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忍耐不住,亲自跑到前台来了。
三位大爷连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要请周主任坐下。易中海只觉得自己手脚的毛病不翼而飞,浑身都是干劲儿。周主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我正巧经过这
里,想起今晚你们要开全院大会,就想过来听一听。怎么,刚才听到又是敲诈、又是打人什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当仁不让,连忙抢着汇报:“周主任,您可能还不了解情况。我们院里这个叫何雨柱的小子,仗着在轧钢厂有工作,自己又年轻力壮,经常是对邻居们又打又骂,蛮横得不得了。就连院里的三大爷阎富贵,人家还是个老师,硬是被他敲诈了六七十块钱。这是我的徒弟叫贾东旭,去年他娘就被这个何雨柱打进了医院。平日里,就连对我们三位大爷也是瞧不上眼。您刚才都听到了,还骂我们是什么走狗,这像话吗?”
周主任立刻接过话茬,快刀斩乱麻地说:“听你这么说,这位何雨柱同志的问题可不小啊。这样,今晚老易你们辛苦一下,把情况写清楚,明早我会以居委会的名义通报轧钢厂,请他们斟酌处理。好了,就这样吧。”
何雨柱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既没有打断易中海的话,也没有反驳周主任的意见。这时见周主任要走,他才追问了一句:“周主任,敲诈、打人这么严重的罪名,我建议还是请警察同志来介入处理吧。你觉得呢?”
周主任话一说完,转头就往院外走,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这时听到何雨柱的问话,脚下不由一个踉跄,头也不回地说:“这是轧钢厂要考虑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仓皇地离开了。
易忠海等三位大爷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周主任为什么会像被狗撵了似的,这么来去匆匆?
何雨柱轻轻鼓了鼓掌,站起身对着三个不知所措的小老头说道:“今天晚上演得不错,以后别演了。”说完拎起坐着的凳子,径自回家了。
易中海眼见筹备已久的大会如此仓促的了结,预想中周主任大发雷霆收拾何雨柱的一幕,根本没有出现,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阎富贵本想借此机会收回被何雨柱敲诈走的67元8毛,谁知竟未能如愿,很是不甘心。暗想,这笔钱一定要让老易补偿给我。只有素来不知好歹的刘海中,还在那里嚷嚷:“这个傻柱,无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众邻居们免费看了一场好戏,也算给每日劳累的生活增添了一抹喜剧色彩,心满意足地议论着离开了。杨婶和老李相互看了一眼,心中也有数了,各自不动声色地跟着人潮往家里走。心里却在暗暗为何雨柱担忧,不知道居委会主任这么大的干部亲自动手,他能不能扛得住?
何雨柱却根本没有为今晚这几个小丑的表演所困扰,甚至都没有去找找街道办王主任讨个公道的想法。因为他知道,最终的决战一定会是在轧钢厂、在部里,其他的都是旁枝末节。
反正在他看来,研究研究如何突破自己系统当中被卡住的修神咒境界和国术技能,要比这些重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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