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汪曼雪猛地扑上,一把将他抱住,且送上了红唇。
档案室门被人猛地打开,陈伏和徐恩出现在了门口。
两人看到室内这一幕,自是惊呆了。
陈伏急忙将门虚掩,喊道:
“汪少校!我和徐处长查查人员档案。”
“啊?!好。”
汪曼雪松开项楚,慌乱地回应道。
她拭去项楚脸上的口红,将房门打开。
项楚毕恭毕敬地说:“局长好!徐处长好!”
陈伏摇头道:“你小子!竟然躲这里来了。”
徐恩打趣道:“汪大小姐!你金屋藏娇啊。”
“我愿意!哼。”
汪曼雪霸气地说。
陈伏和徐恩走进资料室,不多时便走了出来。
陈伏冷声道:“项楚!这地方以后尽量别来。”
项楚笑道:“局长!刚巧给陈部长汇报点事。”
“是吗?!”
陈伏点头道,大步走出档案室。
“打扰了!”
徐恩阴笑道,跟着他走出房门。
项楚无比感激地说:“曼雪!谢谢你。”
汪曼雪捂着脸娇羞地说:“真羞死了!”
项楚拿起背包,低声道:“走吧曼雪!”
“嗯!”
汪曼雪轻声道,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项楚知道,陈伏和徐恩突然一起杀到,必定知道自己过来了,而且非常担心自己找到某人的档案。
这个某人应该是雷铁,毕竟只有雷铁知道自己过来找汪曼雪了。
幸好汪曼雪机智打掩护,否则今天后果难料,有机会理应报答。
项楚一路寻思,与她一前一后走出政治部,直接来到袍泽饭店。
饭局之后牌局,项楚一直讲述北平之行经历。
钱财不外露,特地隐去返程抢山寨之后的事。
宋夕不悦道:“项楚!你还是漏了情节。”
项楚摇头道:“夕姐!绝无遗漏。”
孔灵取出一张报纸,大声呵斥道:
“抱牛崮的山匪是不是你剿灭了,山寨是不是被你烧了抢了?”
项楚装作目瞪口呆,一言不发。
宋夕拧住他的耳朵训斥:“文物专列是不是你自个开回来的?”
汪曼雪急忙拉开宋夕的手,无比关切地说:“夕姐你干嘛这么使劲?把他的耳朵都拧红了。”
宋夕3人无比惊愕,不禁望向她和项楚。
“呀!处里1点半开会。采薇!你来打。”
项楚急忙找了个合适的理由,赶紧闪人。
他迅速回到处里,来到代农的办公室。
代农疑惑道:“你小子没去政治部打牌?”
“去了!因为有件大事,急着赶回来向您汇报。”
项楚笑道,轻声关上门,故作神秘地说,
“处座!我发现了惊人的秘密,您想不想知道?”
代农呵斥道:“你小子!别这么神神秘秘,快说!”
“这事千真万确!”
项楚先来一个先入为主,然后绘声绘色、有理有据地讲述了查阅毛勇档案一事。
最后,他还得出结论:“处座!我可以以人头担保,现在这个假毛勇杀害了真的毛勇,然后潜伏进了第1军,现在又到了咱们处里。”
“啊?!”
代农惊得目瞪口呆。
半晌之后,他拿起电话拨打给毛丰。
不多时,毛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代农吩咐道:“项科长!把你刚才讲的再给毛处长讲一遍。”
项楚没想到他这么快把毛丰叫来了,只得无奈地说:
“这,好吧!”
项楚又将此事向毛丰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哪知毛丰根本听不进去,大声反驳:“项楚!你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兄嫂难道还能把自己的儿子认错?”
项楚苦笑道:“毛副处长!我真的不是无稽之谈。”
毛丰根本听不进去,怒道:“处座!项楚如此污蔑,摆明不想让我侄儿到特别行动科,请把毛勇调情报科任副科长吧,反正夏胜元非要去苏州站干站长。”
代农选择相信项楚,苦笑道:“善五!调毛勇去情报科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觉得项楚所说也有道理,不妨查查......”
毛丰一听代农要查,急忙打断他的话说:“谢谢处座!我这就通知毛勇出任情报科副科长,特别行动科让项楚自己玩。”
言毕,他狠狠地瞪了项楚一眼,转身走出办公室。
代农自然无比气愤,当即吩咐道:
“项楚!你一定要给我盯紧毛勇。”
“处座放心!属下一定盯死他。”
项楚斩钉截铁地说,顿了顿,苦笑道,
“处座!我得罪了毛副处长,以后您可得罩着我。”
代农笑骂道:“你小子!都跟汪大小姐那样式了,谁还敢动你?”
项楚简直了,大声嚷嚷道:“我跟她哪样式了?谁那么大嘴巴。”
“陈局长和徐恩!”
代农诡秘一笑道,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
“项小子!若是汪大小姐她妈杀过来,我可真罩不住你。”
项楚也语重心长地说:“处座!汪曼雪她妈不可怕,现在只有毛勇这个日谍才最可怕。您又不让抓,我可真罩不住您。”
言毕,他在代农的惊愕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