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病房门口,一位一身黑西装的年轻男子见边东晓和冯夏至走了过来,忙迎上来,恭敬地对两人说道:“边先生,边太太。”
“他怎么样了?”边东晓问。
“缝了些针,无大碍。”年轻男子答道。
“可以探视吗?”边东晓问。
“可以,他醒着。”说着,年轻男子敲了敲病房门,然后拉开了门。
边东晓牵着冯夏至的手从年轻男子身边走过,走进了黑子的病房。
黑子见边东晓带着冯夏至来了,一脸的惊讶之色,问道:“边先生,您怎么来了?”
“你竟然住院了,我怎么能不来。”见病床边坐着一位模样有些眼熟的女子,再看一眼身旁的冯夏至,边东晓顿时眉头一皱,问黑子:“发生什么事了?”
“意外。”黑子勉强笑着。
“意外?要我叫医生来吗?你说还是医生说?或者是,你说。”边东晓看向那位“眼熟”的女子。
女子一惊,她惶恐地看向黑子,声音颤抖:“亲爱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
“怎么回事?”边东晓脸色阴沉。
冯夏至察觉到现场的氛围很微妙,他们好像在说着只有自己不清楚的事。她抬头看向边东晓,他一脸的怒气。
“不说的话,我亲手送你进手术室。”边东晓淡淡地说。
“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他喊别人的名字!我,一激动,随手抓起冰锥,捅了他。”女子激动地说。
“老婆,这事儿有点丢人,你……”边东晓尴尬地对冯夏至说。
“我去走廊等你。”冯夏至知趣地说。
边东晓吻了一下冯夏至的额头。
目送冯夏至走出了病房,边东晓走到女子身边,问:“他喊了什么?”
“夏智,之类的,像男人的名字。”女子回忆了一下,答道。
黑子的脸更黑了,忙说:“我可以解释的。”
“你,出去。”边东晓对女子说。
女子看了黑子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眼神后,匆匆离开了病房。
“我们兄弟几个相处得久了,不仅在吃穿用度方面,连对女人的品味都相似了,我理解。但是,你找了一个神似她的女人,然后意淫她,这就有点过分了。夏至没发现还好,万一她发现了,你以后怎么面对她。”边东晓说。
“对不起。”黑子低下了头。
“你喜欢那个女人吗?”边东晓问。
“谈不上喜欢。”黑子抬起头。
“不喜欢就尽快处理掉,别让她再出现在夏至面前!”边东晓说。
“是!”黑子答道。
病房外的走廊里,候在门外的黑西装男子见冯夏至走出了病房,忙上前打招呼。
“边太太,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吗?”男子说。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的。请问,您怎么称呼?”冯夏至说。
“我叫宋轶,H是我的老板。”年轻男子自我介绍道。
“宋先生您好。”冯夏至说。
“宋轶,喊我名字就可以了。”宋轶笑着。
“那你也不要喊我‘边太太’了,我叫冯夏至。”冯夏至说。
“好的,冯小姐。”宋轶说。
“我方便问一下Henry是做什么的吗?”冯夏至问。
“我老板的主业是人力资源管理。”宋轶说。
“人力资源管理?”冯夏至“一脸疑惑”。
“职业中介,帮公司招员工,帮人才找工作。”宋轶用“普通话”解释道。
“学历不高,是不是很不好找工作?”冯夏至小心翼翼地问道。
想到H提起过帮冯夏至安排工作的事,看着眼前这个蠢萌的漂亮女人,宋轶笑道:“如果你想去的公司不要你,我们就把那家公司买下来。”
冯夏至也笑了,问道:“世界500强呢?”
宋轶思索了一下,说:“买些股份还是可以的。”
“哦。”冯夏至觉得自己给边东晓添麻烦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我们会把事情安排好的,不麻烦。”宋轶说。
“你们聊什么呢?”边东晓走了过来。
“我问问就业的事情。”冯夏至说。
“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去吃饭吧。”边东晓将冯夏至搂进怀里,对宋轶说:“你老板舍不得的话,你处理下。”
宋轶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那个女子,对边东晓点了点头。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晚饭。
回想着边东晓对宋轶说的那句“你老板舍不得的话,你处理下”,冯夏至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这件事,应该告诉子文吧?
“不合你胃口吗?”边东晓突然问道。
“嗯?”冯夏至抬起头,看着边东晓。
“想什么呢?黑子那个手下?”边东晓面带愠色。
“没有!”冯夏至委屈道。
“他也只是比我年轻些,还有什么特别的?”边东晓问。
“我没有想他,我在想你对他说的话。”冯夏至说。
“会用冰锥捅人的女人,还是分手的好。”边东晓说。
“冰锥,她是怎么拿到的?”冯夏至想起来Henry是在床上被捅伤的,想不明白。
“他从来不带人回家,约女人上床都是去酒店,每次都会订香槟,分冰还要用冰锥,这次被人用冰锥捅,纯粹是自找的。”边东晓无奈道。
“哦。碎冰的啊。”冯夏至恍然大悟。
“别乱想了!快吃饭!”边东晓低声喝道。
“你都包了场了,吼我还需要控制音量吗?别控制。”冯夏至抬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边东晓一脚。
“你也知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还敢撩我?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边东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我,我哪有撩你?”冯夏至慌乱地环顾四周,真的,没有别人。
冯夏至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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