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唱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吴掌柜才从后面笑呵呵地转了出来,冲着黄友树说道:“黄管事,这一回的灵药无论是成色还是数量都大大超过了往年啊。”
“那你能给我多少?”黄友树盯着他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吴掌柜沉吟了一阵,伸出一个巴掌来。
“你是说五万上品元石?”
“不错。”
“太少了,我不卖!”黄友树的嘴耷拉得更厉害了,摇起了头来。
吴掌柜一愣,暗想:“这黄友树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如今我不让他多吃点儿,恐怕他还真有可能拂袖走人。”
于是他不得不咬牙让利,说道:“黄管事,我只能给六万上品元石了,如果您再不满意,这笔生意不做也罢!”
黄友树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好吧,吴掌柜,谁叫我们都知根知底呢?这生意我和你做了!”
于是二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黄友树转眼间就把六万上品元石挣到了手。
这使得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战晨,也看得一阵眼馋,暗想:“哼,黄友树这家伙一转眼就挣了这么多元石,从他和那个吴掌柜的交谈,就可以听出,他们交易已经不止一两次了,可见其中的油水有多厚!”
这时,只听黄友树又说道:“吴掌柜,我是一事不烦二主,这里有一份灵药种子的清单,你看一看,要卖多少元石。”
他一边说,一边从乾坤袋中掏出一张长长的纸条,上面写满了所需的各种灵药种子及数量。
吴掌柜接过纸条,细细地看了起来。末了,才说道:“黄管事,我给你这个数字。”一边说一边伸出了三根手指来。
“三千上品元石?”黄友树轻松地问道。
“呵呵,黄管事,您真爱开玩笑,是三万。”
“你说什么?你这开黑店呢?”黄友树一下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吼道。
吴掌柜皱着眉头说道:“黄管事,我没算错,你这里列出的灵药种子数量繁多,而且还有不少七、八品灵药的种子,你一定知道它们的价值吧。”
“我不管!我就只能给你最多一万上品元石!”黄友树固执地叫到。
“一万?你也太黑了吧!”连一向笑脸迎客的吴掌柜都忍不住叫起来。
两人又协商了一阵,还是无果而终,黄友树就带着四人下了楼。
看着他肥胖的背影,战晨又在冷笑:“哼,这黄友树好打算,值五万的灵药,却收了六万;而买三万的种子,却只要价一万,如果成了,这里面直接就有三万上品元石的差额,看来这灵药的猫腻,就出在这元石的一进一出上。刘满福和黄友树这对狗亲戚,不知在这上面挣了多少钱。”
之后,他们又跑了几家灵药阁,想要购买种子,可是黄友树这死胖子,一进门就把价格说死了,使得交易都以失败告终。
眼瞅着这天色就暗了下来,一众人不得不找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是夜,黄友树在房中独自喝闷酒,他烦恼的事情有两件:其一,是如何购买到更便宜的灵草种子,尽量为自己牟取暴利;其二,自然是如何除去战晨了。
或者说,除去战晨才是他的首要目的,他不由得又回忆起了下山前一夜,自己独自去面见姐夫时的情景。
是自己求姐夫特意将战晨拉进下山的行列,给自己一个亲手能结果他的机会。
可惜从圣女峰到魔罗城这一路上,行人颇多,且又有其他三个管事跟着,自己却一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做到不留痕迹。
“那战晨那贱奴只有武尊中阶修为,我要杀他易如反掌,可惜圣女峰上动手简直就是早死,所以才将他派到山下来,但到底如何才能把他独自骗到一个阴暗角落杀掉呢?”黄友树自言自语道。
平素他只懂得作威作福,颐指气使,但真正要他干起脑力活来,还就不行了,寻思了一整日,也没想出个一二来。
正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他不由心烦地叫到:“谁啊?”
“黄领队,是我,李贵华,我有要事要与你密谈。”
“是李贵华?”黄友树却回想起,一路上这个人颇有与自己交好之意,于是便起身为他打开了门。
两人礼毕之后,李贵华便打量着黄友树,笑道:“黄领队,我看您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肯定有心事吧?”
“我哪会有心事?”黄友树掩饰道。
李贵华却不顾他的反驳,继续说道:“让我来猜猜黄管事为何苦恼吧,其一是种子,这其二嘛——就是战晨!”
黄友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珠子盯着李贵华,却叫到:“你怎么会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