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还是好好站岗,待交了差,你我何不一起前往宜醇院好好潇洒一番,听说宜醇院最近来了不少黄花大闺女,你小子可要养足精神,晚上咱还得大干一场!”
那名被唤名为小黑的守卫神色一板,又是笑吟吟道。
“切!晚上此地宵禁,还宜醇院呢?人家关着门,你如何搞?”那名首先说话的守卫满是不屑道。
“我说狼犊子,你的眼睛都放在脑后了不成?那宜醇院关着门就不能接客了?可别说兄弟不提醒你,晚上只管跟着哥,有哥在,你根本无须担心没乐子寻!”那黑子白眼一番,耻笑道。
“那成!那成,黑哥,晚上可就靠你了!”那名守卫贼眉一挑,猥琐笑道
就在这两名守卫大谈风月之事的时候,还未走远的范农秋不禁摇头叹息一声,说起来,那宜醇院正是他那不成器的侄子仗着范家的威名而公然开设的。
正所谓树大根深,整个天动帝国的黄赌毒,几乎都被他范家的弟子包揽了。
这其中的利益纠葛关系非常,平常他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每每听闻这些琐事,唯有消愁闭目,掩耳而晃。
“这世间哪有像我这般的大儒?”范农秋对五星道观之内的路十分熟悉,他几乎是没有看路,便一直朝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想,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气愤。
大约在五星道观的小道上走了一会,隐隐地,在他的耳旁处便传来了一道极为醒目且刺耳的声音。
“天阳哥哥,你快脱了这顽妮子的衣裳,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贞烈!”
“妹子,你不是反感哥哥调戏人家小娘子的吗?为何今日却是如此,这般可是着实让哥哥为难地紧吶。”
“天阳哥哥,你我不日便要成亲,这闺房之乐,我至今也是一知半解的,趁着今日我有兴致,你便让我涨涨见识也好!若你今日不将这顽妮子正法,日后我可不再理你了!”
“哎呀,别啊,我说妹子,为了你,我再为难也会做的,不过这般大雅之事,若被人瞧了去,哥哥我的名声可就彻底辉了!”
“他敢!区区一个五星道观的馆主也敢管咱的事?他莫非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话儿来自一个装扮奢侈的厢房之内,听闻这两人的猥琐对话,范农秋心底很不是滋味。
原本他是想出手教训下这两个苟且男女,但听到后面那女子所说,他便是不禁一愣,神色便是不由大变。
微微朝着前方展望,范农秋此刻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看来这几面的放浪之徒便是那神秘人,若真像他们所说,司马空行在他们眼里那般不堪,我此刻即使前去,自然也讨不到半分好处,此刻一旦被那二人发现我的行踪,弄不好便会弄巧成拙。不行,我必须尽快回去,将这件事凛告给大哥!”范农秋心底打着鼓,转身便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那厢房之内,忽然又是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喊声。
“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啊!”
听到这声音,范农秋忽然停止脚步,面色越发惨白,不尽然间,更是喃喃自语起来:“枉我范农秋自称大儒,在这天动城之内,更是受尽了百姓的爱戴,眼下这天动城之内,却是正在发生一件惨目忍睹不堪耳闻的下贱之事,我却是不闻不问,我这算是哪门子的大儒。亏我修炼了一身的功法,这功法既不能为民除害,又不能铲平内患,我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范农秋长着一只宽而扁的牛鼻子,只见他牛鼻子一哼,转瞬一身真气便极快划出,朝那厢房所在的大门轰然扫去。
在范农秋真气扫荡之下,木门片刻便化为万千碎末,飘散在半空,也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蹿出五道人影。
这五道人影之中,有一道人影,竟是范农秋也认识的。
那人,正是五星道观馆主,司马空行。
至于其他四人,范农秋倒不相识,不过看其四人之修为,却也远在道基之上,竟全是真气修士。
“范先生,这是何故啊?”那五星道观的馆主司马空行原本还在想是哪个愣头青敢在天阳少主面前摆弄威风,乍一眼想看,没想到竟是他极为尊敬的范农秋。
原本他来想尊称范农秋为老师,但天阳少主就在房内,此刻范农秋又是扫了天阳少主和那神秘女子的兴致,如此称呼自然是有些不妥。
“空行,我原以为齐天道观乃是名门正派,却没想到在此却看到了我最为唾弃之事!本来我打算特来此处清静一番,与你闲聊几句家常,可可这里头却比外头还”范农秋是大儒,太过卑贱的话,他压根就说不出来,数声过后,范农秋冷冷朝着那四位真气修士冷视一眼之后,又是朝着那厢房之内,一直不曾露面的两个狗男女的方向张望一眼便冷哼一声,直接化为一道流光,冲天而起,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