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咬舌自尽了。
埠林四通八达,外面的人显然担心后面有人追来,拼命催马往前飞奔,现在天色已黑,也不知道是朝那个方向而去。月容一时有些绝望,又一想,莫名其妙穿越这么一回,估计老天也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死在妓院床上。自我调侃了一回后,月容冷静下来,抑制住惊慌,用腰带把自己绑在车旁的把手上,抖抖索索地摸出光涵给的小匕首,撩开外裙,把中衣割成一小片一小片。又摸出墨笔,在衣料上面写字。然后,每隔一段路,便把一片衣料从马车底部的活动小门丢出去。
马车大概跑了两个时辰,这才停了下来。车未停稳,便有一人跳上马车,一把拉住月容就往车外拖。月容已经把自己整理好,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便咿咿呀呀的叫唤起来。拉住他的人一愣,扭头对另外一个迎上来的人道:“怎么是个哑巴?”
迎上来的人看见月容,也是一愣,道:“哑巴?李虎,你好好瞧瞧这哑巴!就算她的眼也瞎了,也能卖十万两银子!”
被称为李虎的人回转身,举了火把到月容面前一照,一下也呆住了,伸手就去摸月容的脸:“妈的!居然是如此绝色,这次便宜春风楼了!”
月容咿咿呀呀叫着,挥手打他的手,打不开,看他固执摸过来,一口便咬过去。李虎没摸着,还被咬了一口,大怒,扬手便要甩月容一巴掌。后来的人却一把架住他的手:“李兄弟,春风搂要的,可是完整的货色。像她这样的绝色,多一个指印便会少一千两银子。先耐烦两天,等我们交了货,春风搂卖了她的初/夜后,我们就上门,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说完猥琐的盯着月容,呵呵淫/笑起来。
李虎气哼哼的,却把手放下了,狠狠瞪着月容,恶声道:“过几天,看我不弄死你!”又对他的同伙道:“金崇兄,我们进去吧。”推着月容往前走。
月容抬眼一看,这才发现面前是一家小客栈,这家客栈很显然是这群人贩子的窝点,因为他们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进去,大马金刀的坐下,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月容估计得没错,果然另外还有六个同样风尘仆仆的大汉——李虎的同伙。除了这八个人,客栈另外还有两个人留守,一共是十人。
月容被他们关进了一个小房间,不一会,留守的一个绑匪端来一个托盘,里面盛了一菜一汤和一碗米饭,月容担心食物里有迷药,本想不吃,但不吃就没有力气,犹豫一会,借着挽袖子的机会,摸了一样东西放到汤里,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送饭的人呆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吃完,这才收拾盘子出去了。月容看他的举动,心道:“果然有迷药。”不过一刻便假装昏了过去。
门外看守的人看她爬在桌上睡着了,便叫来李虎和金崇。李虎安排了四个人分别守在门前和窗下,临走之前,还想往她嘴里塞一团破布,那个金崇又拦住了他:“一个哑巴,别堵了,弄破了她的樱桃小口,会折不少银子呢。”李虎这才作罢。
连着五天赶路,月容确实也是累惨了,她一直掐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睡过去。到得黎明,大家警惕性最差的时候,月容便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