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声惨叫其响,开水顺着夏竹丝和心儿脸上流下。
茶杯掉在地上,摔的稀烂。
两人完好的妆容,此刻已经被水破坏的一塌糊涂,脸上也瞬间起红。
脸上灼伤的疼,让心儿下意识用双手捧脸,只是她手刚刚接触到脸上的时候,她感觉更疼了,皮开肉绽的那种疼。
因疼痛刺激着心儿的泪线,眼累不受控制流下,只是当她的泪水流出眼眶的时候,那又是别一番滋味,泪是咸的。
不一会,心儿脸庞上的皮完全没了,露出肉来,那红肉上还淌着血,看上去恐怕极了,恶心到不行。
本来被烫伤不会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但若是有外来物碰上伤口那又是另一说了。
相对于心儿还说,夏竹丝比较安静除了那声疼叫声,和现在抬起头看向房樑别无其它。
夏竹丝是大夫她不会蠢到去碰,去哭。
她之所以抬起头,是因为抬起头看上眼泪就会倒回去不会流出。
“啊啊。”心儿再次惨叫,南宫冥绝软剑离腰,削去心儿两根手指。
“疼吗?”南宫冥绝冷峻的容颜上散发着笑,那笑和他冷峻表情还有他做的事太不相对称,太让人还怕,从骨子里让人还怕。
“疼..疼..”十指连心,断了两指心儿的脸上已经扭曲成一团。
“这才开始,慢慢来。”南宫冥绝话完拿起旁边的食盐到在心儿的脸上和断了手指的伤口上。
“啊啊。王...王..王爷..求你..杀了我吧。”心儿话语不连接求饶,她情愿死去,也不愿意遭受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死?”南宫冥绝居高临下看着心儿,“本王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去?落儿受的是火刑,被火活活烧死的。本王会让你受到比火刑,还惨的死法。”南宫冥绝犹如十殿阎王一般开口。
“飞鹰,去端盆开水进来。”南宫冥绝朝门外喊道。
“是,王爷。”飞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南宫冥绝拖着软剑来到夏竹丝面前,冰冷的容颜渐渐被笑意取代,“夏竹丝,你想怎么死?”南宫冥绝身上散发着黑压压的气息,如那黑暗中的鬼。
“落儿死于火刑,你和她一样的死法好么?”南宫冥绝笑着询问,但随即又开口道:“来人,准备铁板,然后生火。”
“是。”外面的侍卫领命应道。
一直安静的夏竹丝听到南宫冥绝的话,终于动了一下。
“冥绝,我求你,手下留情。”夏笙忍不住出来为夏竹丝求情。那种死法太惨了,四朝的确存在‘板烧’的酷刑,但却从来没有人用过,也没有人受过。
板烧残忍无比,也可以用变态来形容,这种刑法类似于烧烤。即把钢板烧热,然后把犯人剥光放在上面。直到烤熟。
南宫冥绝眉心轻蹙,执在手上的剑微微一动。
紫初突然上前一把推开夏笙,俏颜起怒,“夏笙,你要是在说一句话,我和你恩断义绝,在无瓜葛。”
“紫初,我..我。”夏笙眉心紧拧,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冥绝大哥,你我相识十几年,我为你做的堪比司马依落多,我对你的爱,半点司马依落少。”夏竹丝眸中深深显痛,泪不禁夺眶而出。她已经忘了脸上的疼,她心中的痛堪比脸上一百倍,一千倍。
“我为了你,长年行走在外,为你博得名声。你如今却要对用我那么残酷的刑法,为的就是司马依落,你对我公平吗?”夏竹丝字字重声。
“难道,我爱你有错吗?我到底那里不如司马依落?”夏竹丝突然上前两步挨着南宫冥绝,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眸问道。
夏竹丝那被烫伤的脸上皮破,坑坑洼洼溢着血,看着恶心死人。
“我自问美貌胜过司马依落,才情胜过,所有,所有都胜过,你到底为什么不爱我?”夏竹丝歇斯底里质问着。
“犯贱。”紫初在一旁冷冷吐出两个字,“我见过犯贱的,就是没有贱过你这么贱的。”紫初拿起一把盐撒在夏竹丝的脸上。
盐撒在夏竹丝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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