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大亨,别的国家的门也是可以慢慢打开一下。钟如一在国家的掩护下事业开展的很顺利,就是有些真正的大鳄还在试探,尤其是联合国那边的,各方势力都在小心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和能力。
钟如一见过这几位后乖乖的站在钟庆祥身后,表现的乖巧,可是眼神却充满了不可一世和高傲,装逼么,这样装的像一点。钟庆祥坐在坐在主位,左手边这四个介绍完了,开始右手边的四个人,这四个人钟庆祥之前就提到过,有些印象,但都是第一次见面,做的都是规规矩矩的合法生意,国内国外都有,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钟庆祥叫他良叔,六十多岁的样子,笑眯眯慈祥的样子,钟庆祥挺敬重他的,他的儿子现在跟在钟庆祥身边做事,今天来见面就给钟如一见面礼,一副长辈看孙子的样子。还有三个年纪都在三四十岁之间,没什么特色,钟如一可不敢小觑这些没特色的,以后慢慢相处吧,敬着还是压着还得看事儿,这一晚跟这些老狐狸打了一晚上的机锋,钟如一心里就一个想法,给钟庆祥当儿子真他妈的累,怪不得钟倾一看不上钟庆祥儿子这个位置,谁来谁难受。
晚上散场时大家都笑眯眯的,钟如一还是老样子,笑的让人不舒服,手里的匕首时不时的把玩一番,大家也看出来这个二世祖有点不好摸底,先认识了人,以后多沟通就知道了,临别时,钟如一扯下脖子上的金镶玉的玉佩玩笑似的给了常靖,非说这个玉佩和常靖有缘,钟庆祥对着钟如一宠溺的笑了笑,让常靖带上了,说道“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顽劣的很,前段时间还在学校惹了祸,小靖快带上吧,不然一会脾气上来再跟你打上一架,我可不拉架。”钟庆祥这么说不光是炫耀,还让他们回去带带话,他这个儿子可不是好脾气的,常靖也不矫情,顺着钟如一的手戴到了脖子上,看着钟如一眼里的深意,常靖不解其意。
一晚上的时间钟如一大致了解了钟庆祥的产业分布和行业类别,管人是主要的,生意如果做不好,最简单的,换人就是,这些人舍命都不会舍得放弃手里的生意,钟如一当下最重要的是学习和他们相处该怎么权衡利弊,平衡之术。
这些人送了好多礼,钟庆祥一一甄别检测过后都给钟如一送到家里,钟如一没去理会,始终不想承接钟庆祥儿子这个职位!
钟如一睡前看了一遍幸福村的信件,看完之后整理好放进了保险柜,笑着入睡了。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睡,钟庆祥看出了钟如一的抗拒,始终想不明白钟如一的的目的,钱?钟如一还真不缺,方宏那家伙的家底钟庆祥到现在都没摸清,他也看出来,只要这孩子想,方宏的身家都能给他,这孩子也不是个贪财的,平时基本不花钱,地位?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地位,畏惧?这孩子的蛮横劲儿上来,还真不怕自己,他到底为了什么要和钟倾一换命,隐忍的跟在自己身边,逼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呢?那些玄术方面的秘密?这些自己还真参不透,他给常靖那个玉石吊坠有什么深意?这个举动一看就是临时起意,钟庆祥做了无数的假设,头脑风暴了一夜,凌晨天快亮了才躺下眯了一会。
常靖摸了摸胸口的吊坠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怎么最近心慌的感觉没有了,难道终于见到钟如一心里踏实了?不至于吧,自己没因为钟如一这事上过心啊?这孩子一看走路就是练家子,心思也有点不好摸,自己研究一辈子人了,没摸透一个孩子?就见一面了解确实难,可是不对!自己只记得温热的手指和钟如一略冷的气质,居然没记住钟如一的长相!不至于吧!常靖一晚上对自己说了无数遍的不至于,辗转无眠。
钱玉多和徐敏知心里除了踏实还是踏实,钟如一只要是活的,他们心里的石头就都稳当了,现在还轮不到一个小孩子做主,这件事就先放到一边,手边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回到大本营还得一番周折,这一夜都是在联系外界,无暇睡眠。
宇文郡倒是思索了一晚上钟如一,他身上有一种和自己类似的气质,自己杀人如麻,气质当然非凡,身边的女人从不跟自己对视,恐惧自己的人很多,和自己相似的人很少,钟如一看自己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审判,只有好奇,这么外露的表情让他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想表达什么?自己对外界的欲望很少,可是当时自己居然想要夺过常靖手里的玉坠,那是个什么东西,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那是个有用的东西,自己需要,不知不觉宇文郡对钟如一也多了许多好奇,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同类的相惜。
良叔带着另外三个人重新又开了一个小会,是不是把家里的孩子送到齐城几个,没事跟钟如一套套近乎?另外三个人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在哪念书不是念书,不过还得跟钟爷报备一声,冷不丁的来,人家在不耐烦。良叔叹了口气,一代代传下来,怎么钟家才俊那么多,自己这双眼睛看了无数的人,这钟如一成长起来可能不比钟庆祥差,人比人气死人,自己怎么那么多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