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果然是个不愿在背后论长短的。
宴潇潇长得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把太子迷得五迷三道的,可到底她的心思一直都在那里明摆着,她从小和她生母一道,只是为了权势。
可恰好,这宴惊天也是个一味都想往上爬得主,简直是绝配,宴轻歌这个时候才忽然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老天早把一切都安排好了,脾气秉性如此相像的三个人才正应该是一家人,这样想来她的母亲和兄弟却恍若是这一家子里头格格不入的那些人了。
皇后找宴轻歌问了一些晏潇潇的事情之后,倒也没有做出什么表态,毕竟,如今表面上来看,这两个人没有什么牵扯,倘若皇后做出什么表态,岂不是坐实了外头对于太子的传言吗?
宴轻歌也不去细想这件事,反正她依然都猜到了,这两个人干柴烈火的碰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不搞出一条人命来都是阿弥陀佛了,若是闹出什么人命来,到时候又是天翻地覆的一场大事,自己的婚礼在即,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扰乱了自己的婚事。
不过今日倒也还算是有所收获,自己当年遇见的那个人竟然是当今皇后,这真是再意外不过了,她从未想过当年的事情,在十几年后能够收获这样的结果,再有,皇后无头无尾的问起了宴潇潇,那不等同于告诉她,外头的传言是真的,只不过还有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有被撕破罢了。
宴轻歌心里很清楚,这事情不是她能掺和的,叫其他人去处置就好,她如今要做的只是准备自己的婚礼,然后,彻底过上正常的生活,至于其他人正不正常,是不是会鸡飞狗跳与她一概无关,只要不影响到她的生活,不影响到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随他们折腾去!
就是折腾得天崩地裂也与她没有关系。
这一次进宫,皇后赏赐了不少东西,除了金银珠宝,还有一些南边上供的时令鲜果,宴轻歌喜欢吃鲜果,但对于干果的兴趣也不少,只是如今这个时候,鲜果难得罢了。
宴轻歌回到府中,淳亲王妃早已在等着了,宴轻歌有些意外,她赶忙迎上前去:“母妃怎么这时候出来?可是等了许久?”
王妃怕她担心,只是说道:“也没有等很久,你倒不必担心,你瞧我的手,如今还是暖暖的,就知道我出来肯定没多长时候。”
王妃一向体寒,调养了许久,这冬日手寒的毛病才好了一些,宴轻歌伸手,果然是暖暖的,便放下心来,道:“我在宫里,可是想死母妃了,恨不能立刻就回家来!”
淳亲王妃听了这话笑道:“这话说得,难道在宫里头就不自在吗?我看皇后娘娘对你很是喜欢,上一回见面的时候也都有提起你,如今你好不容易进内了,娘娘总不至于为难你吧?”
宴轻歌笑着摇了摇头:“为难当然不会,可是离开家的时候总是会想家的,更何况那里就算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再说,不能走错一步路,说错一句话想想就好累啊!”
淳亲王妃被她这话逗笑了,在她的鼻尖一点;“你这孩子,尽说这些胡话!”
虽嘴上这样说着,王妃还是执了她的手回去,母女两人的身影映着暖暖的阳光,显得很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