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不管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能不能见着还两说呢,九星说她行踪不定,未必能见到,见不到也没关系,就当出来散散心。”
沈鸾靠在秦戈的怀里,“人生不就这样,谁也不能一帆风顺,如今我的日子其实过得算顺心了,我已经十分满意。”
秦戈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他甚至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杀戮太多所以沈鸾才会这样,可为什么不直接报应到他身上,为什么是沈鸾。
“你觉得苏姑娘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九星说她是个奇女子,我好好奇,就算没办法帮得上忙我也想见一见。”
沈鸾特别期待,只希望能有这个福气见着她人。
马车忽然减慢了速度,紫烟掀开帘子:“姑娘,前面一对母女拦车。”
“去问问何事。”
紫烟应声,过了一会儿走回到车边:“她们想去黎庄,连日赶路孩子有些不舒服,想问问能不能搭车去前面镇上。”
沈鸾看向秦戈:“黎庄不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秦戈点点头,沈鸾没多想:“让她们上来吧,车上有些常备的药,看能不能给孩子用上。”
那对母女很快过来,孩子不大,才四五岁,果然是病了,浑身烧得通红,躺在母亲怀里不时地呓语。
沈鸾赶紧让她将孩子放下,拿了湿帕子搭在她额头,又让紫烟去取退热的药来。
那女子含着泪连连道谢,“多谢姑娘,姑娘大恩大德,我们母女永生不忘。”
“举手之劳算不得什么。”
沈鸾眼尖地看到女子衣领下有青色的淤痕,秦戈已经去了车外,沈鸾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试探地问:“姑娘怎么带着孩子一个人赶路?路上荒郊野岭也没个照应,不怕遇到危险吗?”
那女子姓孟,名边月,听见沈鸾问话并不作答,只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你不想说也无妨,刚好我们也要去黎庄,可以送你一程。”
孟边月泪眼婆娑,“多谢姑娘,您就是我与阿竹的救命恩人。”
沈鸾越想越觉得奇怪:“莫不是有人在追你们?”
孟边月身子一抖,眼里浮现出惊恐,手死死地攥着自己的裙摆,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
沈鸾见状安慰:“你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去黎庄是因为我身子不好,我夫君陪我去求医。”
她脸上带着病弱的苍白,说的话十分令人信服。
孟边月眼泪流得更凶,半天才缓缓道:“姑娘说的不错,我确实在躲人,我命不好,嫁了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他对我不好也就罢了,可他却要、却要祸害我的女儿!我不知道我能跑多久,但我总要试试。”
孟边月咬着嘴唇发抖,眼里却决绝的猩红,“我便是与他同归于尽,也不能让他害了我女儿!”
沈鸾递过去一方帕子,笑容淡淡:“先擦擦,一会儿阿竹醒来看到会担心的,不用同归于尽,凭什么跟那种人同归于尽?有你这样的母亲,是阿竹的福气。”
这事儿给她遇上,是那个败类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