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钧再想要刹住车已经不可能了,山形剑气就落在了船坞的一片房屋中间。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一枚高达近六十米的火球腾空而起,形成的冲击波到处肆掠,所过之处,房屋像纸片一般被轻易吹飞,转眼之间半个船坞就化为一片废墟,而爆炸的中心却留下了一个直径达数百米深坑。
武圣含怒一击,强悍若斯!
直到此时,战晨才被爆炸给惊醒,退出了空灵状态,震惊地看着身后的惨状。
这对船坞来说绝对是一场浩劫,损失自不必说,单单是船工就死伤多少。此刻,他无法去统计,因为他的面前还有一位强敌,正在虎视眈眈。
而刚才的那一瞬的灵感,至今想起,战晨还觉得宛若梦中一般,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种似曾相识,玄之又玄的味道,但这种味道要真要去品,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像山野村夫品一杯上好的西湖龙井一般,以战晨现在的感悟和阅历,要洞察这宇宙间的奥秘,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终于防住了剑诀,战晨又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那匪首,问到:“谢钧,你还要来吗?”
而对面的谢钧却神色复杂,刚才的那一击,已经消耗了他的大半真元,即便如此,还是不能杀死战晨,再打下去也只会自取其辱,况且他带来的人也已损失惨重。
“罢了,今天就饶过你们一命,我们来日算账!”谢钧冲着战晨放下狠话,然后转头对还在发愣的一伙劫匪说:“我们走!”
那伙强盗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他们的大头领,灰溜溜地逃走了。
整个船坞中传来一片经久不息的欢呼声,激动的护卫们,涌上前来,将战晨像英雄般的托起,抛向天空,欢庆胜利。
战晨也很激动,虽然船坞遭到了很大的破坏,但最重要的是他们活了下来,并保住了通天神舟!
就在这时,一个人才慌慌张张地从远处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刚才怎么会有响亮的爆炸声?还有船坞怎么坍塌了一片?”
众人止住了欢呼,皆向他望去,此人竟是姜准绳,顿时松了口气,一齐哄堂大笑起来。
姜准绳还有些迷糊,从他身上传来阵阵浓烈的酒气,显然是刚从大醉中醒过来,见大家笑他,更显糊涂了。
战晨见姜准绳还完好无损也是欣慰,问:“姜老,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方才我记得和卫络正在借酒浇愁,但喝着喝着就醉倒了,接着就不省人事了,直至听到刚才那响亮的爆炸,才惊醒过来,就看见窗外一片狼藉,但是当时我头晕得太厉害了,良久才缓过劲儿来,一缓过劲儿,我就赶来了。”
身旁的一人见这位造船厂的总管至今还懵懵懂懂的,赶紧将劫匪袭击的事情向他汇报了一遍。姜准绳听了也是唏嘘不已,然则他突然反应了过来,叫道:“对了,我的老友卫络呢?”
听姜准绳这么一问,战晨嘴边又浮现起一丝微笑,想到:“这时候鱼儿早该上钩了吧。”于是,他又对着人群喊道:“大家静一静!”
大伙儿听到喊声都停住了欢呼。
“我请大家都到船厂集中,那里有一出好戏上演!”
“什么好戏?”姜准绳不由愣住了。
战晨神秘一笑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众人听从总管大人的命令,一起赶往船厂,却看到周子孺等人早就绑着卫络守候在那里了。
大家见到他们的卫副主管就这么被捆着,都非常惊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准绳更是愤怒地叫到:“周子孺,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把卫络放了!”
周子孺得意一笑,道:“放了?这可不成,这家伙现在可是罪犯,盗取船舵,勾结劫匪的罪犯,怎能放了?”
“你胡说,我不信!”姜准绳马上叫到,他与见络可是多年的好友了,怎么会轻易相信周子孺的一句话?
“哈哈哈!”就在这时,被绑着的卫络却张狂地大笑起来。
姜准绳愣住了,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卫络止住笑,对姜准绳说:“准绳,周子孺说的不错,我就是那个犯人,也是我利用了你,完成了我的布局!”
“怎么可能?!”姜准绳犹自不信。
就在这时,战晨从后面走了上来,对姜准绳默默地说:“姜老,对不起,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后,他又抬起头,用犀利的眼神盯向卫络,使得后者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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