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还在海只岛的时候,它刚提出这个建议就被珊瑚宫心海否决了。
那丫头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脸色通红,嘴里念叨着都是什么‘不知廉耻,有伤风俗’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
在它看来,不就是拉不下来脸吗。
虽然说珊瑚宫心海是远近闻名的军师,但在人生阅历上,她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奥罗巴斯将尾巴微微翘起,整条身子都潜伏在阴影之中,好似一个刺客。
但别误会,它这可不是准备行什么不轨之事,它只是单纯的不想跟白启云照面而已。
毕竟钢之神给它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站在宽广的船身上,白启云跟心海并肩而立,眺望不远处挤满了人的沙滩。
二人脚下的船是用来招待贵宾,不对外营业的。
除此之外,整个船队的十几条大船首尾相连地在海上铺开,每一艘上都承载着上百名游客。
而且往返于船体跟沙滩间的送客小木筏就没停下来过,源源不断的客流向着海上涌来。
“看上去大家都很活跃。”
白启云想起了从前在甘金岛时体验过的烟火大会,那时候还处于锁国令期间,整个大会上稀稀疏疏,也就几百人,跟眼下的景色简直是天差地别。
看来战争结束后,人们对于和平繁荣的渴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是啊,鸣神岛的子民数目颇多,如果换成海只岛的话,恐怕连这里的三成人都找不来。”
闻言,珊瑚宫心海也十分赞同地微微颔首。
海只岛跟鸣神岛有一个很大的区别,那就是人口。
没有人口,那想做什么都是事倍功半。
不知不觉间,她又带入了海只岛一把手的思维。
“心海小姐打算在这停留多久?”
烟花在白启云的头顶炸开,洒下半空的光芒,他转过头来看向身旁这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从前在海只岛,基于彼此身份二人的交流总是有着一层隔阂。
现在这么并肩站在一起,在白启云的眼里,心海竟多了几分邻家少女的气质。
心海就像是没有发觉到男人的视线一样,她伸出手,用带着白丝手套的手撩起耳边垂下的发丝。
“直到庆典结束,这次的庆典足足有一个星期,我也不能扔下船队独自一人回去。”
“那还真是蛮长的一段时间。”
对于一个地区的一号人物来说,一个星期的外出已经不算短了,甚至一年到头,心海都不可能有一星期连着的假期。
珊瑚宫心海站在白启云的身边,坐立难安。
她数次想要开口,却被天上爆炸的烟花所掩盖了下去,看的一旁的奥罗巴斯一阵心急。
这丫头到底行不行啊。
少顷,珊瑚宫心海终于定下心来。
“白先生,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嗯?”
还在欣赏烟花美景的白启云闻言,不由得一愣。
心海那略显严肃的表情通过烟花的光彩倒映在了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