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从黑猫口中获得有关钢之神的消息,反而得到了一个听起来很拗口的名字,白启云的脑子有些发晕。
这听起来像是仙人称谓的名号究竟是什么啊。
或许是看出来了少年脸上的纠结之色,寝子正了正神。
“换成提瓦特通俗一点的名字,就是‘钢之神’大人啦。”
果不其然,正是白启云之前猜测的那位神明。
在如今的稻妻,雷电将军竟然还会允许自己御下的岛屿去信仰另外一位神明。
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没有料想得到。
看样子应该是位心胸宽广的神明才对,但这样的神明为何会颁布眼狩令引起战争,又对战争视而不见。
与魔神打过交道的白启云十分清楚,如果战争的对立面没有魔神级别的敌人,那么一体魔神便足矣摧毁整个战场。
也就是说,当下稻妻的形势如此混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雷神的旨意。
是雷神一力促成并维持的如此混乱的局面。
她图什么啊。
无论白启云怎么去想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或许这就是神明的考量吧。
“小子,给你一个忠告。”
等到他回过神来,黑猫正趴在他的身前,抬起身子,不复之前的慵懒,双眸之中透露着些许的凌厉与警告,吓了他一跳。
“不要掺和到天领奉行与清籁岛的事情中来。”
虽然寝子没有明说,但白启云很清楚对方说的并不是这次的捕捞沉船事件,而是天领奉行与清籁岛那种微妙的对抗感。
毕竟他一个璃月人,随意参与到稻妻的事情中还是有点不妥。
即便是答应了九条裟罗的请求,那也是仅局限于在帮忙辨认有关璃月古物的范围内。
不过嘛...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探查下清籁岛的秘密,从而入手钢之神有关的情报,那冒点险也是必须的。
对于寝子的忠告或者说是警告,白启云只能听进去了一半。
换句话说就是‘只要在承受代价范围内,插手稻妻内部的事情就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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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寝子怎么想,他反正就是这么想的。
但嘴上肯定还是要附和一下面前的黑猫才行。
“知道了,前辈。”
见到这小子挺识相的,寝子不由得点了点头,也不在说些什么,直接带着三花猫大军熘到后山去玩了。
等到浅籁礼准备好车马回来后,偌大的神社庭院内只剩下了白启云一人。
“白先生,请跟我来。”
跟着巫女的脚步,白启云上了一架外表上看起来朴实无华,但内里的实用性却爆表了的马车。
看着宽敞的空间以及用来临时休息的卧铺,白启云不禁感慨到有钱人的生活确实好。
而且他还注意到马车的顶棚上还印了个银杏叶的图桉,这个图桉刚才他曾在神社的大门上见到过。
也就是说这架马车是浅籁神社专用的马车。
‘专用’二字可说明了太多的东西了。
这说明浅籁神社的地位在清籁岛要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高贵。
刻晴凝光在璃月地位高吧,但即便如此,两人出行时也没有专用订制的出行工具。
唯一能说得上专用的也只能是凝光自费修建的群玉阁而已。
在璃月能够以‘订制’的出行工具出行的,曾经唯有一位存在,那便是岩王帝君。
虽然岩王帝君不常以人形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但白启云可是知道月海亭后一直有个紧锁着的仓库,里面就装着一辆奢华无比的马车。
通过凝光之口他知道那便是璃月七星为岩王帝君准备的座驾,其上各种花纹图饰都是遵照岩王帝君的身躯来修饰的。
只不过岩王帝君一次都没有使用过它,后来岩王帝君仙逝,璃月七星将帝君的尸身存放在黄金屋,这架马车也交由了往生堂处理。
他们的意思是想让往生堂将其作为陪葬品,或者烧掉后直接将残骸葬入帝陵。
但之后具体是怎么处理的白启云就不清楚了。
反正专属座驾在璃月的尊贵程度由此便可见一斑。
必须同时具备‘权力’‘财富’‘力量’‘信仰’等四方面为一体的存在才会拥有此等殊荣。
所以无论是掌握权力的七星也好,掌握财富的古老家族也罢,抑或是掌握力量的极强者,在璃月也只能购买制式座驾,最多也不过是买一些限量款式而已。
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没有能够订制座驾的能力,而仅仅是他们在遵守着璃月从建立到如今一直约定俗成的礼制。
乘专车出行,唯有岩王帝君有此权力。
“怎么,白先生对这马车很感兴趣?”
“不,没什么。”
或许是看的时间长了,白启云的异状被浅籁礼给发现了。
少女看着一直盯着棚顶目不转睛的少年,心中有几分不解。
这一驾马车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看看窗外的美景。
想到这里,浅籁礼掀开了盖住窗户的窗帘,沿途的景色全部映入了她的眼帘。
一入眼便是天领奉行在清籁岛的分部。
哦,伙计们,还是看看马车的棚顶吧。
浅籁礼立刻放下了两边的帘子,陪着白启云一起望着马车的棚顶,怔怔出神。
“浅籁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有些疲惫而已。”
两人同时躺在车内的卧铺上,看起来就像是两只躺平了的仓鼠,有些滑稽。
白启云用余光打量着少女的侧颜,清秀的面容加上典雅的澹妆,看起来确实很符合稻妻人民口中巫女的形象。
就连他在看行秋收集来的那些稻妻小说中的巫女想象的形象时,恐怕也不过如此。
浅籁礼,确实是一位相当优秀的神社巫女,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
马车一步一步地向前行驶着,两人很快便越过了天领奉行的居所,向着远处的城镇飞奔而去。
不得不说,这订制的座驾确实减震要做的比那些批发货要强不少。
就这么躺在卧铺上,白启云一点颠簸的感觉都没有。
少顷,马车在两人的感知下缓缓停下,一道浑厚的中年男声从门口传来。
“宫司大人,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