很热情:“任市长,你好。”
任雨泽于是就把最近遇到的麻烦给尉迟副书记说了一下,任雨泽说的很含蓄,也很客气,因为那几个部门都在尉迟副书记的分管中,所以任雨泽掌握着分寸,不让自己的焦急影响到两人的关系。
但尉迟副书记还是能听懂任雨泽的想法,他在沉吟一阵过后,说:“怎么会这样呢?你有没有找到他们为什么会如此消极的原因吗?”
任雨泽当然是找不高原因,他坦率的说:“我不知道。”
“嗯,那好吧,我先了解一下,有什么情况我们再沟通吧。”尉迟副书记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任雨泽的请求。
尉迟副书记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已经给任雨泽设置了难题,但自己还必须很热情的最后帮任雨泽解开这个难题,这样的话,到了最后自己也就可以很委婉的给任雨泽提出自己的希望了,相信凭着自己对任雨泽的了解,凭着任雨泽也想维护彼此关系的心情,自己是完全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任雨泽只能等待了,他没有其他的办法,特别是涉及到尉迟副书记主管的工作,任雨泽更要小心谨慎,他不能意气用事的破坏到这个并不牢靠的联盟组合。
不过让任雨泽没有想到了是,放下电话没有多长时间,冀良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任市长啊,庆典工作准备的怎么样了?”
任雨泽有点为难,他不想欺骗冀良青,但他也不想过早的把现在的情况说出来,那样肯定会让尉迟副书记不舒服的,所以任雨泽说:“工作准备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抽时间我会亲自给书记你做详细的汇报。”
任雨泽这样说不过是一种推辞而已。
可是任雨泽的话一下让冀良青认真起来了,他说:“那好啊,你现在过来吧,刚好我这会不太忙。”
任雨泽有点傻了,他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什么话不好说,怎么就说个亲自汇报的话呢?这下好了,自己还的过去一趟,真是没虱咬了,抓个虱子放身上。
新屏市里所有的干部都是没有办法和权利拒绝冀良青的指示的,任雨泽同样的也不例外,他就带上庆典的操作流程安排,给秘书打了一个招呼,独自到市委大院去了。
现在任雨泽已经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市委大院的门卫和执勤的武警都是认识他的,见他来了,也不用签字,敬个礼,直接放行。
任雨泽到了后面冀良青的办公室,冀良青悠哉游哉的坐在那里正煮着一壶好茶,悠闲的品尝着,任雨泽的到来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情趣,他只是招招手,对任雨泽示意了一下,又低头认真的摆弄起茶具,茶盅了。
任雨泽来到冀良青的跟前,招呼一声,也就坐了下来,眼看着冀良青给他面前摆上了一个茶盅,又帮他倒上了茶水,两人都没有说话,先慢慢的闻一下茶盅,最后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冀良青才说话:“雨泽,简单的谈谈吧,你也知道,这个庆典不管是市委,还是市政府,都是抱有极大的希望的,所以只能办好,不能办坏,有什么困难就提前说,没有说,到时候出了问题那就是你的责任。”
任雨泽点头表示着自己很理解,但要真的让他说那几个部门的问题,他还是有点难以说出的,他就说:“准备工作还算顺利,不过工作量太大,流程太多,现在感觉在人力上还是有点紧张的。”
冀良青很理解的说:“奥,这样啊,那你看看,还需要那些部门给你做点配合,多抽调一点人给你,你只管说,我来帮你协调。”
任雨泽现在有点两难,不说清这个问题,最后准备工作肯定会出问题的,说了吧,这却又6有副作用的,会让尉迟副书记误会自己是来打小报告,任雨泽踌躇着,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表示回去在统计一下,一起给冀书记报过来。
冀良青也同意了,又帮着任雨泽斟上了一杯茶之后,才有点为难的对任雨泽说:“雨泽,有个事情要给你商量一下,我先申明一下啊,是商量。”
任雨泽见冀良青说的如此郑重其事的,忙问:“什么事情啊,书记有安排就只管说。”
冀良青就站了起来,绕着沙发走了几圈,心事重重的站在了任雨泽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任雨泽的肩头,说:“那好吧,我就直接说了。”
任雨泽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搞不清这冀良青要说什么,自己很少见他有如此犹豫不决的时候,往常的冀良青,不管多大的事,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果断,干脆,绝不拖泥带水,今天很是不一样啊。
冀良青说:“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啊,尉迟书记过来了一趟,说到庆典的事情,他也是颇有感慨的,这些年啊,说句真心的话,新屏市确实在很多问题上对尉迟书记有点不公,唉,算了,这说起来话就长,而且原因也很多,他这个副书记也是坐了不短的时间了。”
任雨泽有点迷惑,他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听出冀良青想要表达什么问题,他就点着头附和着冀良青的话,等着冀良青继续说。
冀良青接着说:“对尉迟书记这个情况,我也有点愧疚的,老同志了啊,总是默默无闻的配合我们工作,站在我们的阴影里,想起来我都难受,所以这次他提出了想参与到广场庆典的活动中,我没有反对,但不知道任雨泽同志你怎么想。”
任雨泽毫无防备的说:“他参加庆典活动?好啊,好啊,对了,在庆典中还真的没有安排尉迟副书记的讲话,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不过你也知道,这次来的嘉宾太多,除了苏副省长,还有几个厅长,在加上你和庄市长,讲话的人实在已经很多了,要不这样,就给尉迟书记加上一个发言怎么样?”
这一点任雨泽是没有说假话的,当初制定这个活动流程的时候,任雨泽是考虑过给尉迟副书记来上那么一个机会的,可是正如他现在说的一样,讲话的人太多了,任雨泽现在没有说出来的发言人还有几个,比如施工方代表张老板等等,这算下来,任雨泽自己都感到讲话人太多,何况参加庆典的其他同志更会对这样的发言感到厌烦。
所以最后还是没有给尉迟副书记讲话的机会。
现在任雨泽也是牙一咬,多就多吧,大不了想办法把冀书记他们这些新屏市讲话人的稿子锯短一点,给尉迟副书记留出一个几分钟的时间。
任雨泽说完就看着冀书记,希望他能同意,那样自己回去赶快修改一下流程,现在还来得及。
冀良青也看着任雨泽,这个时候他却摇了摇头,对任雨泽说:“恐怕你理解错了。”
“我理解错了?”任雨泽错愕的问。
“是啊,尉迟副书记的意思是看能不能让他参与到庆典筹建中来,在主持庆典上,让他出出力,这你也可以理解,尉迟书记需要在这种场合露露脸,要是早这样啊,唉,上次的市长角逐未必就是那样一个结果。”
任雨泽明白了,他彻底的听懂了冀良青的意思,这一下,所有的问题他也都清楚原因了,难怪突然之间尉迟副书记分管的那几个口上这几天老给自己扯皮,怠工,归根结底的源头才是在尉迟副书记这里,任雨泽心中当然就会有一种不快的感觉。
对这次庆典活动,任雨泽是在认真的筹划,准备,但要说到他想再这个庆典中落点什么好处,出出风头,表现表现。这就完全是冤枉任雨泽了,他从来没想过获取这些政治利益,在一个,就算是在省领导面前讲讲话,露个脸哪有能够怎么样,不要忘了,这次来的最高首长是苏副省长,自己在他面前似乎没有一点表现的必要,就算自己是一朵鲜花,他也一定会把自己踩在牛粪中的。
不过他心里有点难受的是尉迟副书记怎么用如此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何必这样呢,你真想这样做,你可以来找我任雨泽,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呀,我帮你想办法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不过很快的,任雨泽也明白了,其实对尉迟副书记来说,他不可能和自己谈这个事情的,哪有人好意思这样夺人所好了,还和对方商议的道理,因为在其他人的想法中,这确实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没有人会像任雨泽这样想的。
任雨泽就一下沉默了,他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和尉迟副书记这样的联盟并不可靠,细细的算起来,他们两人没有共同的理想,没有友谊的情分,也没有源远流长的了解,他们之间只是一种暂时的需要,短暂的利益交换,这样的联盟就像是建立在流沙中的楼阁,根基一点都不稳,随时都会坍塌,变形的。
但能有什么办法呢?像云婷之这样的知己在官场能遇到几个?
这个地方就是这样,今天的盟友或许就是明天的对手,所以为了大局,自己必须忍耐,必须继续的维持这个并不稳定的联盟。
冀良青淡淡的看着任雨泽,他知道自己已经击中了任雨泽的要害了,在政府发生的一切,在任雨泽遇到难题的时候,冀良青的信息也是同步收到的,这不是尉迟副书记给他的信息,冀良青有自己的信息来源,所以他就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出手了,他不会留给尉迟副书记用其他的方式来给任雨泽解释,也不想让任雨泽在理解了尉迟副书记的苦心后原谅尉迟副书记的行为。
这就是一个时间差,高手过招,就如大厨烹饪,火候,时机才是真正的关键。
换句话说吧,也正如很多人说的那样,好厨子盐一把,坏厨子一把盐,这个时机掌握住了,怎么点破话题,怎么不盐不淡,也是要一些水平的。
就如此刻的冀良青,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够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让任雨泽自己去琢磨了。
任雨泽在沉思过后,抬起头对冀良青说:“那好吧,请尉迟书记亲自指导我们的工作,一定更为有利,我会很好的配合他的。”
冀良青满眼的欣赏,摇着头,叹息着说:“唉,我就知道,新屏市里也只有你任雨泽同志会具备这样宽阔的胸怀啊,谢谢你。”
冀良青很郑重其事的和任雨泽重重的握了握手,一种知心,理解跃然而出。
任雨泽镇定的笑笑,说:“客气了,本来就应该这样。”
“那好吧,那好吧,我通知尉迟书记,下午就让他过去和你一起筹备,时间不等人啊。”
任雨泽点头答应着,其实他也有点怀疑这是不是冀良青使出的一个离间计,不过从这样的情况来看,尉迟书记至少是心甘情愿的,不然就算是冀良青的诡计,但没有尉迟副书记的发话,至少公安局,宣传部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这两个人都是尉迟副书记的铁杆。
下午,尉迟副书记就接到了冀良青的通知,说他已经给任雨泽通知了,任雨泽也答应让出庆典主持人的位置给尉迟副书记,冀良青还希望他早点过去,力争把这次庆典搞的圆圆满满的。
冀良青的快速介入,一下就打乱了尉迟副书记提前预想的方案了,本来他有自己的构想,他也不希望为此事就和任雨泽结束并不长久的蜜月,他还要依靠任雨泽在这个纷乱的新屏市格局中起到作用。
现在却来不及了,冀良青没有留给自己需要的那一点点时间。
在政府这面的筹备会上,任雨泽精神抖擞的给大家介绍了尉迟副书记,说这是市委对这次庆典的高度重视,是为了确保庆典的圆满完成。
任雨泽很顺利的就交出了手里的权利,因为他不能不交,尉迟副书记也确实比他的排名靠前,不过没有人能够看的出任雨泽心里的不快来,他还是像过去一样,很认真,很热情的为这个庆典献计献策,同样的,尉迟副书记也给予了任雨泽必要的尊敬,很客气,很谦逊的说这是市委对任雨泽工作的支持,也明确的说了,自己是来帮忙的,一切还是以任雨泽为中心,自己也会认真听取任雨泽的安排和建议。
他们所有的一切行为都向外人展示着他们的团结和无隙,不过远在市委的冀良青还是很明白任雨泽和尉迟副书记两人心中一定有了裂痕,这就像一个烤花瓷盘,裂痕固然不会让瓷盘马上就破裂,但假以时日,遇到某一次的碰撞,粉碎将是必然的结果。
任雨泽不希望这个破裂来的太早,于是,他只能忍耐和忍受,他明明的心里不舒服,却不能表现出来,相反的,他还要拿出比过去自己单独负责时候还要大的热情来配合着尉迟副书记的工作,这样做很难受,但不容忽视。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端午节,感慨颇多,我在这里祝福所有的读者朋友们身体健康,阖家幸福!在此同时,我更感谢你们的持久支持,你们的投票,打赏对于我而言,都是一种鼓励!你们支持,也是我写书的动力!不管是新读者,还是老读者!我都希望大家在此看的舒心,玩得开心!再一次表示感谢,我会认真的好好写,给大家呈现出更多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