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许叔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能帮你啥忙啊?”说着,何雨柱自己也陪着坐下,很有些疑惑地问。
“柱子,是关于大茂的工作,他今年初中毕业,没上高中就非得跟着我学放映技术。许叔想着既然学习学不下去,那有一门吃饭的手艺也行。从下半年开始,就让他跟着我到处跑,本想着等到时候学得差不多了,就进轧钢厂当个放映员学徒也好,也是个饭碗。
没想到,前两天我为这个事儿去求娄厂长,他却说现在办不了了。因为后面工厂要合营的事,政府已经组织了工作组进厂了。所以现在厂子里一概不让新招人,后面这些事儿都得工作组的领导才能做主。可咱家也不认识工作组的人啊,听说你跟轧钢厂的领导很熟,所以许叔就来求你,看能不能给工作组的领导说说。今后你许叔和大茂都记着你的情分。”
许有德把桌上的礼物往前推了推,又继续说:“柱子你放心,许叔肯定不能让你白白跑腿,这些是专门给你的。后面事儿成了,还有一份厚礼。至于工作组领导那边,许叔也会提前备好,需要多少你给个数就行。”
何雨柱其实有一个来月没去轧钢厂了。也是知道他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老杨和老娄也都没为厂里的事烦他。以至于合营工作组成立的事,他还是今天才听说。
想着这种事许有德怎么会来找自己这个小辈呢?何雨柱有些纳闷地问:“许叔,你听谁说的我跟厂领导熟悉?你觉得这么大的事儿,我一个毛头小子能帮啥忙啊?真要说起来,咱们院里的易中海、刘海中,这可都是厂里的老人,技术水平也高,怎么说在厂领导面前也比我有面子。再说我就是一个厨子,跟勤行可能还扯得上点边,可大茂也不是去轧钢厂食堂学厨啊。”
“柱子,你就别瞒我了。你要是没关系,怎么能进轧钢厂?听说这段时间,还给厂里“六九七”修好了一台机床,厂子里的大喇叭还播了一天呢。要不是领导看重你,能遇上这么好的事儿。你帮许叔去说说,厂领导肯定给你面子。”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许叔你误会了。说实话,我去厂里也是走的娄厂长的关系,就是想在那儿多学门吃饭的手艺。我不是给娄厂长做过几次饭吗,所以就认识了,后来就请娄厂长给安排了一下。可我也就是多了一个不拿钱、白学习的机会,现在还是只在厂里挂名、不拿工资的那种。这要是后面工厂合营了,我这种情况怎么算,自己还不知道呢?许叔你想想,我自己的事儿都没着落、解决不了,怎么可能帮上你家的忙呢?”
许有德腰一软,身子塌了下来,嘴里还喃喃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何雨柱想起似乎“傻柱”那本小说中的描述里,他在桥洞下冻死之后,还是许大茂给收的屍。他不由得心里一软,说起来何、许二人的恩怨,还是许大茂吃亏比较多。虽然人人都说这个人坏,但是充其量只能算个道德底线较低的小人。
于是他说道:“许叔,现在这种情况想立即进厂,确实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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