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开始,他还将六十四路老架使了个遍,到后来招式越来越少、速度越来越慢。反反复复就是揽雀尾、云手、如封似闭等防御架式,整个人只守不攻,任由王永全绕着圈子泼雨式得攻击,也进不了何雨柱周身三米内的小圈子。
王永全眼看自己用尽招式也攻不破何雨柱的防御,兴致一过,即刻收住攻势,顺势向后一跳,哈哈地笑了起来:“痛快、痛快,小何兄弟,咱们进屋说话…… ”
王莹在旁边看得眼花缭乱,正在担心双方失手受伤,就听自己爹说了这么一句,暗暗撇了撇嘴:爹啊,你咋和我同样称呼呢,是要跟我一个辈分吗?
王家历经民国、抗战,几多战乱时期,早已不复当年家境,现在只留下所住的这么一个小四合院,日常生活开支,要靠王永全在协和医院当职工的收入。院中主屋三间,左右厢房各两间,好在家里人口简单,除了老两口,只有一个独生女王莹,也早已出嫁,住的地方倒是宽裕得很。
王永全拉着何雨柱的手,进了正屋客厅落座,连声让女儿倒茶。他本是性子直爽的人,藏不住话,直接开口就问:“小何兄弟,我有句话你别介意,你自称是野路子,没有师传,可路数分明跟我师门一样啊。请问你的太极拳是怎么学来的?”
何雨柱笑了笑,他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那本杨无敌传,放到桌面上,轻轻推给王永全。这本书应该是杨澄甫南下后撰写的,王永全并不知情,但一来,自己恩师的笔迹,他可是很熟悉;二来,里面所记述的内容更是如数家珍。4.6
见王永全抬头满是疑问,何雨柱也清楚对方的意思,摊了摊手说道:“永全公,这本书是三年前我在黑市上淘来的。至于怎么从南方流回到四九城,这我可就真得不清楚了。
这些年我一直照着这本书上记载的拳谱练习,既没有师傅指点,甚至练拳一事也从未向外人说起。只想强身健体,顺便有点防身的手段。所以刚才说的野路子,确实是实话。”
王永全苦笑着摇了摇头:“小何兄弟,你这个野路子可把我们这些正宗传人都比下来了。”说着他忽然猛醒,震惊地说道:“你刚才说,三年前淘到的拳谱?那你只练了三年拳?”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
王永全这次可真得有些抑郁了,他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地落座,嘴里嘟囔着:“自己瞎练,三年……,这是妖孽呀!”
何雨柱咧了咧嘴,心说:老爷子,你别让我听见行不?
就听对方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不行。”把何雨柱下了一跳。就见老爷子转头看着自己,挤出满脸的笑容:“小何兄弟,昨天闺女来家一说你的事情,我原来还以为是哪家的同门后辈呢。没想到说来说去咱们是一家人啊。我跟杨师正式学了十一年的功夫,你呢,也是按照杨币手书的拳谱修炼的。这么说来,咱们可是一个师传的亲师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