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还是摘取内脏,都是从不用第二刀。将一头猪完全分解,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事。
算起来,从开始处理,到把所有的猪、羊、狍、鹿处理完,也不到一个小时。三张长桌上堆满了肉,地上十二三个个大铁盆,分别放满了骨头和内脏。
不夸张地说,何雨柱一人抵得上一条满负荷的屠宰生产线了。
由于量实在太多了,何雨柱决定还是主要做卤肉,只把那些精华部分挑出来单独处理、腌制。他用三个大锅分别做肉、骨头,由于野猪肉比较腥臊,只能单独用一个锅。剩下那个锅则是用来做炸货下.
除了生火,家里的大部分人只是在旁边看着流口水。只有张雨晴还能帮上点忙,但是何雨柱又舍不得让她受累,只好自己多累累了。
好在,等到第一锅小酥肉炸好,无所事事的众人终于走开,去完成自己的最重要的任务一吃。
娄晓娥左手一根黄羊肉条、右手一根鹿肉条,每次各吃一点,仔细比较味道的差别,势要给它们分出个高下。
何雨水就粗放多了,管他什么肉,先吃到肚子里再说。张雨晴连声劝道:“雨水,你慢点吃,后面好吃的还多着呢,别到时候只能眼看着吃不下,就难受了。”这个倒是提醒了何雨水,终于放慢了吃速。
张雨晴见何雨柱自己在灶前忙得“五一三”不可开交,于是端起一小蝶炸肉,送了过去。
“柱子,忙得累了吧,要不歇歇先吃一点?”
何雨柱手中不停,转头看了看她,笑着说:“雨晴姐,你先放那,我忙完手头的这锅再吃。”
张雨晴鼓起勇气,纤手捏起一条酥肉,递到他的嘴边,说道:“那你边干边吃吧。”
何雨柱看看姑娘发红的脸颊,喜上眉头,连忙把头凑过去,一口咬住,盯着姑娘,边吃边说:“谢谢你,雨晴姐。”
张雨晴红着脸不住的投喂,一边说:“今天你辛苦了,要不我和父亲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何雨柱饱含深意地说:“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姑娘不再说话,强忍着羞意,喂完了最后一块,赶紧低头走开了。谁想却被刚走出来的娄晓娥看到,她连忙也盛了一盘酥肉,走过来歉意地说:“柱子哥,都是我不好,只顾自己吃,忘了你还没吃呢。我来递给你吃吧。”
说着,小手拿起一块酥肉就往何雨柱嘴里送去。何雨柱乐不得享受,手里忙活着,还侧着头等待姑娘投喂。
何雨水一看这个挺有意思,连忙也走过来,站在另一边,踮起脚也要喂哥哥。何雨柱顿时成了拨浪鼓,不听地左扭右转,嘴里塞满了食物,话都来不及说了。
张雨晴本来心里酸酸的,看到这个变成了滑稽表演,又忍不住扑哧笑起来。她生怕何雨柱被噎住,连忙上来劝阻道:“晓娥妹妹、雨水妹妹,你们先让柱子兄弟慢慢吃,别噎住就不好了。一会做出别的东西,再给他尝尝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