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见识,瞿老脾气是不好,可是他的实力可是毋庸置疑的,有了他,我就放心了!”
战晨也只得一笑,可是这笑却跟哭似的,心道:“这下可麻烦了!有这个瞿老跟着,却要我如何和正道门取得联系?”
他又同殷媚如说了几句话,便转身离开,可是那个瞿老也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战晨顿觉非常不适,试着问:“瞿老,您修为精深,德高望重,我战晨何德何能敢要您来保护?”
瞿老面无表情地说:“不敢!我瞿忠只是一个老奴而已,只懂得遵照宗主和圣女大人的命令,他们让我来保护你,我就得一丝不苟。”
战晨又僵硬地笑了笑,回过头去,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下了山,一直朝着魔罗城走去。入城以后,战晨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一副游手好闲的姿态。半日下来,却不见瞿忠脸上有半丝的不忿。
眼看这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战晨的心也愈发烦躁,他再次转过头,再次对瞿忠说道:“瞿老,天色晚了,您先回去吧,我还得在这街市上逛一会儿。”
瞿忠却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跟着他,就跟木头傀儡一般。战晨无奈,只得扭过头,继续朝前走,不知不觉间,又到了庆丰绸布庄的门口,不由得停下脚步,朝着里面看了看,又扭头继续朝前。
是的,这个绸布庄是自己所知道的正道门在魔罗城的唯一据点,也是自己的希望,它不能暴露。
又走了一会儿,战晨站住了身体,仰天长叹一声,转头对瞿忠说道:“瞿老,天色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
接下来的日子,战晨的身边便了一个老头子,瞿忠还真是说到做到,一如既往地跟着自己,无论是战晨到哪儿,甚至连上个茅厕都跟着,这让战晨烦不胜烦,但也无计可施,他就好像一头被缚住手脚的老虎一般,纵有千般神威,也施展不开。
而接下来魔罗宗可谓再起波澜,殷血海竟然高调地宣布战晨将成为自己的接班人,并将在接受魔元灌顶仪式后与殷媚如成亲。
这又让多少人议论,又引起多少精英弟子的嫉恨,一时间仇恨天、施蜂蜇、胡风狂、方霸兴等等都向战晨发出了挑战。然而,这些比斗却意外地被殷血海给制止住了,他对战晨的袒护之意昭然若揭。大家都算看出了门道,所以不久之后,挑战者们也都偃旗息鼓了。
然而,战晨也被彻底困在了圣女峰上,成天愁眉苦脸的,他一直在思量,到底有什么方法能够摆脱开瞿忠对自己的监视呢?可是经过一番理智的分析,他最终得到的结论就是:无论任何阴谋诡计,在这位拥有武圣初阶的强者之前都是没有用的。
这天战晨又在修炼室试着修炼,但是半路却因为心烦意乱而气息受滞,只得退出了修炼状态,默默想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却成天在这里烦扰,连修炼都没心思。”
半晌,他又想到:“不过,唯一能使得我安心的是,那个所谓的魔元灌顶仪式还要有一年半的时间。其间,我还可以再想办法。据殷血海所说,仪式以后,我就要跟媚如成婚了。”
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不由叫道:“对了!成婚,之前我怎么没想到?也许我可以利用这个成婚做一番文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