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上双方仍然停留在6.87的位置,双方都新开了至少15oo手以上的新仓,尽管是分布在四个月份上,但是几千万美元的真金白银投进去却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放掉9月份合约,不管它。1o月份也不去管。全力维护住o7o3和o7o4。”
眼看着对方一时半会并没有出现疲态,邦德.亨特稍微沉吟了片刻,就果断放弃了近月的合约,虽然在这些月份上,不凋花的头寸也不少,但是和远月相比,还是相差的太多。
他的命令一下达之后,立刻在9月份的盘面上出现了变化,原本还战况激烈的市场突然一下子少了对手,天然气合约的价格顿时一泻千里。从6.85附近开始急下跌。一连下跌了o.3个百分点,拉出一条长长的阴线,让市场错愕万分。
而随后而来的变化则正好印证了邦德.亨特的猜测,当看到市场上的战况突然消失之后。原先堆积的空头立刻选择大规模的平仓。而抢反弹的小买单也疯狂般地入场抢成交。虽然合约的价格还在下跌不止。但下跌势头和动能明显趋于缓和,而9月份合约的成交量在经历了短暂的萎缩之后又开始放量增大,增加的幅度比双方主力激斗的时候要高得多。
一石激起千层浪。
……
“我们要不要继续?”
当看到市场出现“战国争雄”之后。**用力地甩了甩头,心中很是不爽,对手就这么退缩了,让他有一种重拳挥出却打到了空处的感觉。而随后的行情又让他觉得很是无奈,如果自己继续进攻吧,市场上这些小众多头虽然在短期内会被打压得很严重,但是一旦反弹起来,其势力可绝对不容小觑。最重要的是,即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天然气价格打压下去,但是对自己的大战略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对方避而不战,这倒是有点意思,或许是在试探我们的决心,也或许是在看市场的反应。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再继续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也从这里撤吧,集中资金在远月合约上,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打算和他们不死不休了!”
钟石只是略一沉吟,就果断地做出撤离的决定,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再一味地打压9月份和抬升1o月份合约,对不凋花基金的头寸影响也不是很大。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还是要盯着对方的主力资金进行攻击。
“好!”**点头示意,随后挥了挥手,开始吩咐起交易员们盯着远月合约交易。
失去了两大主力的9月和1o月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暴跌之后,又开始逐步地进入到了平缓的交易节奏,而化整为零的不凋花基金又在这时悄悄地进场,逐步地抬升9月份合约的价格。在这种悄然地推动下,价格又渐渐地上涨,最终收到了6.88美元的开盘价。
之所以没有选择继续上攻,是因为害怕自己的迹象被对方察觉出来。当然对于远月上激烈的战况相比,这里的抬升也没有那么显眼了,尽管升幅相对于前一个交易日达到了6.5o%,但总体来说是剧烈下跌之后的反弹也不为过。
在远月上,双方这一天共开出了3ooo手的新仓,双方都是竭尽全力地想要把对方打垮。而一直到收盘时为止,o7o3和o7o4合约的价差依然稳稳地站在2.o美元左右,双方拼了一个势均力敌。
……
“老板,我们是不是应该出手了?”
射手座资本管理公司的办公室内,约翰.阿诺德一直静静地看完盘面上的变化,始终没有出声对交易员下达指令。在这种情况下,百无聊赖的交易员们只能用自己权限内的资金来捕捉一下市场上的短线变化,对于玩惯了大资金的他们,这种小打小闹显然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此时对约翰.阿诺德说话的人叫做康雷德.戈尔,是射手座资本管理公司的高级操盘手,之前供职于母岩公司。当母岩破产之后,康雷德迅改投门庭到了射手座,同时将公司内部的很多秘辛也带到了这里。
事实上,在**的电话打到约翰.阿诺德这边之前,射手座已经悄悄地在市场上吸纳和不凋花方向相反的头寸。作为这个领域的巨头之一,阿诺德很清楚对方是在玩火,但直到**打来电话,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狙击不凋花基金头寸的意图。
说来也是有点有趣,在安然破产之后,射手座公司迅膨胀,而往日作为一个小小交易员的约翰.阿诺德一口气请下了原公司的数位高管,甚至包括了前安然ceo格雷.华力,不得不让人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作为负责狙击不凋花事情的主管之一,当看到市场上出现和不凋花资金几乎是不相上下的势力之后,康雷德表现得极为兴奋,他知道时机就要来临了,但是几次三番地请示自己的新老板,约翰.阿诺德都无动于衷,在收盘之后,不甘心的他再次请示道。
“不着急,等他们分出胜负再说!”
约翰.阿诺德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说道,“真是期待啊,这一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背后操纵呢?”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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