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开来。他心头一急,连声大呼;“不好了,敌人准备拆木栏了,快来人帮忙。”那个敌人说着,站了起来,准备查看木栏外面的情况,
那个敌人刚举着盾牌探出头来,就被站在举斧砍牛皮绳的常跃武看见了,只见常跃武猛地一声大喝,挥动着战斧,朝上猛的跳跃起来,一斧子砍在那个敌人的脖子上,那个敌人的脑袋就被他狠狠的一斧子砍落下来,血腥的头颅飙溅脑腔的血液,顺着向左的重力,翻滚着掉了下去,失去头颅的身体一下倒在木头上,向外不停的喷着鲜艳的热血,散在正在战斗的队员盾牌上,脸上,以及身上,血腥味一下弥漫开了。一时,那些正在战斗的队员被这个场景惊呆了,近距离观看斩首,也是一件令人恐惧的事情,都呆呆的看着那具正在喷涌鲜血的尸体。
“发什么呆啊,想死啊,举好盾牌。”常跃武擦了把脸上的鲜血,吆喝着大家继续战斗,说着把手中的盾牌护在一个发呆的队员头顶,又接着喊道;“把爪勾侧向打进这根木头。”常跃武说着把手指向西门左数第十三根木头。
常跃武的一声大喝,惊醒了正在发呆的队员们,纷纷举起手中的盾牌,掩护着一个队员钉爪勾。那个队员手拿一个爪勾,放在了第十三根木头侧面,举起战斧,“嘭嘭嘭。”猛砸起来,没几下那个铜爪勾就被钉进了那根木头。然后那个队员把身上携带的皮绳子头上,早已拴好的一个钩子,钩在爪勾上面。
“快快快,把绳子拉出去,打口哨。”常跃武举着盾牌大声的命令道。
一个队员拉着绳子的头,举着盾牌,沿着通道,一路往回跑了过去。“嘘——。”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示意骑兵赶快前来干活了。
“该你们上了。”古宇指着站在旁边等候拉木头的骑兵命令道。三个骑兵听了命令,一人背后背着一面盾牌,朝着拉出绳头的步兵跑了过去。
一路疾跑而来的步兵,气喘吁吁的把手中的绳头递给了一个骑兵,那个骑兵把绳子拿在手中,调转马头,把绳子扣在了马甲上的一个活扣上,猛的一拉活扣的绳头,绳子被固定在上面了。后面跟来的两个骑兵,都纷纷调转马头,方向朝向外面,跟在前面的那个骑兵后面,弯腰捞起正在地上拖行的绳子,把绳子拴在了自己马上的马甲的一个活扣上,猛的一拉活扣绳头,牛皮绳被固定在马上了。
三匹马拉着拉拽第十三根木头的绳子,往前没跑十米,粗壮的牛皮绳就被拉直了,三匹马排成纵队,马腿肌肉膨胀,使劲的一拽,钉在第十三根木头上的爪勾,带着那根木头咯吱吱的响动起来,慢慢的向外倾斜起来,那根木头竟然被拉开了,倒到离地面七十多度左右,突然卡住不动了。
这时,站在后面的骑兵二三中队,以及等候命令的骑兵五中队,以及辅兵们,眼睛都投向那根正在向外倒了出来的木头。“加油,使劲啊。”一个辅兵显然看的着急了,兴奋的瞪着眼睛,不转眼的使劲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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