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故作放肆

有让人喝杯茶就开始要好处的?”

    老人冷哼一声，收回了手。嘟囔道：“我看你小子就是想空手套白狼，空口白牙地空着手上门，还满嘴大言不惭。是哪家的小子脸皮这么厚?”

    何雨柱叹了口气，一副自哀自怨的神色。

    “白老，您算是说对了。您说我一个穷家小子，不到十岁的时候我娘难产去世，一年前我爹刚被一个寡妇拐跑去了外地。现在我一个十六岁的半大小子，带着七岁的妹妹，脸皮不厚点怎么活呀?”

    “那也不能来算计我这个孤苦老头子，有钱有势的人多了，冲他们去呗。”

    “瞧您说的，有钱有势的那些，巴结的人多了去了，哪轮得上我呀?只能到您这儿来偷个机取个巧，看看能不能养养老就把您手艺给学过来。”

    老人一拍桌子：“好啊，你小子三句话就露出本性来了，果然是来算计我的。”

    “这怎么能叫算计呢?咱是有话说在当面。成就成……”

    “接着说呀，下面呢。”

    何雨柱一摊手：“这不是肯定成的事儿吗?哪还有什么下面啊邻?”

    老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冲何雨柱一瞪眼：“怎么话说啊，你小子还吃定我了?”

    何雨柱丝毫不为老人神色所动，又凑上前去一副亲切的样子：“我说白老，差不多得了，收了(王钱好)我这个徒弟，这可是您的福气。以后啊，你享福的日子多着呢。”

    “哼，巧言令色、油嘴滑舌。”老人一扭头，一脸嫌弃的表情：“我白老三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连份拜师礼都没有，还想学我的手艺。”

    何雨柱一听话茬，毫不迟疑，伸手从背后的背囊中掏出四色礼物摆在桌上。双膝跪倒在地，向老人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一边正色说道：“弟子何雨柱拜见师傅。弟子诚心诚意拜您为师，所传所授、皆从师命。今后您既是师傅、也是长辈，此生一应所需，均由弟子供奉。如若您老百年后仙去，弟子为您披麻戴孝，年节祭祀、不敢有误。”

    老人转过头来，脸上已满是泪水。他一弯腰扶起何雨柱，连声说道：“好孩子，起来、起来。”师徒名分已定，何雨柱也不敢像刚才那样故作放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老人收敛一下情绪，抹去脸上的泪水，看着何雨柱的样子，不由得笑道：“你小子刚才不是还皮的很吗?”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师傅，其实弟子平时的性情还是比较稳重的。刚才只是苦于拜师无路，有意顺着您的话茬儿来说。”

    说着，他又有点好奇的问：“师傅，容弟子说一句不敬的话，您这收徒弟是不是有点简单了?”

    白老一捋胡子，哼了一声：“你小子以为两句话说下来我就直接收徒弟了，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

    “上个月就有人在我这儿就说了你的事儿，我也早找人打听过八遍了。本来这次回四九城，我就想一是看看能不能重建银杏堂，二是也想找一个传人。没想到你小子送上门来。”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