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哎呀!项科长真是一表人才啊。”
项楚不卑不亢地说;“成站长过奖,请问你们这是要干嘛去?”
康策讨厌成天星叫项楚科长,大声说:“项副科长!我们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准备风雪夜袭鬼子领事馆,弄死酒井龙。”
成天星也恨恨地说:“是的!听说酒井龙喝我们兄弟的血,我们必须让他死。”
项楚摆手道:“不用了!酒井龙的头已经被我砍了。麻烦给我找部电台,我要给处里发报。”
康策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才3个人,绝对不可能!”
“不!我相信项科长,他是我们的王牌特工。”
成天星却是信了,对卡车车厢里的行动队员们大声喊道,
“兄弟们!项科长已经砍了酒井龙的头,都下车吧。”
“好!好!”
众行动队员们齐声欢呼,他们不用去送死了。
南京,军情处处长办公室。
代农和宁长德两人都没回家,看着一份通知发呆。
半晌,宁长德忍不住说:“处座!没想到先生和夫人要亲自看项楚试飞新机型,可能还要坐上项楚开的战斗机,这到底是谁出的傻主意啊。”
“除了孔灵、宋夕、汪曼雪,还能有谁?”
代农不好气地说,顿了顿,“长德!空军周长官说培养一名初级飞行员需要其体重的等同黄金,真的还是假的?”
宁长德点头道:“空军的伙食标准和工资都非常高,应该是真的。”
代农惊道:“那特级飞行员呢?岂不得需要3倍以上的黄金?”
宁长德苦笑道:“处座!那是无价之宝。若是项小子出事,咱俩肯定要挨处分。”
代农摇头道:“挨处分是轻的,早知道死活不让他去苏州了。对了!快看苏州站的电话通没通。”
宁长德拿起电话,问了一下接线员,非但电话线不通,连公路桥梁都被日谍破坏了。
“处座!好消息。”
电讯科科长马春芳值夜班,拿着一纸电文走了进来。
代农取过一看,开心地说:“真没想到,这小子一到苏州就把酒井龙弄死了。快!马上通知项楚连夜赶回。”
哪知马春芳摇头道:“处座!上面通知,除了电话线,南京通往苏州的公路桥梁被日谍炸毁。现在下着大雪,恐怕只能通知他坐明早的火车回来了。”
“下雪了?”
代农惊道。
他急忙推开窗户,雪花飘了进来,顿时心花怒放,笑道:
“太好了!明天飞机肯定不能起飞。马科长!你通知项楚沿途公路桥梁已毁,坐明天一早的火车回来。”
“是!”
马春芳急忙领命。
代农突然疑惑地说:“长德!你说为什么项楚一到苏州,南京到苏州的电话线、公路桥梁都被破坏了?”
宁长德若有所思地说:“不会是日谍专门针对项楚设的局,搞刺杀行动吧。”
代农不好气地说:“鬼子花这么大工夫,就为了刺杀他一个小人物?傻啊!”
宁长德还真想对了,这的确是鬼子上海特高课给项楚设的一个局。
上海,鬼子特高课。
阿尾文治拿着郑知礼送上来的电文,全身都在发抖。
郑知礼安慰道:“课长节哀!‘刺虎’小组也算是为头头效忠了。”
“是啊!可为什么就杀不死项楚呢?”
阿尾文治无奈地说,良久,忽然问道,
“千代君!云子小姐呢?”
郑知礼苦笑道:“课长!竹下云子昨晚就跟‘九菊一派’的平谷十三郎去火车站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十三郎?他妈真能生啊。”
阿尾文治摇摇头,吩咐道,
“你马上致电苏州领事馆,本课长已经堵死支那的特级飞行员、王牌特工项楚回南京的路,让他们马上派出刺客,不遗余力,务必将项楚杀死在苏州。”
“是!”
郑知礼心头大惊,急忙离开他的办公室,内心暗忖,
“不行!我要先通知恩公马上离开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