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问道:“哥,咱不回家-吗?”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回家,咱这就走。”说着,垂头丧气地带着妹妹走了。却不知门缝里姑娘也是愣怔地盯着外面,明明黑暗中看不清何雨柱的动作,心里却清楚他的一举一动。姑娘心里默默地念叨:臭弟弟,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何雨柱只觉得胸中憋了一股无名之火,却又无从发泄。晚上,他绕着南城跑了一个多钟头,也没找到点特务、间谍什么的。回到家里,耐着性子看了看熟睡的妹妹,自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何时才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早上醒来,何雨柱依旧按照惯例修炼、买早餐、送妹妹上学,似乎与往常无异。但面如平湖之下,却是一股令人望而远之的寒意。对着妹妹,何雨柱会不自觉地收敛,但其他人却是连搭话都不敢了。三大爷阎富贵看他进进出出,本想试着搭个话,跟他缓和一下关系,却连口都张不开。
这次轧钢厂的八级工考核,何雨柱是一站成名,这个站是“站立”的站。厂里、院中都清楚地认识到,何雨柱虽然年纪还小,但确确实实地已经长大成人,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公认何雨柱家是最不能惹的,也是院里最有前途的人。
邻居们一改往日漠视的态度,纷纷上来套近乎,阎富贵就是其中最热情的一个。何雨柱既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会上来就真诚相待。他的态度是,正常邻居得来往无所谓,想占便宜、拿好处,没门。一段时间下来,除了易中海、刘海中和贾家几个特殊者以外,他跟大部分邻居的关系倒也缓和了。上次请住在前院的锻工王喜给娄厂长捎信,对方也很痛快地答应了。
阎富贵本以为自己这一阵子的温情攻势已经见效,今天还想试探一下,能不能更进一步,没想到被对方眼睛一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的疑神疑鬼,将妹妹送到了学校,正低头盘算自己要干什么。猛得心里一动,他抬头看向路对面,随即把手里的车子一扔,顾不得许多,三步并做两步地跨过马路,将姑娘一把搂在怀里。
刹那间,整夜的纠结和郁闷早就不翼而飞,何雨柱只觉得心里一片平静。抛开种种矛盾可笑的借口,他才发现自己这次的错误所在。心中不由得痛骂自己:每每得意忘形之际,总会犯各种各样不该出的错。这次,先是控制不住心性,冒然将香江之事告诉了张雨晴;随后姑娘那么直白得表明心迹,自己却看不懂她的心;最后,不去想解决办法,而是自顾自得生闷气、耍脾气。何雨柱思来想去,恨不得狠狠地给自己两耳光。这等拙劣的表现,怎能配得上姑娘的深情厚意?
他越想越觉得愧疚,在张雨晴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雨晴姐。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心意。”
见姑娘抬头不解地看着自己,他笑着轻声说:“雨晴姐,我很期待咱们雌雄双煞在香江大展雄风的时刻。”
姑娘惊喜的笑容映在眼中,刻在心里。何雨柱只觉得一切都值得了,那怕仅仅是为了留住这美好的笑容,自己也一定要把计划做得再周密些,一点差错都不能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