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连夜私逃而去。
公孙夫妇大怒,当下去找公孙启之父,公孙光理论。
结果走到半路上就被公孙启截杀,将马车推进悬崖,望着叔叔、婶婶坠崖身亡,公孙启立在悬崖边还流了两滴眼泪,道:“哎,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每年中秋喝不到叔叔酿的葡萄美酒,吃不到婶婶亲手烙制的甜饼,真是太寂寞了。”
侍从旁边道:“节哀顺变啊,少主,既然做了,就不要太悲伤。”
公孙启破涕而笑道:“我在哀悼葡萄酒,你没听见吗?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都快给我叔叔婶婶磕头。”
侍从们一脸懵懂,面面相觑,人人惶恐,跪地祭拜,心道:“这抽风似得,一会阴,一会晴。才杀了人家,这会莫非后悔了?”
只见公孙启也跪地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道:“养女不孝,如养猪,表妹,你这祸害精,害死我叔叔家满门啊!”
众侍从一听,吓得冷汗直流,原以为他心生悔意,不料却是要大开杀戒,公孙启带人,拎着油桶火把,半夜扔进叔叔家,放了一把大火,然后在门口,墙外守着,逃出火场的人,也被乱刀砍死,一家几十口人,除了逃出去的丫鬟,无一活口。
丫鬟听闻府里的惨状,也被吓的疯疯癫癫,唯恐公孙启找上她杀了灭口,见人就说,小姐死的冤啊,小姐一家死的冤啊,都是公孙启杀的,将她小姐受过的折磨,逢人就讲,见人就说,弄得世人皆知,没几日这丫鬟也死在街头,收尸的狱官,一尸检,丫鬟身上被砍了足足两百多刀,想必是公孙启气疯了。
从那之后,公孙阎罗的名头就更响亮了,无论他欺负了谁家姑娘,他们的家人,都会选择沉默,以此自保不被灭门。
公孙启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眼珠,充满无限恐惧。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横行霸道从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公孙启,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炽火青云身负剑伤,躺在地上挣扎。那一众侍从吓得跪地求饶,不敢再战。
东方逸辰与东方逸仙见事已至此,赶紧跑路要紧,东方逸辰走到婉玉尸体旁边,心中凄怆,“大哥,不能让婉玉躺在这里。”
东方逸仙看了看楼下的情况,附在东方逸辰耳边,悄悄道:“弟,让三叔帮忙安葬姑娘更妥当,咱们兵分两路,一会茶园聚合。”
此时,大队官兵已经到了门口,有士兵冲进酒楼。
吴胖子见状,忙跑上前来道:“二位少爷跟我来。”东方逸辰、东方逸仙跟着吴胖子穿过楼道,走进一间幽静的客房,吴胖子推开窗子,下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榕树,屹立在窗下。
吴胖子道:“下面那棵大榕树,正好可以落一下脚,我去拿绳子给二位。”
东方逸辰、东方逸仙向楼下望去,只见满树一簇簇粉红的榕花,犹如一片片伞盖。这树离着窗子不远,纵身跃下,脚尖定能在树干上借力,缓冲一下力道,再落下去就很轻松了。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明了,对吴胖子道:“不必拿绳子了。”言罢,飞身一跃,在树干上轻轻一点,翻身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