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贝勒爷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白吟霜心痛万分一脸不可置信,随即脸色带着疯狂的神色,满含愤怒的看着赵婉亦:“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在贝勒爷身边说了我的坏话,他才会不理我...”
“可笑,当真是可笑至极。”赵婉亦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走了。
白吟霜连忙上前将她拦住,此时她的眸中满是疯狂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你不可以走!你把话说清楚,你对贝勒爷到底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理我了,他不可能不爱我的。他说过我是他的梅花仙子,是他一个人的梅花仙子!他心里一定是爱着我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你这个坏女人,要不是你强了我的贝勒爷,他怎么会不理我了呢......”
“要是没有你,贝勒爷一定还和以前一样爱我!”白吟霜一遍遍的重复这句话,神色几乎痴狂,她拉着赵婉亦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扣进她的肉里。
“白吟霜,你可真是可悲!”赵婉亦面带寒霜,冷冷说道,狠狠地一挥胳膊拜托了白吟霜的纠缠。
“不,你不能走.......”白吟霜赶紧几步上前,赵婉亦皱眉躲闪,两人拉拉扯扯中,白吟霜用力一推伴着丫鬟们的惊呼声,赵婉亦落入了池水中。
不出意料的赵婉亦流产了,对于罪魁祸首白吟霜,硕亲王本是要处置一番的,可因为福晋雪茹求情,硕亲王竟然就轻轻放下了。
富察皓祯一回府中就听到了这样消息,他十分愤怒想找自己的母亲理论,可是进了他母亲的庭院之后竟然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原来白吟霜才是福晋雪茹的亲生女儿,她才是硕王府的格格,硕亲王与福晋的孩子。
那他呢?他是什么?他只是一个不知在哪抱来的弃婴罢了。
富察皓祯又哭又笑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他回到了赵婉亦的院中,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中,低低的哭泣着。
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她了,他的婉儿......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他怀中的女子已经轻轻地睁开眼,唇角竟是带着一抹浅笑。
从那之后,富察皓祯像是受到了某种沉重打击一般,开始一蹶不振,他每日喝酒,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偶尔清醒就到赵婉亦那儿,对她深施依恋。
府中人们只以为富察皓祯是因为赵福晋小产才会如此伤心,却不知富察皓祯日日反复做着一个同样的噩梦。
他梦到白吟霜和福晋雪茹阴沉着一张脸向他走来,说他夺走了白吟霜的位子,说他对不起她,说他忘恩负义。最后更是掐着他的的脖子,要他去死。
富察皓祯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入眼的就是白吟霜那满是担忧的脸,看着这张一直在噩梦中纠缠自己的人,富察皓祯神情恍惚已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狠狠扣住白吟霜的颈项,看着她快要窒息的痛苦表情,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快慰。
‘要是没有她,他还是硕王府的嫡长子。’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富察皓祯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杀意,手下越来越用劲,就在白吟霜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福晋雪茹终于赶了过来就下了白吟霜,同来的还有硕亲王岳礼。
看着亲生女儿差点身死,福晋雪茹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打向富察皓祯,并且说出了事实真相。
硕亲王震惊非常,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如何惩罚皓祯,而是要杀了白吟霜隐瞒这个秘密,福晋雪茹自然不肯,又哭又闹,抱着白吟霜就是不撒手。
事情越闹越大,正好皓祥和侧福晋也赶了过来,当得知这一切的真想之后,他们两人心中当真是复杂极了也觉得荒谬极了。
就在这王府一片大乱的时候,没有人留意,本是流产静养的赵婉仪却是悄悄来到了福晋雪茹的屋中拿走了她珍藏依旧的梅花簪。
“还愣着做什么?福晋疯了,你们也疯了吗?”硕亲王冷着一张脸,沉声下令:“福晋雪茹已经神志不清,受了白吟霜的妖法蛊惑。即日起将福晋雪茹幽禁在庭院中,任何人不得探望。白吟霜心思歹毒用巫术陷害福晋,现关进王府柴房,听候发落。”
皓祥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并没有说话。而富察皓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在梦中,看着想害自己的人被带走了脸上露出了傻笑。
硕亲王看了看自己的‘长子’又看了看自己一直忽视的亲生儿子,心中五味陈杂,深深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王府终于安静下来,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又平静的时候,就在几日之后,奉天府的衙役们竟然冲进了王府将王府众人抓入大牢。
原来就在当天,赵婉亦一纸公文将硕王府,全府上下告上公堂。
一告,硕亲王福晋偷龙转凤,谋害人命,藐视国法。
二告,白吟霜孝期失真,不知廉耻。
三告,富察皓祯来历不明,假冒皇亲,紊乱皇族血脉。
四告,硕亲王知情不报有意隐瞒,欺君罔上,罪大恶极。
而赵婉亦的亲娘则是当年为福晋雪茹接生的稳婆,她无意中撞见了偷龙转凤真相,结果就被秘密杀害了。可怜不到两岁的她和她的父亲相依为命,而她隐瞒身份进入硕亲王府为的就是拿到当年的梅花簪,将这个惊天的秘密公布天下!
没过几日所有的事情就已经查明了,乾隆皇帝不由震怒,当即下旨:硕亲王福晋偷龙转凤,谋害人命,罪不可赦;富察皓祯来历不明,假冒皇亲,两人判处极刑。硕亲王爷有意隐瞒□□两年,白吟霜虽然无辜,但是不顾礼法孝期失真,斥令削发为尼。硕亲王府其余诸人系数降为庶民,择日迁出,府邸缴回。
福康安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对于十二阿哥永璂的谋划,他也不由摆手夸赞:不费一兵一卒,整垮了硕亲王府,当真是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