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弟子均不是什么善类,人家女子不答应便要使下三滥的手段,当真是卑鄙的紧,她甚为女子自然是怒气更盛,真yù下去将这些人全部诛杀,扭头看了看林方,见林方探手在她的香肩上按了按,示意其稍事忍耐,心中方微微好了一些,继续听下去。
“哈哈哈……师弟竟然连这都知道,那千rì醉虽然入口绵醇,后劲却是极强,若是在里面再加上姐儿chūn,嘿嘿,再贞洁的烈女也要变成yín娃荡妇,嘿嘿……”众人闻言,不禁一阵yín笑。
“好,做师兄的这便将这件事帮师弟办好,说办就办,罗师弟,来帮帮为兄!”
其中一人应了一声,两人出得房来,来至幽暗之处。
“大师兄,你真的要帮那畜生糟蹋武师妹么?师妹可是一直心系与你啊,大师兄!”那罗姓弟子似乎是良心未泯,不想助纣为虐。
“哼!为了咱们兄弟的前途,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将来做的大事,何愁没有女人,武师妹虽然天生丽质,但较之兄弟们的前途简直不值一提!”大师兄冷哼一声,恨恨地道。
流星又是看了看林方,见其点头,身子一飘,跟着那两人去了,林方则仍是伏在屋脊之上偷听两人说话。
且说流星,见两人绕过回廊,悄悄进入女眷住所,来至一座普通的房舍之前,那大师兄自怀中掏出一根竹管,想来该是迷烟之物,捅破窗纸,将竹管塞入,吹了一阵,等了片刻后方轻轻拨开房门,蹑手蹑脚进了小屋。
流星趁着房门未关之间,鬼魅一般闪了进去,出手如电点了两人周身大穴,那两人登时昏睡过去。
点亮屋中灯火,推开窗子令迷烟散去,流星向幔中看去,但见一妙龄女子如睡美人一般横陈上,睡得极沉,该是中了迷香,这女子生的当真是娇艳动人,流星一向自负美貌,而上这女子竟丝毫无尘俗之气,令她这个女子也不禁怦然心动。
手中沾了些茶水,轻轻点在此女吹弹可破的脸蛋之上,此女嘤咛一声,悠悠醒转,乍见流星立于前,俏生生望着自己,不禁要惊呼出声,好在流星眼疾手快,瞬间点了此女哑穴。
“妹妹莫慌,在下是前来救你的,方才你那狼心狗肺的师兄yù图加害与你,若是你不信,我将他们的穴道解开,你自己问他们便是,不过若是你敢大声呼叫,休怪姐姐手下不留情面!”
流星边说话,周身散发出那冰冷的气息,令此女心中不禁一阵颤抖,忙使劲点了点头。
流星顺手解开此女哑穴,而后抬手凌空朝那罗姓弟子一点指,那人颤抖了两下,悠悠醒转,懵了半晌后,猛然间武师妹坐在头,冷冷地看着自己,心下一慌,忙道:“师妹,这不管我的事,是大师兄和二师兄,我……我劝过他们了,可是他们……”
武姓女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自己一向敬重爱慕的大师兄竟然要对自己下手,她颤抖着声音道:“说!你和大师兄大半夜跑到我屋里究竟是做什么来了?”
那罗姓弟子见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敢再有所隐瞒,忙道:“师妹,是二师兄那畜生想……想占有你,便要大师兄用那千rì醉将你迷倒,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你……”
“你……你说的是真的?大师兄,大师兄他真的……呜呜……”此女说到此处,终是承受不住,嘤嘤哭泣出生。
流星忙上前安慰道:“妹妹,不要哭了,事已至此,你终究是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这男人为了自己的前途,竟然要将自己心中的女人出卖给别人,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你为他哭?”
武姓女子不知为何,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女子竟然生出一丝亲近之感,至于为何是这样,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心中感觉自己对这个陌生的美丽女子没来由的亲近。
“姐姐,你将他的穴道解开吧,我有事想亲自问他,我想听他亲口对我说!”
流星表示理解,这一时之间让一个女人接受这个事实的确是太残忍了,女人较之于男人总是更加感xìng,更加相信情感,也更加容易被感情羁绊。
解开那大师兄的穴道后,武姓女子站起身来,来至此人身旁,轻轻将其扶起,颤声道:“大师兄,你是来害我的么?”
这女子这一问,竟然令旁边的流星及罗姓弟子心中一酸,流星自然是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罗姓弟子与两人均是一起长大,对两人之事极为清楚,这武师妹与大师兄均是师父在山下捡回来的孤儿,自幼便相亲相爱,两人心中也是对对方均有牵挂,只不过碍于门规一直未曾将那层窗户纸捅破而已,而今发生这等事,叫武师妹如何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