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的却是宠物的责任,帮人暖个被窝什么的。
但九条裟罗那是谁,那可是距离主母只差一步的女人。
真要是类比的话,九条裟罗对她来说跟影都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后者跟她更加相熟而已。
更别说现在那个男人又重现世间了,她的地位更是随之下降。
真是的,她刚才说的话可不是开玩笑。
她是真想给自家老大侍寝,这样就能不受九条裟罗的气,直接翻身当主人。
但很显然,天狗小姐一眼就识破了她那肮脏的想法,并予以最直接的惩罚。
不过狐斋宫还是狐斋宫,哪里会任由九条裟罗这么欺负自己。
只见她嘴上功夫可没有落下半分。
“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憋了一百多年了吗,我可是知道你们天狗一族比我们狐妖要更——”
狐斋宫大叫着反抗,但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九条裟罗给强势镇压了下来。
“死狐狸,给我闭嘴!”
天狗小姐脸色羞红,似乎是被说中了心事。
狐斋宫整个人被九条裟罗死死地扣住手腕压在座位上,整个人依旧在死不悔改地嘴硬着。
“略略略,才不呢,臭天狗!”
“死狐狸!”
车厢内的打闹声并没有穿过门扉,车夫依旧满脸平静地驾驶着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就像是车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天色渐晚,屋外的天气不算很好,天空中开始飘起细蒙蒙的小雨。
将九条裟罗的忠告铭记在心的白启云决定今天自己在家开火做饭,随便凑活一顿晚餐。
嫣朵拉老身在在地躺在床铺上,小家伙不用吃饭也算是给白启云省的不少力气。
透过窗子,白启云看见外面的街道上人变得越来越少,即便有行人也都纷纷打起了伞,将雨水隔绝在身体的外面。
看来自从蒙德城内的防雨水意识还是很强的,这也应该离不开骑士团的有意引导。
毕竟在天空发生了异变之后,天穹被那种黑色的力量所浸染。
谁也不能打包票那种力量会不会混在雨水中落下。
到时候真要是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那倒霉的还是自己。
“真是个危险的世界。”
身为水元素操纵者的白启云自然一看就看穿了雨水中确实蕴含着那种不好的气息。
虽然很微弱,但积少成多,一个成年人淋上一场雨估计都得生病。
而且这可不是疾病,而是对肉体的摧残,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白启云摇了摇头,对开拓议会执意要堵上天穹缺口的想法又多了一分理解。
他随意地从命之座空间里取出一包牛肉干,将其撕碎下到锅中,稍微跟切好的饼丝煸炒一番就成了一道牛肉炒饼。
他随意地解决了自己的晚饭,打算上床好好休息一番。
“当当当。”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让白启云迈向床铺的步伐瞬间为之一顿。
“几点了,这时候还能有谁来?”
话虽如此,但白启云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对方开了门。
映入他眼帘的依旧是那个下午刚刚作别的天狗小姐。
九条裟罗满脸笑意地站在门口,身上被雨水微微淋湿。
虽然看起来惹人怜惜,但白启云却感觉对方的笑容有点渗人。
“你不是说之后有空再来吗,怎么大晚上跑这来了。”
虽然白启云心中感觉不妙,但总不能让一个大美人湿着身子站在门口吧,到时候他的邻居肯定会说闲话的。
“我这不是现在就有空吗,怎么,不欢迎我?”
九条裟罗跟着白启云走近室内,她拿起浴室的毛巾给自己擦了擦湿润的头发。
“没,你要来谁能拦你。”
虽然天狗小姐有些反常,但白启云依旧没有对她抱有什么警戒心理。
毕竟实在是太熟了,熟到能挤在一个车厢里睡觉的关系,他还有什么好戒备的。
“是吗,我先洗个澡。”
一反常态地,九条裟罗直接钻进了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声在白启云的耳朵里显得是如此的刺耳。
他从未有一刻感觉到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即便他强行地将注意力转移到嫣朵拉的身上,想锻炼一下操纵元素力的技巧,但没过一会他的心思就又被浴室内的水声给吸引走了。
少顷,九条裟罗披上事先准备好的睡衣走出浴室。
虽然裹得严严实实,但实际上却更加的引人瞩目。
“你这怎么还自带睡衣,晚上不回去了?”
闻言,九条裟罗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并没有反驳的意思,反而大步大步地向着少年靠了过去。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住了。”
忽然间,窗外闪过一道闪电,将原本灯光昏暗的室内映得一片光亮,也照亮了九条裟罗那略显妖媚的脸庞。
白启云很显然忘了,九条裟罗再怎么像人,她也终归不是人。
属于妖族的本性除了一部分人性之外,还有兽性。
而现在,压抑了近百年的兽性终于要压抑不住了。
一股幽香从暗处散发出来,白启云的眼神瞬间变得空灵,像是失去了意识。
坐在床边的嫣朵拉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不对,但却被九条裟罗一眼给逼了回去。
天狗小姐张开嘴,对着它比了个口型。
‘别管闲事,小家伙。’
嫣朵拉像是着了魔一般,瞬间就将脑袋缩进了被褥里,不问世事。
见状,九条裟罗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重。
小家伙真懂事。
她看向眼前已经开始晃晃悠悠的少年,下意识地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她感觉现在自己的嗓子里似乎有火在烧。
呵,这可是她准备用来搞定未来实力大成的白启云的手段,拿捏一个小雏男还不是手到擒来。
至于现在,就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吧,这早在数十年前就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轰隆!”
窗外雷光阵阵,雨下的越发的急了。
花园里的花朵将根茎植入地下,开始不断地吸收着雨水中的养分。
它已经渴望这场甘霖,已太久太久。
————
二日后,九条裟罗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蒙德城内的稻妻招待所。
狐斋宫见了她,看着她脚步有点虚浮的样子有些奇怪。
“你干什么去了,又消失了两天。”
九条裟罗给了她一个白眼。
“追寻爱情的滋味去了。”
“哈?爱情?那种东西也有味道?甜甜花酿鸡的味道?”
狐斋宫将采买来的当成早饭的蒙德特色咸鱼放在自己的手上来回摆弄,不明白九条裟罗说的是什么意思。
“爱情能是啥味道,本狐狸不清楚。”
闻言,九条裟罗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角边缘刮了一圈,像是在回味什么。
她接过狐斋宫为她准备的咸鱼早餐,闻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怎么好,就是有点腥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