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急奔之下忘言还没反应过来,本该在那里的城墙竟真的凭空出现。只是忘言也没预想到这一幕,急奔之下停止不及,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上面。她速度之快,去势之猛,竟将城墙也撞得一颤,黄土簌簌落下。
而她自己也是被撞得七荤八素,本就剧毒攻心,这一撞之下更是一口鲜血就喷在了城墙上。
闷在胸口的一口血喷出,却让她清醒了一些。
这是幻境?是结界?是异次元?是隐身法?护界族人竟能把一座巨大的城市隐匿于旷野之中?
来到这岛上许久,见过了一幕幕不可思议的现象,忘言也开始学会不按常理思考,而改用她所热衷的玄幻思维了。
可此时,她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分析眼前的奇异现象。身后十数只骷髅犬本就紧随其后,她这一停,狗群瞬间逼至眼前。
情况依然凶险,但胜利已近在眼前,希望带给她的力量甚至压过了毒素给她带来的痛苦。
她一把撕开背后的包袱,拿出里面的袖箭——这些装备她本来从不离身,奈何之前囚犯的身份不允许她装备任何武器。
最先头的一头骷髅犬离她只剩不到十米。
她来不及把袖箭套在手腕上,就扣动了机括。钩爪带着铁索流星一般飞出,直冲城墙顶端。
那城墙有七八米高,她的钩索却有五十米。她需要尴尬的等待钩索飞到射程的尽头,在收回时挂住城墙。
骷髅犬们当然不会等她。最先头的骷髅犬已然凌空跃起。
忘言早已猜到它会这么做。她侧身避开,那骷髅犬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她刚刚撞过一次的城墙上。
忘言猜到,这城墙只有距离很近才能看得见。而那骷髅犬朝自己跳起时,它眼中所看到的应该是一片空旷的林地。
此时,向上飞出的钩爪也已经勾住了城墙上缘,机括猛的开始收紧,一股巨力带着忘言向上急速升起。
后面几只骷髅犬也已经冲到了城墙边,却是再也碰不到上升中的忘言了。
它们不甘的抬头看着不断升高的忘言,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吠,不停用爪子扒着墙壁想要往上爬,却是无济于事。
她终于攀上了城头。直到此刻,她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软倒坐在城墙的顶端。
短短大半天时间,忘言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中走了一遭。
她整个人一放松下来,先前凭借意志力忍受下来的狗血剧毒的奇痒和剧痛顿时潮水一般袭遍全身。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着,尝试着调节长时间奔跑后擂鼓一般跳动的心率,可那剧毒带来的痛痒之感让她心神恍惚,无法集中注意力,仿佛自己的大脑都不受控制了一样。
终于,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再也看不清周围的视物。而整个人更是连坐起都已不能,侧身软到,渐渐便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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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夏将军带小女孩进入那地下基地,在那里进行魔鬼一般的训练就变成了她的日常。
就像她当初想象的那样,修习武功,操练各种兵器,在暗器机关阵中训练敏捷与反应力自不用说;而最让她头痛,甚至每天做噩梦的一项训练就是“服毒”。
没错,就是字面意思的服毒。
每天,夏将军或是要她服下一瓶瓶五颜六色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毒药,或是干脆不知从哪抓来各种五颜六色的毒蛇、毒蝎子一类,抓起她的手腕就按在上面。
每次下完毒,就命她按那无名经脉谱上的功法修炼,直至她或口吐白沫,或七窍流出黑血才给她解药。夏将军说这是训练她的抗毒能力,而这样的训练每天都在重复着。
这天,小女孩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浑身淤青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夏府。此时的她面色惨白,眼眶发黑,整个人像是苍老了30多岁。
夏临晚也刚从书院回来,看见好友步履蹒跚,连忙上来搀扶。
小女孩见到夏临晚自是无比开心的,任由她搀扶着,身体和心里都是无比的舒服。
可就是这一放松,强憋着的一口真气溃散,刚刚服过的七彩雪蛛毒顷刻间如排山倒海一般攻向心脉。
即便是依偎在临晚的身上,即便她的长衫洁白胜雪看似价值不菲,小女孩还是没能忍住,哇的一口漆黑的血,混着没消化完的午餐就这么吐在了临晚的白衫上。
意识断弦前,她听到临晚一声尖叫,可两只冰凉的小手还是紧张的不停摇晃着自己,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再醒来,小女孩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而刚刚被自己吐了一身的临晚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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