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在家好好休息两日,不着急来上学堂。”
徐礼彦:“大人,休息就不必了吧,反正大夫也说了没有什么大碍,都是皮肉伤。”
在路途中,林冉找了一家医馆给徐礼彦瞧病。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点皮头上而已。
林冉:“让你歇着就歇着,听话。”
林冉是真心关心徐礼彦,怕他心里留下什么阴影,想让他在家里自己好好静静想想。
没想到徐礼彦却会错意了。
只见他恍然大悟:“是,林大人,我知道了。”
林冉:你知道什么???
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徐礼彦一回到家中就开始大张旗鼓的请大夫。
石头:“快去请大夫,咱家少爷可是受了不小的伤,另外你们几个去请了老爷和夫人回来。”
管家一惊:“少爷怎么了?”
石头长话短说,大概说了一下徐礼彦的悲惨遭遇。
而徐管家脑海里只盘旋着一句话:“咱家少爷被匪徒打了?”
一句话,传的人多了,就变味儿了。
等传到徐总缇耳朵里时就变成了:“老爷,咱家少爷被山匪打成了重伤,刚被林大人接回府。”
徐总缇手一抖,茶杯落地。
“你说什么?”
只问了这一句,人就飞快地离开了衙门,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于通判看了眼徐总缇离去的方向,找来自己的贴身小厮,“出去打听打听。”
又道:“小姐回来了没有?派一队人去接。”
徐总缇刚走到自家儿子的院子里,就听见自家夫人那悲痛欲绝的哭声,险些站不住了。
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快步踏进房间,只见自家夫人坐在床头哭,而自家儿子着急忙慌地安慰她。
徐总缇:“......”
徐礼彦无措地唤了声:“爹......”
又看了看自家娘:“您快与娘说说,儿没有大事。”
徐总缇走近几步,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自家儿子好多遍,只见自家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露出来的手上也有伤口。
当即面色一变,语气森冷:“怎么受伤的?谁干的?大夫呢?来了没有。”
徐礼彦还没有说什么,徐夫人已经哭着说开了。
不过徐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段话说得极其含糊。
“那个天杀的武县令啊,如此指使我儿....嗝...嗝.....让我儿去山匪窝....嗝....指导.....呃.....”
徐总缇面色森寒:“武与珩竟然让你去山匪窝?”
虽然徐总缇这会儿很生气,但还是很怀疑。
谁那么没脑子,让他儿子去山匪窝?
徐礼彦扶额,忽然有些心累:“爹,事情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然后徐礼彦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到尾一字不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大概就是九分真一分加了醋。
徐总缇总算是知道了来龙去脉,先关心了自家儿子的身体:“大夫怎么说?”
徐礼彦:“刚刚大夫来过了,说是一点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